孟召惨叫了一声,秦时一个转身,逆水剑划过了孟召的喉咙,孟召虽然被秦时刺穿了手腕,可是下意识还是本能的保命,身体向后仰,躲过了秦时的剑,与此同时其余的五个日本人也已经一掌劈向了秦时,结果他们手掌中的黑气还没有打出去就倒在了地上。
再看杨乐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他们的身后,只是用手挨个摸了一下他们的衣服,那五个人就瘫软在了地上,无法动弹。
北川清子本来看到孟召和秦时还有那五人都是奔秦时去的,就和后来上来的三人一同朝着杨乐乐而去了。
只是冲到半路看到杨乐乐诡异的手段立刻停了下来,他们不是怕死,只是怕死的不明不白。
“这个妖女用了什么手段!”
后来的三人中的一个惊讶的说了一句。
“试试不就知道了。”
其中的另一个人拿出了一张符,等到符燃尽之后出现了两条蛇,两条一模一样,通体漆黑的蛇,身上还散发着黑色的阴气,身上湿乎乎的,不过却有七种颜色,它们所过之处都变黑了,连擂台的地面也是,可想而知这东西有多毒。
杨乐乐看到这两条蛇不仅没有害怕反而眼睛都亮了,口中念叨着:“竟然能够遇上这样的宝贝,真是赚到了……”
台下的沈一凡看到那两条蛇脸色有些严肃:“竟然会有这种东西……”
就连台上的范立仁都惊讶的站了起来。楚晓好奇的问道:“一凡,这是什么蛇?我好像没见过。”
“这两条蛇叫七彩双生蛇,世间罕见,长在地心深处,有剧毒,如果被它咬到,只要碰到它,或者被它身上的阴气碰到都会立刻中毒而亡,当场毙命。”
“好霸道的双生蛇,这可怎么办?”
“没事,天下万物相生相克。”
楚晓听的惊讶,沈一凡曾经在白泽的记忆中见过,这七彩双生蛇唯一的克星就是阴阳毒体,好巧不巧杨乐乐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阴阳毒体。
楚晓虽然不知道沈一凡卖的什么关子,可看他不着急就知道一定有办法的。
北川清子站在一边并没有动弹,她在等待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机会。
只见那七彩双生蛇往前蹿了几下,杨乐乐眼放精光主动朝着七彩双生蛇过去了,让人诡异的一幕出现了,那两条蛇见到杨乐乐扑过去点头就跑,杨乐乐在后面追,还喊着:“你们别跑啊,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放蛇的那个人都呆了,他自从得到这七彩双生蛇就没有怕过什么人,每次只要放出来就一定会赢,今天这局面还是头一次见到。
再看孟召,被秦时逼退后拿出了张符就要念咒,可秦时哪里会给他机会,一闪身就到了孟召面前,修长的指甲眼看就要插入孟召的心脏,北川清子动了,不是为了救孟召,而是为了趁秦时的注意力都在孟召身上,直逼秦时。
秦时的速度快到了极致,眼睛不眨才能勉强看到一个人影。
在北川清子动的瞬间,指甲毫不犹豫的刺入了孟召的心脏,孟召不可置信的盯着秦时,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秦时为何会这么快,哪怕是吸血鬼也不可能快成这样,让他毫无防备。
秦时将孟召退到在地,孟召瞪着眼睛依旧是那般的不可置信,可已经没了气息。
台下的莫儒笙,宋辰等人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好像死的不是他们的同伙似的。
北川清子也已经到了秦时身边,手中出现了一把匕首,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匕首快狠准,眼看就要割裂秦时的喉咙,可是下一秒,秦时却已经不在她的眼前了。
北川清子心中一惊,她也和孟召一样的想法,不可思议。
“我在这儿,北川小姐。”
秦时笑着站在北川清子的身后,北川清子一转身,秦时的逆水剑就架在了北川清子的脖子上。
“你输了,北川小姐。”
“你杀不死我的,我的命属于主人的,谁也拿不走。”
北川清子说完竟然自己抓着逆水剑的剑刃抹了脖子,随后北川清子不像孟召一样倒在了地上,反而化作了一团黑雾去了莫儒笙的身边,又变回了北川清子。
别说秦时惊了,就连沈一凡,包括台上的范立仁和四大护法,以及在场的所有人。
“死而复生?”
颜司明看着站回台下的北川清子问向了沈一凡。
“不可能,一定是某种邪术。”
沈一凡发现北川清子刚才死的时候并没有魂魄,而肉体也不见了,这只能证明北川清子早已经不是有血有肉的人了。
之前对北川清子死而复生还有些疑虑,现在看来她早就死了,从来就没活过。
孟召死了,北川清子死而复生下了台,也算是输了,现在台上就只剩下了五个北川家的人和三个后来上来的人。
杨乐乐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七彩双生蛇上了,根本就没有理会别的,还在满擂台的抓蛇,这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秦时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杨乐乐喊道:“乐乐,你一个人瑶儿吧,我先下去了。”
杨乐乐盯着七彩双生蛇目不斜视的答了一句:“好,你下去吧。”
剩下的八个人看到秦时和杨乐乐眼里根本就没有他们,立刻大怒,动手的是五个北川家的人,朝着秦时而去,而且分开了方向,他们就不信秦时再快能快过五个人。
然而秦时根本就没有理会他们,眼看就要走下擂台,那五个人却缠了上来。
“这么想找死,我就完成你们的心愿。”
秦时的话刚说完还没动手,结果那五个人就倒在了地上没了动静。
秦时看了看还追着蛇跑的正欢的杨乐乐,扬起了一抹笑容走下了擂台。
台下的北川清子攥着拳头恶狠狠的盯着台上的杨乐乐,她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她家的这五个人是中了杨乐乐的毒才倒下的。
就连宋辰和莫儒笙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这女子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