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凡直视着举枪的二人,不屑的撇嘴,对着黑洞洞的枪口而去,不住抖动的枪口使他更为不屑,枪不稳,如何能杀人。
挡在王战身前的那名手下咬牙扣动扳机,在他手指扣下的同时,沈一凡疾速闪身。
砰的一声,枪响了,一道灼热的气流擦着沈一凡的发梢激射而过。在这一瞬间沈一凡修长纤细的指头已经掐在了那名汉子的喉咙上,他凝视着目光渐渐暗淡的汉子,道:“你很忠心,可惜没选对主子。”
“去死吧!”
王战趁沈一凡收拾他手下的机会,以他最快的速度瞄准,扣动扳机,当他要扣动扳机的时候却看到了诡异一幕,一道青光乍现,自己握着枪的手与手臂分离。
“啊!”
王战凄惨的吼叫了起来。
“王战……为了让你记住今天……也为了让你给你背后的主子报个信,我不杀你,不过……”
沈一凡说着的手臂挥动,夹着寒意的青光再现,王战的双眼流出了血水,痛苦的在地上吼叫着,挣扎着,办公桌上的女人早就吓晕了过去。
沈一凡冷酷一笑,扭身朝着办公室的门口走去。
“有种告诉我你是谁……”
王战忍着剧痛,歇斯底里的吼着。
“沈一凡!”
冷冰冰的声音钻进王战的耳朵,沈一凡的身影已消失在门口,王战闭眼晕死在地上。
这一天,血杀被灭,只留下了一个残废帮主。
沈一凡的雷霆手段再次让所有人都见识到了,也让所有人产生了恐惧感。
灭了血杀之后就轮到那帮忍者了,秦时已经查出来了,还是北川家的余孽在兴风作浪。
而且这群忍者还在这里没有离开,带头的人叫北川一郎,也是北川家最小的孩子,而且刚从中国留学回去。
为了给北川清子报仇,他可是没少学中国功夫。
“一郎,你今天怎么了这是,人家还没够,我们再来嘛~”
在一家五星级的酒店之中,北川一郎躺在床上思考着什么,在他怀里有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孩儿,白嫩的娇躯紧紧的贴在北川一郎的身上,撒娇的说着话。
“闭嘴。”
北川一郎阴沉着脸,把一笔钱狠狠的砸在了女孩儿的身上,翻身下床,撒娇的女人瞪着眼睛,蜷缩娇媚着躯体大气不敢出一下。
北川一郎快速的穿衣服,性命攸关的时候即使是世界顶极名模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他也提起“性”趣,毕竟性命比“性”趣更重要。
北川一郎穿好衣服打了几个电话,也不知道是打给了谁,几个电话打出去后,竟然有千余人向北川一郎所在的酒店集结,十几分钟后酒店外的广场上聚集了黑压压的一片人,一个个神情紧张如临大敌。
距离酒店不到一百米的地方有一家快餐店,紧挨着马路,从落地玻璃窗可以清楚的观察到酒店前的动静,穿着一身黑衣的沈一凡走进了快餐店。
沈一凡要了几个包子,他拎着塑料袋出了餐厅在路边一张供路人休息的椅子上坐下,取出包子,一边赏着车水马龙的街景,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包子。
路过的行人纷纷扭头看着坐在马路边吃着包子,气质不俗的沈一凡,像他这样的人本不该坐在路边吃饭才对。
沈一凡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拿着饮料,根本没在意不时驻足扭头的路人。
他低头吃着包子,额前几缕头发散落,遮住了半边脸颊,从容淡然之中透着肃杀的意味儿,一双涌动着寒意的眼睛盯着马路对面的广场,沈一凡嘴角缓慢勾起,一个邪异的弧度现在脸颊上。
“看来北川一郎和王战是同一个主子没错了……”
沈一凡冷笑,吃的速度加快了酒店内,北川一郎把女孩儿留在酒店的房间内,他自己走出了酒店。
沈一凡仰头喝光易拉罐里的饮料,正好看到北川一郎走出了酒店。
“咔吧!”
极度皱褶扭曲的易拉罐准确无误的落进马路边的垃圾桶,沈一凡冷冷一笑,起身直奔对面。
宽三十米的街道车水马龙,沈一凡腾身而起,两个脚尖极其快速的交替点在几辆轿车的车顶,三十米的距离一晃而过。他脚落实地冲向黑压压的人群,利器龙渊已握在手中。
北川一郎距自己还有十几米远,当北川一郎看到一个年轻人拎着一把匕首冲向自己的千余人时停住脚步笑了,笑的很不屑。
他倒要看看沈一凡是如何在千人之中杀了他的。
“保护首领!”
“动手!”
北川一郎很有气势的高吼。
“啊!”
那群人举刀疯狂的冲向孤身一人的沈一凡。
沈一凡见有人迎着自己过来,嘴角翘起,森然冷笑浮现。
“死!”
沈一凡悬空扭身,胳膊顺势挥动,寒气逼人的龙渊划出一道半圆光弧。
“铮!”
三把刀应声而断,沈一凡没有丝毫停留继续向前,速度快的诡异。沈一凡的身影没入人群许久,他所过之处的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沈一凡的步伐不停直逼北川一郎,翻飞的龙渊带起一道道冷芒划过了十几人的喉咙,势不可挡,沈一凡要得就是这种快刀斩乱麻的感觉。
广场上刀光霍霍,近千把长长的刀舞动着,整个广场已经被封住了,四周早就被一人多高的铁皮围了起来,没有人能够靠近。
广场附近,还有一些人守在外面,拦阻了想要近距离观战的路人。
北川一郎望着在人群中肆无忌惮冲杀的鬼魅身影,一抹抹血光在他的眼底绽放。
他的喉结涌动,吞了一大口唾沫,自语道:“这踏马的还是人吗!怪不得姐姐会输给他,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沈一凡可以在国外的街上被千人围堵中来去自如,无人可挡,在这里,依旧可以,而且这些人根本没有天使会的人英勇无畏。
绚丽的刀光撕裂空气、青芒闪现便是血光乍起,挥洒自如的龙渊就是一个快速收割着人命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