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你一言我一句,几乎把所有问题都梳理透了,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也不知不觉的在电梯里呆了三个小时,我们几乎把搭乘电梯当成了一个旅程。
冯海一说到那把枪的枪柄为何如此锃亮,我也立时想了到,我和冯海相视一笑,我道:“我也想到了,还是听听你的意见吧。”
冯海道:“既然张援朝想去赎罪,自然在之前是活在了无限的愧疚中,这种愧疚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几乎难以忍受,甚而可能想到了自杀!”我登时接着道:“是的,自杀!”“于是他每天都要摸摸那把枪,打算自杀,但是他却因为什么原因迟迟难以下手!”冯海道。
“不错,这个原因其实还是因为愧疚,这种愧疚对于他来说简直达到了极强极强的地步,他可能认为连自杀都不足以抹杀他的罪责!”我道。
“这种情境是:他每天想着要自杀,于是乎他便拿出这把枪,他当时的心情自然是痛苦已极,可是他又没有勇气自杀……于是每一天都是这样,自然而然的,长此以往,这把枪也就变成了这般。”
冯海一分析到了这里,我不由得拍着手道:“你说的十分有理,凭着我们的猜测问题逐渐减少,那么现在就只剩下寥寥的几个疑问了。”
冯海道:“没错。不过,我现在还想问一个问题,我们就这样搭乘电梯会到什么地方呢?难道是越南战场?”
“很有可能。”我不由得摩拳擦掌起来。
冯海的脸上也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喜悦,道:“我从未经历过战争,从小我就希望我自己可以当个将军,上阵杀敌,为国捐躯,看来这一次当真能够圆了自己的梦想。”我干笑了一声道:“如果回到了中越战争,我们正好落在了敌人的包围圈里那才好玩呢。”冯海“哈哈”一笑道:“那样才好玩,我们临死前,能杀死一个便是一个,能杀死一双便是一双。”
我摇着头苦笑道:“这可以算是个笑话。”冯海道:“当然。”
于是我们两个就那样在那混扯,时间过得真快,不由得又过去了两个小时,加上前面的三个小时,已经是五个小时了。
冯海突然打趣道:“现在已是早上七点多了,是该吃早饭的时候了。”我故意怒声道:“你明知我们一定是要饿肚子的,为什么还要提呢?这样一提岂非更加饿了?”冯海自己叹息了一声道:“是这样啊,我真够笨的。”
我们两个又那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鬼扯起来。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我们知道在到了七个多小时之后,我们很有可能回到过去——那场激烈的中越战争,我们未免显得很紧张。
关于穿越,我不是没有接触过,萨卡、布斯(外星人)还不是凭着穿越时空回到过去,但那是他们,我终究没有。
六个半小时,冯海问我:“你心脏跳的快不快?”我道:“儿子才不快!”
冯海苦笑道:“真是紧张,穿越时空,我只是在里面接触到过,最著名的就是黄易写的《寻秦记》,我当时看了就很刺激。”我“哈”的一声笑:“你怕是喜欢里面无数的黄段子吧。”冯海仰天打了一个哈“哈哈”,道:“算是吧。”我道:“算你是个实诚人。”冯海道:“跟你说话,也不需要什么假话。”这一句话,让我觉得甚是感动,我道:“这样最好。”“已经七个小时了。”冯海道。
七个小时之后,这部电梯将以光的速度上升,我一想到我居然就像是坐在光上面一样,就未免觉得可笑。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到了七个半小时了,此时我只觉得电梯一震,接着电梯便停了下来。
冯海喊道:“电梯停下来了!”
我也吁了一口气道:“是的,电梯终于停下来了。”
我们两个死死地盯着电梯的门,期望着我们第一眼看到的情形。电梯“呼”的一声打开了。
我们两个把眼睛睁得像是鸡蛋一般的大,电梯门一打开,外面之景,映入我们眼帘的却是一片黑暗,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电梯中却还是亮的,冯海看了我一眼,自然是询问我:“要不要下去?”我道:“我们下去。”于是我们两个便冲了下去,一冲了下去,只听后面“呼”的一声,想必是电梯的门被关上了。
待得我们两个回头一看,不由得一呆,后面却也是一片黑暗,哪里来的电梯,我们向后面摸索了一下,什么都没有发现。
“电梯消失了。”冯海呻吟了一声道。
“是。”“你感受到我们回到了古代吗?”冯海问了一个极其愚蠢的问题,他自己几乎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他道:“古代又岂能感受到呢?”
我道:“能够。”冯海惊骇道:“能够?”我点了点头道:“怎么能够?”我道:“还是感觉。”冯海对于这句话,简直就是困惑至极:“到底什么意思?”我道:“好了,别说了,我们四处看看吧,至少我们没有进入到埋伏圈里是最好!”
冯海呆了呆道:“也是。”
我们两个便沿着一个方向走了起来,我们沿着那个方向,自然是毫无目的的,我从我的一个特殊的工具袋里掏出了一个小的指北针,看了看一看,我们走的方向是北。
“你确定我们能够找到张援朝吗?”冯海又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我们为什么要抱着找到他的目的呢?”冯海一听这话,道:“也对,我们就当是来探险了吧。”我们两个向北疾行,天色昏暗,我们想不到我们从一个白天居然穿越到了一个黑夜。我们当然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越南。
我们目前除了整个黑暗,什么都无所见。
“我们目前的大计就是吃饭。”冯海道:“吃饱喝足了,才有力气探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