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都是同一地方出来的实验体……
我们都是从雅库茨克极寒之地的实验室,出来的实验体!
所以神秘女人叫我们哥哥,因为,我们先被研究出来,她后被研究出来,仅此而已。
而之所以这些鬼影组织追杀我们,是因为,我与神秘女人,是从实验室逃出来的,而他们,是实验室中开发出来的!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我在细细打量了这四位鬼影组织成员一番之后发现,这四位鬼影组织成员,都没有丝毫的皱眉。
就算其中红发鬼影与黑发鬼影的手腕被我掰断,就算弯刀鬼影的一边手掌,被切掉了三个手指头,他们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痛楚,没有皱哪怕一下眉头。
这当然不是一个常人能做到的,甚至,这就不是一个人能做到的!
他们之所以能做到,做到这没有痛楚的模样,那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人!
他们都是雅库茨克实验室出来的产物,所以他们不知道疼痛……等等!
可我知道疼痛啊,还有我之前思考的,如果他们是实验室的产物,我也是从实验室逃出来的,他们不应该早就认识我吗?
就算不是同一批次,但当实验室人员,给他们看我的信息的时候,他们也应该第一时间锁定我,而不是去调查啊……
不解着,心底则同时传来了北魔的声音。
“江北洋,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我们如果是实验品的话,那蒲良古城的记忆是哪儿来的?”
我一愣,也是恍然。
不说远古记忆,我们可是拥有蒲良古城的记忆的,而在蒲良古城锦衣卫的时代,当然不可能有人造的出克隆人。
也就是说,不管是我还是北魔,都不可能是实验室中的实验体。
“那是怎么回事儿北魔?47是什么?”
“是她的编号。”
“她?”
“一个可怜至极的小女孩,我在雅库茨克见到了她,便杀光了实验室中的成员,放走了她。”
我听着,心中一动。
北魔的意思很明显,这47号铭牌,是神秘女人的编号!
是北魔从雅库茨克放出了神秘女人,而神秘女人,叫这些鬼影组织为哥哥,是因为,这些鬼影组织,是生产在她前面的克隆人。
而这神秘女人称呼北魔为哥哥,是因为,她真的把我当哥哥。
怪不得金城大厦时,神秘女人会放过我,当然,她放过的是北魔,是那个在雅库茨克救了她的北魔。
“可这鬼影说的同源……”
“指的是我们的力量。
我们的力量,和那神秘女人的力量,是一样的,所以是同源。”
“力量?”
我喃喃,握了握拳,当然能够感受到,流淌在身体各处的力量气息。
“这是什么力量?”
“这是神的力量……”
“神?谁是神?”
“你,江北洋,你就是神!”
我听得皱眉,当然不明白北魔是什么意思,而这时,停在载人室四角中的高瘦鬼影,又当先开了口。
“北魔,你的战力怎会如此的突飞猛进?
昨晚,你也不过堪堪与我们四人打个平手!”
“不是我的战力突飞猛进,而是你们四人……”
我回着,挥舞弯刀,画着圆,指向四人。
“太垃圾!”
瞬间,四人皱眉,然而,也只是皱眉,没有一人对我的话语做出回应或反击。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因为我能够确定,我与北魔和好,融合了北魔的力量,并打开了自己的潜力之后,对上这些鬼影组织成员,不说碾压,压倒性的优势肯定是有的。
一切技巧,在压倒性的优势面前,都是多余。
握着弯刀指着角落四人,角落四人,也没有任何异动或话语。
随之,赶紧用空闲的手,麻溜的解起了江离背后绳索的捆绑,然而,就在这时,一阵熟悉的笛声,从这热气球的四周传来……
我心中一咯噔,心底的北魔声音也同时冷哼。
“有没有把握?”
我放弃了先解开江离身上麻绳的举动,压低声音问心底的北魔。
“江北洋,我也很想回答你有把握,但是,我并不能骗你对吧?”
“怎么?我们的融合还不是这BOSS的对手?”
“不信?
我只说一点,这鬼影组织的BOSS,也是实验室的产物,而这BOSS的体内用的,是我救走的,你称为神秘女人的基因……”
我听着,心中不由得再次一咯噔。
神秘女人的基因,也就是说,这鬼影组织的BOSS,其实力完全不输神秘女人!
而我现在与北魔融合的状态,与神秘女人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啊……
毕竟我再厉害,也只能一对多个鬼影组织成员,而那神秘女人,可是能一个人从四面八方包围一个鬼影组织成员的存在。
单论这一点,我还真的做不到。
我咬牙,靠在江离身旁,握着弯刀,仔仔细细的扫视四周,时刻警惕着鬼影组织BOSS的出现。
会是在哪儿?
热气球上?载人室下?
反正,不管是从什么地方出现,都肯定是匪夷所思的出现。
然而,就在我警惕着热气球四周时,我的身后,却是突的传来了一阵讥笑。
我心中大惊,转身看去,只见就在我的身后,江离被捆绑的木椅的正后方,正变魔术般的出现了一个看似十来岁的小男孩。
小男孩穿着一身卡通服饰,顶着一对熊猫眼,就盯着我、露出森白的牙齿,渗人的笑着,其手中,还握着一柄暗红色的短笛……
我心中大惊,却也同时发现,这捆绑着江离的木椅下方,其木板洞开,里面的空间,完全能够容下这小男孩。
这小男孩,就是鬼影组织的BOSS,他并没有在热气球上方,或者在载人室下方,而是在江离被捆绑的木椅中,就在木椅中,听着载人室中发生的一切。
“boss!”
一时间,待在载人室四角的四名鬼影组织成员,纷纷向小男孩跪了下去,小男孩也没理睬,依旧咧着森白嘴齿盯着我笑着,直到我发现,这小男孩的嘴齿,并不是牙齿,而是一颗颗三角形的刀片……
密密麻麻,重重叠叠,完全就像绞肉机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