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些懵逼的看着她,她却是站起了身,只留给了我一个背影离开了。
“哥哥,土豆炖牛肉……”小狐狸看着地上的菜委屈的跟我说道。
“没事没事,再去做一遍,哥哥还不饿,等会再吃也行。”我摸了摸她的头,拍拍她的后背让她继续去做。
“不过,哥哥,你会怎么选啊……要不,你跟我回狐家吧!咱不投靠白家也不在阴行了,去找我父亲!”
小狐狸想的太天真了,先不说我去狐家会不会被接受,就算被接受,我在狐家又算是个什么位置?
而且小狐狸来的时候就说了,她在狐家的位置也不算高,要不然怎么会被东北狐王直接甩到我这当一个婢女。
“我也没想好,你先去做饭吧,我仔细考虑考虑。”拍拍她的小耳朵打发她去了厨房,我就坐在椅子上开始发愣。
发了没一会愣,从门外面跌跌撞撞的走进来一个女人,姿势特别怪异,撅着屁股仿佛上面有什么东西一般。
“诶呦呦,疼死我了,你个江湖骗子,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玩意,没两天牌子就烂了而且根本不管用,现在还让我更难受了!”
我稍微打量了打量,呵,原来是那个从我这用一千块钱坑走一个哮天犬纹牌的马静。
我看着她脖子上的哮天犬纹牌,上面的花纹已经是莫名的扭曲了,哮天犬的模样不再真切。
这是哮天犬去了。
意料之中,这块纹牌本来就没有滴上精血,只是想驱除猫怨,而且这马静的人品素质实在是不敢恭维,就这德行,哮天犬这种跟过二郎真君的忠犬自然是不会逗留太久。
我冷声说到这都是你自己的因果,关我什么事?
“什么我自己的事!以前只是身上有个牙印,可是自从你做完这块邪门的牌子,牙印消失了但是屁股上却像扎了针一样,骑自行车都骑不了了,你说,你是不是专门来害我的!”
马静撅着个屁股,扶着桌子就是厉声质问我。
我倚在椅子上,说你可别血口喷人啊,我怎么害你了,我只是管驱除猫怨,猫怨除了其他事关我屁事啊!
对付这种人我真的是没什么好说的,起身就是想推她出门别再来烦我,我这的事还不够我忙的呢!
她见我来硬的,也是瞬间软了下来,竟然“扑通”一下给我跪了下来,我赶紧后撤了一步,说你别来这套啊,自从你上次走了之后我就装上监视摄像头了,你再想坑我我可报警了。
吃一堑长一智,谁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又有了什么新花样,随口编了一句瞎话,但是心里已经是暗暗打定了注意,这监控摄像头,过两天必须安上!
“大师,我知道我错了,那天是我不对,还希望您能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次就救救我吧,实在是太疼了!我马上把那天剩下的钱给你转过去……”
她哭得梨花带雨,拿起手机哆哆嗦嗦的给我转了九千块钱,然后跪着给我磕了几个头。
其实马静长得不算是好看,但是打扮的很精致,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孩,就算她以前坑过我但是就因为这个见死不救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而且这茅山雕刻术本来就是帮人逢凶化吉的,一直盯着钱,反倒显得我不好了……
我叹了一口气,心软了下来,说你到底是怎么了,那猫怨不是除了吗。
她抹着眼泪,说我也不知道在怎么了,这两天骑自行车的时候屁股就会痛,像被针扎一样,但是自行车座子上面却是什么都没有。
后来就越来越疼,到现在屁股就一直痛了,站都站不直……
我说你去医院看了吗?会不会是染上什么病了,你私生活检点吗?
她反身怒瞪了我一眼,说大师,您看我像私生活不检点的人吗?我去医院检查过了,可是那医生说我是心理作用,屁股上根本啥东西都没有……
我心说你私生活检点不检点我不知道,不过私生活人品肯定是不咋地……
我说你方便把裤子脱下来一下吧,我也需要看看,如果医院检查不出来什么,用牛眼泪的话没啥准能看到什么东西。
她嗯了一声,然后便是慢慢褪下了裤子。“那个,你等会,我去拿牛眼泪。”我有些尴尬的说道,顺道先把卷帘门关上了省的别人误会。
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她骑的那辆被刮花二维码跟车牌号的共享单车,多多少少心里有些别扭。
算了算了,救人一命当给自己积阴德了,这辆共享单车完了让她报修还回去吧。
我回身把牛眼泪拿出来滴进了眼睛里,再看向她的屁股却是让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
太特么恶心了!上面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刺,大概不到半厘米的小刺布满了整个屁股,连毛孔里面都是,就算我没有密集恐惧症看的我都是打了个冷颤。
这是惹上什么玩意了……
“大师……大师怎么样?”她有些羞涩的叫道我,毕竟屁股晾在空气中这么长时间,还被一个男人盯着看,多多少少有点害臊。
我说不太好,这么跟你说吧,你现在光露个屁股在外面,别人都能当一只大刺猬在那摆着。
等会!大刺猬!
卧槽,我被自己的这句话提醒了一个想法,这该不会是惹上白家什么东西了吧!
我提醒她穿上裤子,走到她面前,说你最近有没有招惹到刺猬这种动物。
“没有啊,我对那些东西恶心都恶心死了,哪去招惹它们啊!而且刺猬不是宠物吗?我没买过……”马静还哭哭啼啼的说着。
这句话我倒是没有丝毫的怀疑,能用高跟鞋踩死小奶猫的人能对什么萌物感兴趣,而且在城市里刺猬确实不常见,都是当成宠物在售卖了。
那这是怎么回事……
我琢磨了琢磨,她说骑自行车的时候开始疼,后来就连走路的时候就疼了,会不会跟那辆自行车有什么关系?
我再想起前几天的几条新闻,说共享单车的座子上插上针,还有的什么艾滋病人沾了自己的血扎在共享单车的座位上,别人坐的时候就直接插进屁股里了。
我起身拉开卷帘门,趁着牛眼泪的效果还没过,我出去的时候马静还一脸的奇怪跟焦急,可能以为是我不想救她了,还大声说着:你可别走啊,刚才你看我屁股的可都被你监控录下来了……
我正往她那辆共享单车的座位上看呢,上面果然密密麻麻的全是那种小刺,跟马静屁股上的差不多,这得亏是用牛眼泪才能看见,不过光想想还挺起鸡皮疙瘩的,一屁股坐在一个满是小刺的座位上,整个一个新式刑罚!
不过我听到她那句话,却是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多险恶,马的我说那么痛快就脱下裤子让我看了呢,原来是怕我不救她让我那“监控”录下来威胁我,肯定又是非礼那一套了。
我冲她冷笑一声,说那你走吧,完了我把监控给警方,看他们怎么判我,是偷窥狂还是糟蹋未遂。
她看我在看她的自行车,可能也是反应了过来,又是开始大哭,说陈大师我鬼迷心窍,您大人大量别把我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陈大师,我的收奴计划对您造成什么困扰了吗?”胡同口的阴暗角落里传过来这么一句话,我定睛看过去,白冥从里面走了出来。
“收奴计划?”我有些发蒙,看着他。
“啊!你不是那个前两天给我四百块钱让我开锁的那个人吗!”马静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连连的往后退。
开锁?马静的职业是个锁匠?
“这白家奴刺,是我放的。当然,我只对这种贱女人兴趣比较大而已,我感觉要是放在你们茅山雕刻术里,应该也算对这个女人的因果报应吧。”
白冥走过来,马静想躲,但是却是被白冥一下掐住下巴:前两天用共享单车锁我车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害怕的表情啊,贱女人!
“啪”一声清脆,白冥的耳光便是甩到了马静的脸上。
“等会!”当着我面打女人我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过去,虽然这马静的确是有些贱吧……
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贱女人,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嗯?”白冥掐着马静下巴的手骨关节的白色都露出来了,马静痛的只会流泪了。
“我说,我说……”她吃不住痛,大声求饶道。
白冥放开了自己的手,嫌恶的拍了拍,仿佛马静身上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前……前两天,我用一辆带电子锁的共享单车,用一把U形锁把他的车轮毂跟自行车的轮胎锁在一起了,讹了他四百块钱……大哥,我这就把钱还给您,您放过我吧……”
马静哭着描述着,我特么的都惊呆了,这女人想钱想疯了?是多没底线才做到了这一步!
“呵,放过你。这么说吧,老子收奴除了自愿出来玩的,就喜欢调教你这种贱女人!而且这白家奴刺,恐怕也赖不得我,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