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诡异的死亡(为阿提冠名)

当时我没理解过来她那意味深长的笑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整件事结束之后,我才知道我进了这个女人的局。

等我敬完之后,这群老板又是一顿恭维,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但是在这些酒桌老手面前,也是被捧得有些飘飘然,到最后的时候都忘了我要问薛明的问题。

那天晚上我喝了许多的酒,也是有些断片,反正最后我记得就是叫了一个代驾把我送了回来,孙琳琳扶着我到了床上,然后就没有记忆了。

等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还迷迷瞪瞪呢,我的手机就是接到一条微信,微信名字就叫王康平。

我好像对这个人有些印象,仔细回想了一番才记起来,是昨天第一个给我敬酒的人。

我打开微信一看,是王康平的一段语音:陈大师您醒了吗?今天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过去一趟,把昨天您答应帮我看的事说完。

我一听整个人都懵逼了,昨天答应他的啥事?我咋一点也不记得?

喝酒误事啊!昨天看到好几瓶五粮液就是丢了自己的操守,自从上次冬天我喝醉酒操雪人的事情出现之后我就尽量避免喝醉了,结果昨天看到好酒又是把自己的承诺放脑袋后面了。

得!还迷迷瞪瞪的上了人家的贼船!不过王康平这个人我回忆着虽然有些大腹便便,但是看着倒是一脸的正气,不像是什么坑人的人。

算了,就当接了趟买卖吧!我给他回了条微信说今天一天都有时间,您随时可以来。

然后侧头看着孙琳琳还在均匀的呼吸着,没有打扰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看看小狐狸也是没什么问题,就是走了出去给薛明打了个电话。

我现在是她的摇钱树,我有啥问题问她,她肯定跑不了。

接通之后我似乎还听到那边有一个男人的鼾声,在长久的一阵沉寂之后,她说话了:陈大师,您有什么事?

看来这个女人指不定昨天又跟哪个男人上床赚外快去了,我也是懒得理她那茬,直接问道:薛小姐,请问您认识马思蓉这个人吗?

对面好像又是沉默了一阵,然后回说不认识。

不认识?你的车都是她的一手,怎么可能不认识!

也不想跟她绕弯子,我直接说道您那车我稍微查了查,好像是一辆二手车,过户之前好像就是马思蓉的,您怎么可能不认识呢?

“是吗?可是我真的不认识啊!这辆车我是从一个二手车网站上买的,过户的时候对面就是来了个律师,我也不知道车主是谁啊。”薛明有些急的解释道。

我说那你怎么不直接跟我说实话呢?

“诶呀,陈大师,我买辆车还能跟谁都说是二手货嘛!谁都要一个脸不是吗?”薛明声音有些高了。

“小薛,谁这么一大早给你打电话来了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没谁。”薛明急急地说道,然后跟我说陈大师抱歉我还有些事,就不跟您聊了,那辆车的原主人我真的不认识,要是您不信可以接着去查。就这样,先挂了哈。

然后电话就是挂断了,我不禁唏嘘了一下,年纪轻轻的拿什么赚钱不好,非要走这条路。

不过现在也是奇怪,ji女piao娼在扫黄的时候各种被抓,这种年轻女孩追求钱财出卖肉体连道德指责的声音都没有,到末了找个老实人,啥事都没了。

不过感叹归感叹,我总感觉这个女人没跟我说实话,还有那时候她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总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不过她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再逼问什么,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的。

得,一下张逸杰这件事,还算是到了一个死局。

我正发愁着呢,门外面直接就是停了一辆奥迪A6,然后从上面下来一个人,我对这个人有印象,就是昨天的那个王康平。

我起身跟他握了一下手,说王先生您好。

他哈哈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手中的东西全都放在桌子上:叫啥王先生,你比我小几岁,叫一声康平大哥就行了。我看你小子也抽烟喝酒,给你带了几条中华跟五粮液来!

这一下我都有些愣住了,不知道是自己昨天跟他拜把子了还是这老哥就这么自来熟。

我讪讪的笑笑,说康平大哥,我昨天喝的有些断片,不知道您能不能再跟我详细说说您到底是有什么事找我啊?

王康平哈哈的大笑了两声,十分的爽朗,说行,陈大师也是性情中人,喝多了很正常。

我摆摆手说您都让我管您叫康平大哥了,你管我叫一句兄弟就行。

“好,那我再跟你说说最近我公司遇到的事情。”王康平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到。

“昨天说到哪了?哦,对,我是开运输公司的,养着好几十辆大卡车,最近出了点事还死了几个司机跟学徒,想找你掌掌眼。”

我说您出事还是得先找警察吧,您要是想求个平安什么的,我这还真没那么宽泛的牌子。

我一听跑大车的其实就有点猜测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些跑大车的一般一年到头出事的很少,基本上都是买的全险,卡车重量大,车身也大,很容易在驾驶室看不到人就撞死两三个。

这些跑大车的以前在二十一世纪初吧,那时候过村里的时候,还经常被村里的地痞流氓劫道,收“过路费”,一般大车都是赶时间,给个几百块钱就算是了事了,我小时候还看到过劫道的呢。

不过近些年来这些事少了许多,一是法律意识都增长了,二是碰上脾气火爆的司机,直接一脚油门就过去了,反正自己买的全险,一分钱赔不到。

不过少了许多不代表没有了,据说山西那边还有很多村子有人干着劫道的生意,我以为可能是司机跟劫道的起了冲突,然后死了几个人。

所以我才直接说找警察的,没想到王康平摆摆手,说找警察没用,他们死的都太邪门了,出的事也是警察根本抓不到。

我有些奇怪了,说不是遇上劫道的了?

王康平愣了一下,然后就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说你小子懂得倒是不少,不过现在这年代就算遇上劫道的也是和气生财,犯不着为那几百块钱动肝火。不是劫道的,是碰上油耗子了。

油耗子?啥意思?

王康平现在脸上已经是有些正色了,说油耗子就是趁卡车司机停车休息的时候,偷着把油箱里的油偷走的一群人,他们偷走之后,靠倒手赚钱,现在也是让人十分的头疼,而且流窜作案,人都不是一批,车子也是老换,要抓,根本就抓不住,比耗子还狡猾。

陈亮兄弟,我知道你肯定多多少少有些看不起做买卖的,但是哥哥还跟你从这撂一句话,我的公司对手底下的司机跟学徒,绝对配得上仁义二字,遇上油耗子,我只求一个人平安,只要录下视频拿回来,那箱油我就全报销。

这王康平也算是大手笔,一辆卡车的满箱油怎么着也得大几千块钱,这么做的确算的上仁义。

我说既然这样,那几个人是怎么死的,也犯不着为公司财产跟油耗子搏斗了吧?

王康平一拍大腿,说是啊!所以说死的很邪门啊!这么跟你说吧,一共是死了两批人,第一批是晚上死的,赶我们到那的时候,油箱是空的,明显是被油耗子偷完油了,但是那两个司机经法医鉴定,是被活活的吓死的。

“吓死的?”我有些奇怪,说死在哪了?

就死在新疆那边的一条国道上了,不过那片国道两旁都是绿化林,估计晚上可能是有些恐怖。哦,对了,那天那个地方,还下了小雪。

我勒个去,初夏还下雪?

不过这种极端天气在新疆那片也不算是不常见,这点倒没什么怀疑的。

就算在初夏的小树林里看着雪景,也不至于吓死吧……难道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我点点头,说第二批是怎么死的?

“被烧死的。”王康平说道,“同样的,当时油箱里面也是空的,那个司机跟学徒就坐在驾驶室里,浑身都烧焦了,而且用的一个很诡异的姿势从两个座位上坐着。”

很诡异的姿势?

王康平点了点头,然后就是拿出了手机递给我看,上面是一张图片,那两具已经被烧成干尸的人坐在座位上,还保持着开车的那种状态,司机的那具干尸,还紧紧的握着方向盘。

但是旁边的棉质坐垫,却是连一点烧焦的痕迹都没有,完好如初,就像是他们两个人开着开着车,突然就zi焚了一样。

而且zi焚还没有点燃旁边任何一点东西,这就有些奇怪了。

我说这个死在哪了?

“去长春的道上,那块旁边正是村庄,第二天是村民发现的。”王康平解释着。

不过我还有一点不理解跟奇怪,油箱的油空着,王康平就这么肯定是跟油耗子有关系吗?

王康平一拍大腿,说不是跟油耗子有关系还能是什么啊!你不知道彭元那王八蛋为了搞垮我什么方法都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