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彭元他们都传从泰国请了小鬼回来了,会不会跟这个婴尸人的白莲教也有什么关系?
三爷看我迟疑了一阵,从躺椅上给了我一脚:有就说有,没有就说没有塞!迟疑个蛋蛋!
我摇摇头,说暂时没有,不过,我感觉我可能得找上他们了……
三爷听到这个直接从躺椅上蹦了起来,上来就是给了我一个脑瓜蹦:你小子活腻歪了?把三爷刚才说的话当耳旁风了?不怕你死了你那小娇妻给你绿了哇!
我说三爷你别着急,也先别扯别的,我这就是遇到了这么个事,我感觉可能会跟婴尸人的白莲教有些关系,但也不一定。这活就算不是为钱我也得去做,那人救过我一命。
我把事情大概的跟三爷讲了讲,只讲了我被困在石棺里然后被张逸杰的英灵所救的那一段,还有王康平找我要办的事情说了一下,三爷听完也是点了点头,说那个张逸杰是条汉子,不过王康平这件事,其实还是有点麻烦……
其实我把王康平的事情跟他说就是要的这个目的。三爷见多识广,没啥准对那个诡异的死亡有点看法。
我赶紧问道三爷您赶紧给我指点指点,那两批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三爷挥了挥手,我赶紧识趣的又是给茶壶里倒上了热水,三爷看着茶壶里的茶叶沉浮,说这事,有门道。
第一批人,肯定是被吓死的,法医鉴定都这么说了,没跑。可是这第二批人死的着实也是邪乎,在这之前,我跟你讲个事,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三爷看着茶叶沉浮的差不多了,往茶杯里倒了一杯,慢慢的呷了起来。
“我前一阵日子,让我手下的一个兄弟出去跑脚,送的那批货里面有一个西周的龙纹爵,那批货我为了隐藏,弄了一堆青铜的小玩意摆在里面,好几十个箱子,可是我那个兄弟跑到半路的时候,失去的联系。
现在都讲究科技,我也是在那辆小卡车上放了GPS定位,赶我们找到那的时候,那兄弟已经是死了。而后面一车厢的青铜器,单单就丢了那个西周的龙纹爵,其他的连个动的痕迹都没有,你说邪门不邪门?”
我说三爷您这是自家出了内鬼了吧,要不是您这买卖被警察盯上了,从您这搞了一出无间道也说不定呢!
三爷听到这就差没把手里的茶杯甩在我脸上了,说老子现在干的干净生意!那西周的龙纹爵是一个博物馆托我跑的脚,你小子懂什么!
再说这是你关注的重点么!你知道我那兄弟是怎么死的吗?
我心虚了一下,想着你个老小子口中都没一句实话,嘴都是瓢的,还怪我。
我说怎么死的?难不成也是zi焚死了?
“还算你小子不傻。我们到那的时候,我那兄弟就摆着握方向盘的姿势,浑身都碳化了。我这兄弟跟了我十几年,虽然一直干的是跑脚的活,但是身上正经开光的法器都是不少,而且这小子多少略微懂一点阴行的事情。
你说这件事不是邪祟下的手,能让我信么?我这么一个兄弟,就这么不知不觉得着了道。”
我说那您就找上我了?难道这个zi焚的事真的跟婴尸人的白莲教有关系?
三爷点点头,说我手底下有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打眼一看就知道了这件事跟婴尸人有关系,我这些白莲教的信息,也都是从他口中得知的。
后来想到你小子遇上过一回白莲教,寻思过来跟你打听打听,谁知道你小子知道的还没我多!
敢情他那时候不告诉我是真不知道啊!从这跟我现学现卖来了,还装的这么一副老谋深算早早知道的样子!
算了,这些也不是什么重点,我赶紧问道你那兄弟说了这算是什么手法吗?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就能让一个人zi焚啊?
“婴尸当道,纸人焚之。
反正他也是对这件事模棱两可,就说好像一个人假如看到了那特制的婴尸,然后再由施法人把手中写有那个人的名字的纸人烧掉,就能达到这个效果。虽然听着挺邪乎的,但是的确算是白莲教跟泰国小鬼之间的一个结合。”
我心说这三爷真是大事经历惯了,对小事就是不在意了。
我跟三爷说那您还说自家没内鬼呢啊!没内鬼别人咋知道的你兄弟名字的啊!
三爷斜了我一眼,似乎在鄙视我的智商:现在网络时代,个人信息泄露的都成什么样子了,知道个名字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我要是想知道你身份证号都是几分钟的事情,这也必须要靠内鬼吗?
得!当我没说,跟三爷从这玩我还是太嫩了,我能想到的这老油子早就想到了。
我说三爷那就这点事还至于您专门跑一趟么,电话里不就说清楚了?
“你当我找你啊!我只是顺道跟你过来打听打听,最主要的,我想找阴行里面的人帮忙解决解决,毕竟婴尸人听着就是惹不起的主。
最近三方鬼帝不知道为什么都到了你这个城市,我这不是汇报来了顺道从你这过一下么!”
嗨呀,吓我一跳!我当三爷又要拉着我去干玩命的活计呢!他这一趟顺道算是顺好了,我这王康平的事情正没有头绪呢,三爷还算是过来指点了我一波。
“不过,这三方鬼帝不知道为什么都是联系不上了呢?我可能还得从你这耽搁几天。我就住在那个海奥大酒店里,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随时来找我,不过要是婴尸人的事情就算了,你三爷还择不清楚呢!”
三爷起了身,把茶壶里的茶又是喝完了,头走的时候抹抹嘴,“诶,对了,你们这城市的高级按摩店在哪……”
我把这个不正经的老小子送走了,孙琳琳从里间走出来了,就是掐住我的耳朵质问着:你怎么知道高级按摩店的位置!
……
一下午无话,王康平的事情暂时没头绪,张逸杰的事情也是没办法得到解决,毕竟这事还是得走法律程序是最好的,我拿刀过去找人拼命也不现实。
不过我看这个样子彭元应该是跟婴尸人的关系不小,手底下做的买卖肯定不会干净,最起码王康平这块,就是得有四条人命算在他头上了。
我把玩着刻刀琢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好像除了一个等字,也没别的办法了。
“请问,这里是茅山雕刻师陈亮的店吗?”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声把我从思考中拉了回来。
又有活上门了。我赶紧起身,说我就是。
来人看身材应该是一个女孩,双腿修长笔直,穿着一个牛仔蓬蓬裙的女孩,上衣穿着一件短袖衫,一头带点黄色的长发,看着就是女神款。
但是奇怪的是,脸上蒙着一个头巾,让人看不清楚长相。
这个打扮倒是奇怪了,现在女孩子恨不得用化妆品从脸上画出一个貌若天仙的脸来给别人看,这个女孩倒是直接用头巾把脸蒙上了。
难道是国际友人?阿拉伯那片来的?
“陈大师,求求您救救我!”我还奇怪着呢,她扑通一下就是给我跪下了。
我说您别着急啊,有啥事慢慢说,我尽量帮您,假如我无能为力的事情,你给我跪下也没用啊!
我跑过去把这个女孩扶了起来,还别说,小胳膊白色白色的,应该是个挺年轻的女孩。
年轻就是本钱啊!这个年纪不把自己的美丽秀出来,怎么还带上头巾了。
我听着女孩正在哭咽,搬了把椅子给她让她暂时坐下了,我说你先平复一下情绪,有啥事咱慢慢说。
不过我这店里挺凉快的,要不你把头巾摘下来说话?这样我看不到你的脸总感觉很别扭额……
“陈大师,我来找您就是因为我这张脸啊!我这张脸,现在真的是没法见人……”
她又是哭哭啼啼上了,我说你别太自卑,听你声音挺年轻的,也就二十来岁吧?这个年纪的女孩,哪有什么太丑的,放心,摘下来吧,我也不是那种外貌协会的人。
“不……不是,是因为我破相了……”她见我坚持让她把头巾摘下来,左右晃了晃脑袋应该是看没有别人,便是把自己的头巾慢慢解了下来。
刚解到一半的时候,其实我感觉还可以,就是肤色跟勃颈处相差太多了,明显偏红色,上面还有好多肉疙瘩,的确看着有点恶心,但是也不至于见不得人。
可当她全解下来的时候,我一下震惊住了,她这张脸……不,已经不能称之为脸了,都是那种暗红色,上面肉疙瘩一个比一个大,在嘴的位置竟然凸出来一个快三厘米的肉疙瘩,疙瘩尖上面还带着一小截肉块。
乍看上去,简直就像是刚从坟里刨出来的僵尸脸。
说实话我差点呕出来,但是想到刚才我说的话,死命的骗自己这是个人,这是个人,声音挺好听的,身材也不错,肯定是个美女,肯定是个美女……
我在心里默念着,用眼睛盯了一会,那种反胃感才慢慢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