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停用就会出现焦虑不安,忽冷忽热,起鸡皮疙瘩、流涕流泪出汗、腹痛腹泻、恶心呕吐的症状。
这样戒断的痛苦反应,又会使他们重新回到了原来的状态。有的甚至为了更好地体验快感,而去尝试冰毒和摇头丸,这些中枢兴奋药,则会毁坏人的中枢神经。
所以一旦染上毒品,就会对毒品产生强烈的依赖性。加上毒品受到国家打击,所以价格高的离谱,很多家庭因为一个吸毒者就被弄得家破人亡。
即使你有钱,你的身体也会不知不觉得失去了原本的自我调节机能。
而这次之所以县上派我们来的原因使我们也曾经历过一段十分恐怖的案件。那次我们的任务是去抓捕一批地下瘾君子,可是和以往不同的是,在那次抓捕中,我们的成员损失惨重。
当我们走进那个地下室的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恶心的毒品气味。我们照理破门而入。
可是床上的这些瘾君子却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看着这些裸露着上身,骨头只被一层皮包着的人。
我们就觉得有些恐惧,我让他们起来趴在地上,可是却没人听懂我的话。
我吓唬他们说:“如果你们不听话,我们可是要开枪了。”
缓缓的,对面一张躺椅上的一个人抽了两口大烟做了起来,他睁开眼睛的一刹那,我们都吓住了,那是一双血红的眼睛。
我们以前虽然见过这样的情况,可是绝对没有见过今天这么夸张的。
他缓缓举起了双手,我们最年轻的一个警员过去准备给他带手铐。那警员到了他身边,刚准备给他拷上,只见他一双手就直接插到了警员的身体里。
我们看着这一情景都惊呆了,他舔了舔手指上的血,整个嘴角开始了上扬。
我赶紧下令开枪。可是那批瘾君子却像是种了邪一样向我们扑来。更奇怪的是,他们居然在中枪后还能保证着比常人还强大的攻击力。
好些警员因此而丧生,当我们将他们全部都打趴下的时候,发现就只剩下我们六人了。
后来我们把几个还没死的人带回医院抢救,想弄清楚他们是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可是令人奇怪的是,好几个人,经过检测仪的检测后都已经心跳停止了,可是身体却还能动弹。
直到两天后才失去了行动力,我们怀疑可能和他们吸的毒品有关,于是我们找到了一些毒品的残渣来化验。
经过分析后发现这种毒品和一般的毒品并不一样,医生把他定义为灵魂鸦片。
吸了这种鸦片的人,被攻击会失去疼痛感,因此对他们的物理攻击,他们不会有任何反应。
另外这种灵魂鸦片还能刺激人的神经中枢,突破人体自身限制,发挥人体所能拥有的潜能。即使是在假死状态时,依然可以保持强大的攻击力。
李刚讲完了这些后,深深的探了一口气,说:“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那个人的眼睛,那股充满杀气的红色双眼。还有那一群被灵魂鸦片控制的瘾君子。”
我安慰李队长,说事情已经过了就别再想它了。他说他最不敢想的就是那些死去的队友,我们总共二十二人,可是到最后活下来的却只有我他六人。
他说很多次,他在梦中看到一具具战友的尸体,他都会从他的梦中惊醒过来,特别是那一幕,那双像刀子一样锋利可以穿透人体的手。一下子就把他们队里新进的最年轻的队员的心脏给插爆了。
听完这些之后,我的感触良多呀。我觉得李刚这个团队的确是一群精兵强将,面对这样的对手还能保住性命,的确很了不起呀。看来这次行动有他们的话,真的就是如鱼得水了。
为了让李刚从这个心情中走出来,我决定让他们好好休息两天。反正我也还要等着福伯那边的物资才能行动,也没事,也正好让他们散散心。毕竟警队的工作可不同于我们。
福伯下午的时候也打来了电话,他说我们需要的东西他已经准备好了。
晚上就安排人给我们送,最多明天黄昏的时候就能到我们那里。我听他这么说,心想,照这样的话,我们最多后天就能出发了。
于是我便让李刚带着几位警员自由活动就行了,我们这两天还得等物资,不会有所行动,等明天具体有什么计划会通知你们。你们也别累着了,多注意休息。
李刚听完我的话后便带着几位警员出去了。
我和孙琪就在大院的榕树下聊开了。我们先说了一下水帘洞的情况。
孙琪说那个洞很古怪,总觉得以前好像在爷爷的书里看过。有点像书里提到的九龙治水,是一个风水宝地,可以用来下葬。
可是这只有一条瀑布呀,最多也只能算一个一龙治水吧。
我和孙琪还很好奇的想李刚他们他们到底去哪了,不过也不好意思问,只得随意的猜着。
孙琪说她觉得这个李刚肯定是带着他的兵去训练了,第一天来肯定要做个好样子表现一下嘛。
我说也许吧,不过我看李刚这个人挺和善的,说不一定是出去犒军了也说不一定。孙琪说就这小山村有什么好东西能犒军的?
我跟她讲,以前我有个同学也当了兵,他们领导就一直带他们到草原上去犒军。
他们到了那里后,就集体行动起来,那就是抓老鼠,抓到后就把他们煮着吃。
孙琪听到这里就说:“你就吹吧,哪有这么犒军的,有几个人吃得下那东西呀,就你想得出来。”
由于今天白天我们也没什么事,我和孙琪约好到村里面走走。
我和所长说明了情况,他倒是很通情达理的,让我们好好玩,只要记得回来吃饭就行了。我们给他向毛主席保证了之后就准备出门了。
我们走出了派出所,顺着村里的大路走着,乡村里的大路可比城里面的差多了,一辆车子过来,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