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降临了,我依然在孙琪的病床前看着她,时不时的看看玉还在不在她的手上。电话的消息提示音响了,我看了看信息,居然是王小姐给我发的,就是上次在萝卜地执行任务时认识的那个王工头的女儿。
她问我在不在市里面,她今天来市里面,明天想约个时间见见面。我这个时候哪有心思和她约会。我直接告诉了她,现在孙琪姐姐生病了,我要照顾她,以后在约时间吧。
她说道:“没事,反正我打算在市里长住,以后有的是时间。不过听你说孙琪生病了,孙琪是和你执行任务的那个姐姐吗?”我说道:“是的,上次我们在你家吃饭的时候她也在,你们是见过的。”
思雨马上想了起来,她说:“我记得,那既然姐姐生病了,我明天就来看看她吧,”我说:“不用了,她现在的状况暂时还不太稳定,等稳定一点你再过来吧。”
思雨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然后对我说:“好,那就这么说好了,过两天我来看孙琪姐姐,对了你们住哪呀。”
我就:“住在一起,地址我一会短信发给你。”思雨说道:“好的,到时我又联系你,你可不要关机哟。”我说:“你放心手机24小时开机。 ”
然后我放下了手中的手机,看着孙琪,他依然还是没有醒过来。看来梅大姐说的是对的,她这个药药性真的是挺强的。不知不觉有点困了,身子做到凳子上,头却趴在孙琪的床上睡着了。
晚上又被感恩的叫声惊醒了。我赶紧下楼去看,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我想感恩这是怎么了,一般的路人经过它也不会随便乱叫呀,难道是它发现了有可疑的人。我突然想到,方伯白天不是跟我说,他想要派人暗中保护我和孙琪吗?难道是方伯派来的人。
我这下算是放心了,于是又上了楼照看孙琪。我看了看她的手,手里的玉已经不再手心了。我赶紧找了一下,发现是掉在被窝里了,于是赶紧帮她捡起来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我这时才感觉到孙琪的这只手很暖。我转过了另一头,摸了摸孙琪的手,发现没有玉的这只手明显有点发凉,于是赶紧把玉换到了有点凉的哪那手里。然后又继续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又是思雨给我发的微信,她说她想写一本,可是却一直找不到灵感,她问我应该怎么办?
我觉得生活和阅历就是一个人创作灵感的源泉,只要你关注生活,只要你见识多了,自然就可以把东西写出来。我想像思雨这样的女孩应该还是具备一些素质,于是便把这话告诉了她。
然后看了看时间,这手机不会是坏了吧,28:30。这怎么显示的,我这时也没心思玩手机。我呵呵乐了一下,对自己说道,不知道是我玩手机还是手机玩我,大概出现幻觉了吧。
慢慢的我困劲也上来了,继续将头靠在床上继续睡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披了一件衣服,这衣服是我放衣柜里的。我起身看了看孙琪,发现她人居然不见了,我赶紧四处去找她。二楼没有,我就下了一楼,四处都找了都还没找到她。
这时我听厨房里传来声音,我想不会是孙琪吧,我赶紧去厨房里查看。还真是孙琪在那里煎蛋。我赶紧过去看孙琪,发现她好多了,居然也有了精神头,于是就和她说道:“孙琪,你感觉怎么样?”
我一边说,一边接过她手里的锅。她说:“好多了,昨天多亏了你的照顾。”我说:“哪有这样的事,我们是好搭档,我们肯定要互相照顾的。”然后对她说:“你病刚好,不要累着了,这些活让我来。”
我将蛋翻了过来,然后对她说:“你去休息就行了,然后她说你行吗?我说煎个蛋还可以,要让我做菜那可就难了。”她说:“那还是我来吧。”我说:“不行今天你是大老爷,让我伺候你。到哪天我生病的时候,那可得全靠你大老爷开恩了。”
孙琪笑着笑道:“你呀,还是这么油嘴滑舌,男女也不分。”我说:“难道应该说大老娘,那就更不好了呀。”孙琪说你找打,然后两只粉拳就向我打来,我手里端着锅,拿着铲子那可是毫无防守之力呀。
可是看着孙琪恢复了活力,我却忍不住的为她高兴。她帮我拿来了两个盘子,我将煎好的蛋放在了盘子里。然后我又继续煎了几个,最后她把它们都端上了餐桌。
然后我用她的榨汁机砸了两杯苹果汁给她端到了饭桌上。饭桌上我问孙琪:“你手里的玉呢?”她说:“玉呀,我早上起来还奇怪呢?我们那块玉不是交给了方伯了吗?怎么现在又落在我们手里呢?”
我就对她说:“先不要管这些,现在玉还在你手里吗?”孙琪说道:“放枕头低下了,你要干什么?”我想不好,然后马上跑到孙琪的房间,拿开孙琪的枕头,将那块玉握在手里,然后又跑到了厨房。
我对孙琪说道:“这个玉你得随时把它带在身上。”孙琪说:“这是为什么?你都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怎么那么莫名其妙。”我对孙琪说道:“你慢慢听我讲。”我对她说道:“先前你不知为什么得了一场怪病,头脑发热,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后来我请了医生还有梅大姐都对你这个病摇头。可是梅大姐根据你在古墓里病情的变化猜想你的病或许可以通过这块玉石来治疗。于是我便赶紧跑到方伯那里将这块玉给你带了回来放在你的手心里。
孙琪说:“原来是这样呀,想不到这块玉居然还有治病的作用,难怪我在墓里的时候发了个烧病就好了。”我说道:“现在你知道了吧,来,赶紧把这块玉带在身上。”孙琪说:“那梅大姐有没有跟你说,这块玉到底为什么能治病呀。”我说道:“这个她倒是说的有点含糊,因为她自己好像也不大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