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围观的老百姓可并不这样想,他们朝着开始扔起来臭鸡蛋还有烂菜叶开来,我双手被绑在了身后,根本无力做些什么,只能生生的接受着他们的侮辱。
其实这些倒也是小意思,更让我感到恐惧的是,我眼前忽然走过来了一个面带杀气的人。他并没有拿着那种砍下人家脖子的砍刀,而是拿着一把细小的刀子,那把刀子上面闪着点点的寒芒,并且一股血腥味道穿了过来。
“凌迟开始执行!”那太监大声的宣布道,人群中想起了阵阵叫好的欢呼声还有掌声,可是这些人跟我素味平生,为什么他们会这样对我呢?
突然那刽子手拿起了一把细小的刀,慢慢向着我靠了过来。他脸上面无表情,就如同杀猪一样,把刀子慢慢的拿了起来。
“啊!”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难以忍受的刺痛忍不住大叫起来。
伴随着我的声音一块白细细的肉,吧嗒掉了下来。
我旁边的人群中一阵阵响起了残忍的喝彩声。那刽子手却仍然没有停了下来,他手上的刀子向着我割了过来。
如果这一切都是覃琉璃的梦蛊导致的幻觉的话,那么我为什么要屈就于眼前的这些幻觉呢?他们本来就是不存在的东西啊!我闭上了眼睛,集中意念去想过去的事情,不再关心眼前的这些场景。
“不,你在做什么?”那个刽子手在对着我大喊大叫,他的声音开始变的如同覃琉璃一样尖锐起来。
“啊!我好痛啊!好痛啊!不!我不想死!”
我的耳朵里清楚的传来了覃琉璃的叫声。现在的我终于意识自己已经从那幻觉里面逃了出来。
而覃琉璃恐怕她的蛊对我没起作用后,遭到了梦蛊的反噬,也就是说她现在正在承受着那个刑场上刽子手的折磨。
我就这样看着覃琉璃的身体在不断的扭曲折叠着,很快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覃琉璃终于死了。
谢天谢地啊!老天有眼!我心里面有一种特别痛快淋漓的感觉。覃琉璃死后,我身上的那种让我感到麻痹的蛊竟然也跟着解开了。我慢慢的恢复了活动,然后将覃琉璃的身体抱到了她自己的房间里面。
看来,现在终于有时间去拜访拜访那些老朋友了。
我按照自己从档案薄里面摘抄下来的地址又再一次往王楠家里奔去。因为路途算是比较远,我就在街边打了一辆出租车。
“小伙子,你是外地来的把?”那司机师傅开口问道。他跟我以前遇到的出租车司机们不一样。
“嗯。我是从北京那边过来的。”我微微一笑说。
“哎呀,大北京那边过来的可都是有钱人啊,你们现在北京那里的一套房子估计能在这里买好多套了吧!”这的车司机打趣道。
“哈哈,哪里哪里,只不过工作在那边罢了,其实这种小城市更适合我们居住,北京那边生活节奏太快。”我敷衍的回答他,我知道他想从我这边了解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但是我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那司机笑了笑就没再说话,可能是觉着我心里面有事情,一直在敷衍吧。
的车在目的地停了下来。
我再一次来到了王楠的住处。
敲了几次门,门终于开了,露出了一个短发女生可爱的脸来。
“简忆?你怎么来了!”王楠一脸吃惊的看着我,然后赶紧把我引到了屋子里面。
“我来看你啊!好久不见都想你了!”我诚恳的说道。
王楠听到我这话后,整个人都脸色就变了,眼睛里面似乎还有液体溜了出来,她用娇滴滴声音说道:“都三年了才回来看我,你个讨厌鬼!”
然后她就抱住了我,放声哭了起来。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但是我知道我和她之间肯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缘分。经过细细的安慰后王楠终于止住了哭声,然后梨花带雨的看着我,用手摸我的脸起来。
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但是又是那么的陌生。
“现在都中午了,你应该还没吃饭把,我去给你做点吃的,乖乖的哦!”
我扮了一个可爱的表示听话的表情回敬她,把她逗的直乐。她转身进了厨房里面,身形看上去有点飘。
房间里面都是粉色的,跟王楠身上的衣服非常的搭。看上去王楠是一个小萝莉的打扮,很是可爱。
她的客厅里面的电视柜上放着一个很精致的黑色封面的相册。好奇心驱使着我走了过去,然后拿起相册,细细的翻了起来。
这相册里面的男的竟然就是我自己。照片里面显示我们曾经一起去过许许多多好玩的地方。西藏的拉萨,云南的大理还有丽江等等地点都有着我们的合影。
合影下面是时间,算算应该就是三年之前的事情了。可是我却完全没有一点印象,那部分失去的回忆,到底怎样才能回来呢?
“饭已经做好了!你赶紧过来帮我一下!”
厨房里面传来了王楠可爱的声音,看上去她兴高采烈的样子。她短短时间里面炒了好几个菜,看上去都不错的样子。现在喜欢做菜的女生越来越少了,炒菜基本上都是男生们的专利了。好男人的判断标准比以前提高了不少,不仅要上得起厅堂,还必须要下厨房,伺候得了北鼻,满足的料丈母娘。
“你还没有结婚呢?”我端过她寄给我的盘子试探着问。
王楠听到我说这话的时候,突然抽泣起来,身体也跟着动着。她看上去有点生气的样子,端了两个菜就跑回了客厅。
难道我说错了什么话?我立即闭上嘴巴,然后回到了客厅。
客厅里面都已经摆好了筷子什么的,王楠气鼓鼓的拖着腮帮子盯着她自己的鞋子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简忆,你怎么这么快就可以忘记了咱们俩的事情了?”王楠有点伤心的问我。
“对不起,我可能是得了失忆症,很多事情都记不太起来了!”我跟她坦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