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我的眼前,忽然一把刀从门里面窜了了出来。我是不是给你脸了?
掏出了一张诛鬼符,啪的一声贴在了门上,接着就感觉不到里面的那个东西撞门的声音了。我刚刚想要放松一下的,但是里面的那个东西再次发动攻势,我掏出黑印,想着前两天前辈的用法,然后对着舌头狠狠的一咬,一口血喷在了黑印上,然后用这个沾着我的血液的印狠狠的盖在了门上。
接着慢慢的恢复了安静,这个黑印的功效竟然这么的强?
不过好在是现在已经是安全了,咬破舌头的疼痛已经是传到了头上来,这种招式于身体有损,还是少用为妙。但是我依旧是走到了胖子是身边,通过刚才的那封信意思已经是是很明确了,就是最后的那段时间中接着挖的时候挖出了一个了不得的东西,然后导致了死亡。
而那个没有注明是什么的东西的门,就是最有可能的最后的开挖的地方。
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诡异了,所有的尸体,只要是动了他的东西就会让他们起尸,保安的地图,军官的信,我记得曾经听说过一个神奇的术就是这样的。
据说是在北方的有些萨满在人下葬的时候,给他喂上一种符水,然后将他最喜欢的东西放放在他的手里,等到以后有人动了他最喜欢的东西的话,就会自己起来将被拿走的东西抢回来。
但是眼前的这个明显是一个更大规模的类似的术,用一句话来说就是“非人力可及”。
看着地图我将那个神秘之门标出来说道:“咱们将其他的地方都看看,看看是不是能够找到那几个同学吧。”
接着开始慢慢的围绕着地图上的开始慢慢的搜寻几个学生的去处,不过根据是袁明的样子恐怕是那四个人的结果堪忧啊。
终于是我们这些人已经是学的老实了,仅仅是走路,不再动任何东西,这样下来倒有点像是参观某个爱国基地一样。
但是搜查了一圈之后,基本上是所有的地方都已经是搜查了,但是依旧是没有发现那几个同学在的地点。想了想,我最终只能是掏出了一只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折好的纸鹤,吹了一口气,仙鹤慢慢的飞起,径直的飞了出去。
但是纸鹤最终还是来到了我们最不愿意来的地方,就是那个地图上仅仅是一个门的存在,这个神秘的门仅仅是一个普通的铁门,门大大方方的看着,但是里面黑布隆冬的根本就看不到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就像是一个饕餮等待着我们进去一样。不过纸鹤明显是感觉不到任何的恐惧,径直的飞了进去。
“轰”,就在我的注视中那只纸鹤瞬间变成了灰,我去轻轻咽了一口唾沫,看着身后是三个人问道:“我们要不要进去?”
但是谁知道的是,陶雪和胖子看起来就像是异常的兴奋的一样说道:“都走到了这里了,我们要不就进去看看吧。”
神户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太刀,注视着这深渊,依旧是点点头。
好吧,既然是民主决议已经是通过了,我掏出几张汇阳符让他们拿着,几人将符拿好,用手中的手电往里照,但是依旧是看不见最深处。
胖子看到这样的情况掏出了一个闪光弹冲着里面使劲的丢了过去。
但是里面的场景瞬间让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里面的是很多的劳工穿着统一的白色衣服,都在那里,或是正在抡起锤头,或者是正在担起担子,或是在搬着石头。这种不会是和上面的这些人一样吧?
“都注意脚下,千万千万不要动这些人!”
这个相信是不用我说大家都是明白的。掏出罗盘,罗盘竟然是变得正常,而且能够感觉得出来,这里的阴气的浓度比外面低了很多。
果然是里面的这些人和外面的那些人的死法都是一样的,不过我可没有胆量试一试这些尸体会不会动,想到了那个鬼子军官的没有手就能拿起刀的样子就有些让人好害怕。而在上面的小公主终于是忍不住了说道:“我说你们啊,能不能快点啊,我好无聊啊!”
胖子瞬间怼了回去:“我说小祖宗啊,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们出点事?无聊不是好事吗?”
两个人不愧是经常配合的,这句话说出口,瞬间小公主倒是没有话说了,只是哼哼了两声。
但是在这里走了一圈之后,除了这些尸体都在摆着各种各样的样式之外倒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事情,但是依旧是没有发现那几个同学啊。
不过,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忽然神户对着虚空中狠狠的劈了一刀,接着就听见了一声哀嚎,我们接着将自己手中的手电照过去,只是看见到了地上的血迹。
胖子走过来,看着刀上的鲜血然后对着刀轻轻的闻了闻,接着咳咳了两声说道:“这个血怎么这么臭?”
神户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呢符纸轻轻的擦掉刀上的鲜血,当符纸碰到了刀上的鲜血的时候,就像是水烧开了一样发出了呲呲的声音,神户有些惊奇的看着,但是依旧是将刀擦了干净,然后将符咒一丢,瞬间符咒化成为了灰烬。
紧接着隔间中,感觉就是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方发出了哐当的一声,但是由于是视线的阻碍,并没有看见有什么东西。
陶雪有些害怕的说道:“这个地方不会有鬼吧?”
但是胖子则是阴森森的笑着说道:“你还别说,鬼这种东西是最好对付的,要是只有鬼就好了。”
我们顺着刚才的声源,躲开了路途中的一个个的尸体终于来到了刚才发出声音的片区,但是非常让人疑惑的是这个片区竟然是没有一个人开凿的,也就是附近没有雕像一样的尸体,让人疑惑的不仅仅是这些,最重要的是明明是正在开凿中的山洞,竟然在这个地方出现了一个石墙。
胖子看见了石墙咦了一声吗,然后走了过去看着石墙说道:“这个事情不对劲。”
接着对着上面的石砖又是敲又是擦的,终于说道:“虽然是我不能肯定这个石砖到底是哪个时代的,但是我敢肯定的是这个石砖绝对不是民国的!本子,当初的时候都是用的制砖机,生产线生产,就算是可能在这里的话生产不方便,也绝对不会使用这种人工凿出石砖这种古老的方法的。最重要的是,每个砖上都刻着名字,这个虽然是不知道是哪里的文字,但我敢肯定不是本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