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神户隼人的不停叨叨,终于是到了天皇的行宫,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高端大气上档次,感觉上就是一个普通的古典建筑罢了,甚至是就连装饰物都很少,虽然是这样到底是多了很多的古意和意境,但是却也少了很多的威严。
显然是门口站得看门的这些人已经是认识里神户隼人,虽然说当代随着民主的进程的推动,天皇并没有实权,但是毕竟是国家的象征,安保也是做得不错,走进感受着整个行宫中的气。
“叔叔,这个行宫的阵法是谁布置的?”
神户隼人听见了之后对我说道:“其实你可能也是稍微的听说过,虽然一直都是说天皇是整个本子的首领,但是说实话,天皇真正的能够掌控的一个完整的本子的时候并不是很多,后来天皇真正掌权之后为了方便处理国家大事,于是将皇宫迁到了江户,也就是东京都。然后……”
这个开头也太漫长了吧,给我想知道的消息好吧?
我直接转头看向千子,千子接着给我解释说:“但是后来天皇再次失去了权利了,但是京都的皇宫已经不属于天皇了,于是安倍家捐出来了自己的一个宅子。”
安倍家的啊。房屋的布局感觉上就是一个五星桔梗阵,用房子当当做是根基,手法倒是不错如果是没有猜错的话,还要有一个小河,能够让五个角的气流动起来遮掩的话这个阵法才算是活了。
神互隼人和千子对着天皇深深的一个鞠躬,看着天晃已经是老的不成样子了,处于对老人的尊敬,我还是微微的欠身。
谁知道天皇身边的那个属官很是生气的说道:“你怎么回事?见了天皇你是什么态度?”
微微的歪头看了一眼这个人,我微微笑道:“我国领导人上次来加天皇,双方握手并互相点头示意。”
属官被我说的一脸懵逼,然后看着我说道:“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国法律规定,我国所有公民一律平等,所以说根据我国法律我和领导人应该是相同的身份地位,也就说我们应该享受相同的待遇,所以我现在去要求天皇陛下和我握手。”
属官忽然看着桐文更是大声的说道:“还有那个姑娘是什么意思?倚在门口是什么意思?”
神户隼人赶紧的说道:“那个是一个式神,请陛下恕罪。”
天皇咳嗦了一下,站起身来,对着我说:“御用阴阳师是吧?神户家真的是找了一个好女婿,走吧,看看我的那个苦命的儿子去吧。”
神户隼人姗姗的笑笑,走到我身边:“你就鞠一个躬又不会怎样,真是不明白你啊。”
“对不起,虽然是入乡随俗,但是还是有点我华夏的尊严的。我也是轻轻的弯腰了,只是幅度没有你们这么大而已”
说着话已经是来到了房间中,接着就看见了一个男子的身上有也是爬满了虫子,这个男子看样子,也应是四十岁左右了吧。
身上仅仅是有一个白布遮住了羞处,我招呼过来桐文问道:“有没有虫子?”
“有,有很多,浑身上下都是。”
我点点头,看来不是幻术,千子对着虫子打量了好久才说道:“不像是苗疆蛊术,我没有想到有什么虫子说的和这个非常的像,看起来倒是和蛆挺像的。”
我点点头,但是我们当然知道了这个东西并不是蛆,原因很简单,就是他的胸口虽然还在上下起伏,那就说明会还活着。
“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个问题,他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宝贝之类的,恕我直言,我非常不理解他为什么能够活到现在啊。”
属官赶紧的说道:“所有人都知道天皇陛下乃是神的血脉,自然皇子殿下也不例外,所以说……”
这个人是真的烦啊,我转头看向了天皇,这个属官的发言没有任何参考价值。
天皇点点头说道:“你知道我们一脉一直都有三件神器,分别是天丛云剑,八尺琼勾玉,八咫镜,他身子下面垫着八尺琼勾玉的。”
我点点头,虽然不知道这个八尺琼勾玉什么用,但是看起来是护住了心脉。
对这个情况我稍微的已经是了解了,可是来的时候感觉就是使用幻术,但是现在仿佛又是另一种手法,或者是那群人的目的根本就不是我,而是床上的这位。
“这样多少天了,还有叔叔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天皇想了一下说道:“时间不长,四天前发现的。”
时间对上了,就是四天前我遇见了第一个幻术,所以说他们知道不管是神户隼人和安倍正明,又或者是半死不活的贺茂家都解不开这个东西,所以说这个术肯定就是华夏来的术。
想到了这里,我对着天皇说道:“我打一个电话,询问一些东西。”
天皇点点头,我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希空和尚那里,然后经过了一番询问之后,我有点不敢相信的再次确定道:“你确定就是你说的那样简单?”
“我确定,肯定是的,但是这种东西一般是等不到救治就已经死了的,是用了什么好东西吊住的命?”
“八尺琼勾玉。”
说完了之后我回到房间中,对着天皇说道:“去弄一大缸的盐水,盐分一定要足,越浓越好,对了弄几身防化服。”
天皇再度不解:“弄防化服干嘛?”
“你也知道皇子的身上的这种虫子,碰着的人都会死。但是穿着防化服的话,这种虫子是钻不破防化服的。”
天皇点点头转眼一看属官,属官瞬间明白了,赶紧的去准备去了。
天皇看了我一眼问道:“真的是用盐水洗就行了?”
根据希空大和尚的说法,确实是这样:“这种虫子很好对付,但是难的是一般人等不到有救治的机会就直接死了。这个才是恐怖之处。搬运到盐水中的时候八尺琼勾玉也不能摘下来。”
但是我接着对天皇说道:“我觉着治好了皇子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应该是知道为什么皇子会变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