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这次的悬赏是江湖上几个大人物发出来的,不用担心拿不到银子。”娄申看着齐可言说道。
“那这件事到是有些可能。”齐可言说道。
“这么说你是有想法了?”娄申当时眼睛冒光的说道。
“干了!”齐可言咬着牙说道,那样子还有几分犹豫,似乎是在为家里人报仇和去做大案子之间挣扎那。
看到齐可言心动了,娄镇南也是开始说话了,继续劝说齐可言,甄更像是坚定了齐可言的心思,终于是答应了下来。
但是就在几个人高兴的时候,就看见门外跑进来一个人,正是娄镇南的弟弟娄镇彪,一脸着急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发生了。
“大哥,不好了,悬赏没了!”娄镇彪一进来救大声喊道。
听了这句话,这喜人都是一脸震惊,不明白他说的意思。
“二叔,别着急,出了什么事情了?”娄申赶紧给娄镇彪到了一杯茶,然后才说道。
“昨天晚上,有人夜袭了天井关,现在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是据说天井关之中的人全都没了,不管是官兵还是商旅,没有一个活口,看来那个叫沐泽的也是没了吧,十万两依着你,就这么没了。”娄镇彪说道。
听到这话,娄镇南和娄申还好说,只是有些惋惜,有些不甘,但是齐可言心中却是升起来一股不好的预感,难不成沐泽真的完了?
一旁的大憨听到沐泽的名字,就像张口问齐可言这个沐泽是不是他们保护的那个沐泽,但是还没等张嘴就被齐可言给拦住了,现在可不是暴露的时候。
“老二,你这个消息可靠吗?”娄镇南还是不死心,接着问道。
“应该可靠吧,消息已经传遍了,据说今天早上有客商等着天井关开门,但是都到了晌午了也不见有人开门,而且城楼上连个站岗的都没有,后来找了附近巡检,翻墙进去,听说进去的人当时就吐了,里面全是死人,血都把地面盖住了。”娄振彪说道。
“现在道上有没有具体的消息?”娄镇南沉声问道,他不相信这么值钱的人会这么轻易的就被人杀了。
“那倒是没有。”娄振彪说道,“现在刚出来消息,恐怕很多人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死没死这都不知道。”
“先不要着急,打听清楚了,没准那小子命大,还会跑出来那。”娄镇南冷冷的笑道。
“好,我再去打听打听。”娄振彪听到大哥这么说,当时又站起来,出去打听情况。
“贤侄,这件事还要在等上几天,你不用着急,你父亲的事情我这当兄弟的肯定不会不管,你先在我家住下,等到这件事完了,咱们在动手。”娄镇南看着齐可言说道。
“全凭伯父做主。”齐可言现在也没了主意,只好等等消息,所以也没有过多的拒绝娄镇南。
另一边,沐泽终于是在昏迷中醒来,但是还是觉得脑袋有些发懵,似乎是受了风寒了。
“这是哪儿?”沐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问出来那一句昏迷之人都会说出来的经典台词,然后慢慢大量周围的情况。
沐泽简单看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是在一个破庙之中,似乎身上还盖着什么。
沐泽捂着脑袋坐起来,果不其然,身上盖着一块兽皮,看样子还是一块花豹的皮子,皮色很好,没有一点疤痕,拿出去卖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小庙不大,可能就是附近的人因为某些原因盖的,多年不用,已经荒废了,总共就一间房,神像都没有了,桌子香炉更是看不见,沐泽之所以觉得是一间庙,还是因为墙上还有两块残破的黄布,应该是给神像做装饰的。
虽然荒废已久,但是看样子应该是有人住在这里,周围墙上都是有树枝楔进墙里,当成挂钩,挂了三面墙的兽皮,而且没有一个是吃草的野兽,都是浪啊,豹子,老虎这样的凶猛野兽,沐泽还看见了两块黑熊的皮毛,显然住在这里的人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猎人。
“奇怪了,怎么什么兵器都没有那?都带上了?”沐泽有些疑惑的看着庙里的情景,除了那一整墙的兽皮,破庙之中的东西很少,沐泽身子底下也是好几张兽皮盖的也是兽皮,周围没有一点生活用品,兵器什么的更是没有,按理说,猎人即便是出去打猎,家中应该也有些小刀子之类的,用来给猎物剥皮,但是沐泽却一点都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