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一边走一边说,老站在这,还真不是个事,走。”
“好嘞”张小武担起了那担粪往前走,他把两只桶,一只摆在正前方,另一只则摆在正后方,于是贵花可以和他并排着朝前走。
贵花一边走,一边说,“那马连城怎么收的,我就跟你讲吧,他大老粗一个能有什么好办法,不过他皮倒挺厚,比墙还厚。你们家虽然穷但交公粮倒及时,有些人家赖着不交,做钉子户,这个马连城先是三番四次到他们家去催,催了再不交,他就赖在他们家,饭一上桌,他也上来吃,晚上睡觉挨着人家老婆睡,不出三天,再硬的钉子户也交了,这就是他嘴里说的绝招,说到底就是下流无耻黄”贵花一边走着一边说。
“哦,那人家就不把棍子赶他走。”
“你敢动手动脚?那你就惨了,他就躺在你们家装死,说来说去,他是为公家,那些个小老百姓哪敢动粗赶他?我的傻弟弟啊,你啊,太老实了,人家就欺负你老实,想交都不交呢,故意为难你,我说的没错吧?”
“嘿嘿,姐还真是说对了,我刚刚就碰了一鼻子灰呢,”张小武听着笑了起来,“不过,这个马连城还真绝了。”
“可不是,上队的小组长换了好几拨人,为啥,做不下去呗,你们中队的小组长也算是换得勤的,只有这个马连城,他倒把这苦差事,当成了肥差,你不交公粮,他就到你家去住,去吃,把你家吃穷,让你们夫妻没法办事,他还能在你老婆身上捞点好处,一个不当心,就真把你老婆给睡了,怪谁,说来说去,怪你不交公粮呗。”
“哦,没想到这个马连城还真有一套。”原来秘诀就在于此啊!张小武心中了然,还好贵花姐及时出现,要不然,他就被马连城那混蛋给卖了。
“嗯,这就是为什么姐让你当这个小组长,是苦差还是美差得靠自己把握,姐当然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
也是,贵花怎能把她的心肝宝贝往火坑里推?因为她早就看到,这其实不是苦差,而是个肥差,所以才为他争取,若是帮了他,他自己不会忘了她这个姐姐的。
“嗯,我懂了,姐是让我学马连城?”
“可不,你不学他,你就干不下去,你们中队可有几个钉子户啊!你的上一任就是干不下去,跑出去打工了。”
“哦”张小武心里明了了,“原来这个小组长说难当就难当,说容易也很容易,总之两个字‘皮厚’”
“对头,看样子,我弟不但不傻,还悟性很高。好了,姐已把马连城的绝招交给你了,你怎么报答姐姐啊!”说着,贵花妩媚地笑着。
“那姐想让小弟怎么报答呢?”
贵花见对面来的那人已走过去了,附近又没其他人,就捂着鼻子靠近他说,“姐这身子有些难受,要不然咱找块玉米地你帮姐解决一下?”
“现在?”张小武浓眉紧锁。
“对呀,章子这几天在家,在家里是没有机会了,只有打野战了。”贵花一边说着,一边用舌尖在性感的嘴唇上打转,好是诱人。
张小武扑哧一笑,“姐,你就不怕我臭吗?”
“没事,你等下手和脸洗一下,到了玉米地里头,把衣服都脱了,那还是一样香的,姐最善长的就是从外表看到本质,别看你外表书呆气地,但骨子里不比谁糊涂,你和我做那事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同样的道理,你现在身上臭烘烘,呆会手脸一洗,衣服一脱还是像馍馍一样香喷喷的,姐稀罕着呢,现在我算是明白了,姐遇见你,就是遇见一宝贝了,咯咯”贵花一边说着,一边向他抛着媚眼,见四周无人,小手趁机伸到他胯下捏了一把,“好家伙,姐喜欢死了,要是放进姐的窝里来,姐就更喜欢了。”
这不捏还好,一捏,张小武也来了意思,你说原来做个处男吧,倒也不想那事,自从被这个搔货破处了之后,他倒是喜欢上了这男欢女爱之事,“好,姐,你先把手拿开,我们到我家菜地附近找个玉米地吧,我先把肥施了,洗洗再去找你。”
“嗯,这还差不多。”贵花满意地收回了她那惹事的小手,“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你的动作可要快点,姐很难受,可别让姐等太久。”
娘的,真带劲,“嗯”张小武应了一声,便快步朝前走去。
贵花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听着张小武的扁担吱呀吱呀地响着,看着他的两瓣坚实的屁股快走时有力快速地扭摆着,贵花不禁想入非非,她特期待那种飘飘欲仙的时刻。
很快,张小武便到了他家的西红柿地里,他把担子轻放在田埂上,只见贵花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朝他吹了一个清脆的口哨,张小武一乐,嘿,这可稀罕,没想到贵花这娘们会吹口哨,这哨声悦耳动听,却极具挑逗和魅惑,张小武心弦被触动了一下,这哪是口哨,分明是勾魂曲,张小武朝她看去,只见贵花妩媚一笑,那细腰便驾驶着两只圆鼓鼓的屁股瓣儿和两条诱人的腿巴子袅袅离去。
张小武明白,她这口哨是让他注意她的去向,张小武正面朝着地里,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她的倩影,不多会,只见贵花东张西望了一会,便鬼鬼崇崇地钻进了她跟前的那块玉米地,不见了人影。
此时,甘蔗已经全收割完了,已经看不到甘蔗,但是玉米已经一人多高了,那地方确实是个野战的好地儿。
张小武嘴角嘿嘿一笑,风风火火地给西红柿施起了肥。
张小武正埋头苦干,这时有人喊他,“张小武,张小武。”,声音很清脆很动听,大哥一喜,以为是莲儿,可是当他回过头的时候,他失望了,此人根本不是他想念的莲儿,这个人是李云香。
因为她与那晚见的那个女鬼太像了,所以一见到他背后就有种凉嗖嗖的感觉。
“张小武,施肥啊!”李云香招呼道。
“是啊”
便低着头干活,这让李云香热脸贴了冷屁股,很没趣,就哼了一声,从他身边走了,张小武看她后面两饱满的可爱一摆一摆的,也有些热血沸腾,心道,李云香这娘们,确实挺吸引人的,只是跟那只鬼长得实在是太像。
搞不好,那只鬼就上了她的身,所以,这种人还是远离比较好。
张小武施完了肥,他把家什全扔在地里,到水沟里,找了块清澈见底的地方,洗净手,又洗了把脸,这才朝贵花藏身的地方走去。
贵花早就在那等得不耐烦了,一见张小武钻了进来,就问,“你怎么才来啊?”
张小武傻笑了一下,“你能等这么久,等急了吧?”
“可不是”贵花几乎是扑了过来,但当靠近他的时候,才闻到一股味道,“快把衣服脱了。”
张小武心里在骂,瞧把你这货给急的。
他三下五除二把外衣外裤给脱了,就剩下四角底裤了,贵花急不可待地抱住他,就像饿急了的母狼一样,就把他给推到了。
贵花最爱玩的就是骑马,她这不正骑着呢?
一边骑着,一边将她的三个男人对比,章子太胖,骑着他就像是骑着一头猪,太没劲了,瘦猴太瘦,骑起来,那骨头硌死她了,相比之下,张小武不胖不瘦,刚刚好,加之,长那么俊,又年轻,贵花是爱死他了。
自从和张小武好上之后,她就不再与章子和瘦猴干那事了。
就好比,喝酒一样,喝了好酒,差酒就不好喝了。
事罢,贵花躺在自己铺在地上的衣服上,喘着说,“小武啊,姐自从跟你好了之后,就再也不想跟别人好了。宝贝弟弟,我可是对你上瘾了,你可别把姐给甩了啊。”
张小武心里打了冷笑,这娘们还上瘾了,嘴上却趁机套点情报,“那个瘦猴到底是谁啊?”
“这……这个,姐现在不能告诉你,就让我们之间保留点秘密吧!我要是在你这一点秘密都没有,恐怕你就对我没了兴致了。”
张小武心想,这虽说是她不想说的借口,但事实确实如此,正因为贵花对他还有种神秘感,所以张小武仍然对她兴趣不减,而且不单是神秘感的问题,那瘦猴也是他的竟争对手,一旦张小武不能满足她,那猴子就会重新跳出来。
显然张小武不希望着这猴子再次出现,一来,贵花是他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她的妩媚和那份搔劲是一流的,她每次都叫得很大声,每次都跟疯了一样,就像一匹发癫的野马,张小武还没有玩够她。二来,张小武初入官场,还得靠她,这不,今天这个马连城要他花“大价钱”才肯说的催公粮的绝招,结果贵花却轻而易举地全告诉了他,贵花这货注定是他的贵人。
他还听说,乡长是旁边一丝不挂的贵花的亲叔,这层关系,如果利用的好,搞不好他可以升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