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就开始分析,秦风到目前为止没有拆穿他的意思,为什么呢?
无非就是地上这个人,你都打了人家一顿还不满意,可真狠!
死道友不死贫道,枯木大师看着地上猪头模样的磊少,装模作样的表演起来。
“那好,我就发功,看好了,我发功了!”
枯木从头到脚,再从脚指头到头发丝用手扫了一遍。
刚开始还没什么表情,随后脸色越来越难看,啧啧的摇头不已。
先前众人可是见识了枯木大师的功力的,不由得有些担心。
这磊少真不会被打出了内伤吧?
有人问道:“枯木大师,如何?”
枯木没有说话,扫视了众人一圈,看着好整以暇看着他表演的秦风,心知自己猜对了。
“哎!严重啊严重啊!”枯木道人一副为难的样子。
躺在地上的磊少看他这个样子,心道:“除了脸有些疼,其他地方他没觉得不适啊,怎么一副癌症晚期的样子?不是真是癌症吧?”
“大师,你说啊,我怎么了?”磊少再也坐不住了,赶紧起身。
动作幅度太大,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气。
“磊少,真要我说?”
“屁话,快说!”
“那,这个,磊少你身体没有内伤,就是皮外伤!”
磊少听到这,放心不少,有些不满,心道:“没事你做出那副样子干嘛?”
“可是,可是磊少你好像得了淋病,好像还有花毒,我的功力有限,对这类病不是很有把握,建议你到医院去看一看。”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憋着笑,看着磊少颇为怪异。
也有一男一女听到之后,眼神里满是担心。
磊少气得破口大骂:“你说什么呢?你才有病!我上个月才体检了的,老子身体好得很”
可骂着骂着,底气越来越不足,昨天晚上的丽丽应该不会这么快吧,再说丽丽也不像那种人。
难不成是前天在夜总会的小姐莎莎?说不定就是她,那娘们马叉虫成那样。
越想心里越害怕,感觉全身上下有无数虫子再爬一般,特别是下体,总感觉痒得厉害。
忍不住挠了挠,可用力稍微大了一些,哪里刚才才被秦风踹了好几脚,痛得他大叫一声。
这一声一出,所有人都直勾勾的盯着他,还有人退后两步,与他保持着一些距离。
看着这么多人灼灼的眼神,他被臊的实在是没脸,老脸涨红着。
想要说些什么,可嘴巴嗫嚅两下之后,还是没能说出话。
跳进黄河也说不清了,此时的他也没了心思再待下去,赶紧起身夹着屁股叫上司机直奔医院而去。
众人看他狼狈的样子,哄堂大笑,看向秦风又多了一丝畏惧。
这人看着年轻,轻易可是惹不起!
音乐响起,舞会继续,刘鑫平占了出来小声道:“抱歉啊,没想到让你来参加个聚会,一晚上居然这么多事,我也不方面出面。”
“没事,人多眼杂,难以避免的,更何况这种货色还不用你出面。”秦风随后又来到了枯木道人身前,两人都有些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还是枯木道人脸皮厚,就要出声:“师……”
秦风赶紧打断,道:“别,这事跟我没关系,你烂在肚子里,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这种东西不长久,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秦风转身带着周呀离开了会馆。
枯木道人看着秦风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久久站立在原地。
“师傅,今儿个我们可是发财了,嘿嘿,对了,你在看什么啊?”徒弟在一旁很是兴奋。
“为师遇到了高人贵人,每一次遇到他都是我人生之中的重要的转折点,为师决定了,从今天起为师就不卖圣水,我要盖厂子卖仙草灵芝,做实业!”
回到厂子看了一下各个分厂的详细报表,基本都是按照预期设想的在发展,可当他看到温海市油脂厂的数据时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当即叫来宋路,询问陈南南在那边的管理情况,虽说油脂厂的规模不大,可毕竟关系到汉美的优质原料供给,可不能出什么岔子。
通过宋路比较委婉的描述,秦风大致知道了陈南南的问题,其实也怪他,陈南南自小跟他一起长大。
初中毕业便跟他一道参军入伍,加上性子本就很老实,执行能力很强,说一不二,可是管理能力可以说一塌糊涂。
特别是让他这个总部的人空降过去,温海市油脂厂那些原来的管理层能服气他?
陈南南到了那边基本上就是照葫芦画瓢,把跟在秦风身边的东西学了个形似,可真正的精髓却没领悟到。
照章办事,不讲情面,基本上跟厂里的当地人现在已经是在对立面。
至于以前油脂厂里的本地人,阳奉阴违,拉帮结派,陈南南这个厂长的命令决策最多传达中层就戛然而止,哪怕是传达下去,基本上也不知道变成啥味。
至于基层职工更是,无故旷工,违反生产条例,打架斗殴等等。
那些小组长主任为了拉拢职工,也和稀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口头训斥写个检讨也就完事,根本不会也不敢重罚。
陈南南初到油脂厂的时候,大刀阔斧的改革奖惩制度,亲自巡视车间。
短短半个月内辞退了十八名职工,要知道整个油脂厂当时都只有一百多号人。
这里面还不包括因为没佩戴安全帽,安全手套等劳保用具,未按标准化流程操作而罚款扣的职工。
在有心人的撺掇下,也就在前天,一百多号职工罢工停产,在厂区门口拉着横幅静坐抗议。
秦风摇摇头,以往的油脂厂在赵三爷等人的管理下,就跟土霸王似的,陈南南的做法其实没什么错。
错就错在,他刚接手厂子便矫枉过正,为了树立威信,扣工资等行为极易让他失去基层职工的拥戴,将职工彻底推向以前的管理层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