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半会看到那些匈奴人还没有投降的意思,步度根也没耐心再等下去了,举起手中长刀,“儿郎们,杀光这些草原的渣?,他们的牛羊和女人在等着你们,杀啊!”
“杀啊!”
数万鲜卑人冲向匈奴部落,数万骑兵一同冲锋,这种阵势令大地都在颤抖,看到鲜卑人终于发起了进攻,匈奴人握紧了战刀冲了上去,他们是草原狼神的后裔,无所畏惧!
鲜卑骑兵和匈奴人狠狠的撞在了一起,锋利的长矛轻而易举的刺穿了匈奴人的身体,更多匈奴人被鲜卑骑兵的冲锋一头撞飞,跌倒在地的时候就没气了。
但就算这样这些匈奴人依然保持着进攻的态势,这更加激发鲜卑人的怒意,强大鲜卑骑兵像撕纸片一样撕碎匈奴人的进攻阵势,无数匈奴人惨死在鲜卑人的长矛下。
而侥幸活下来的女人则是鲜卑人狞笑着拖进了营帐中,没多久就响起了女人的惨叫声,越来越多的匈奴人惨死,鲜卑人终于控制住了大局。
鲜卑男人在匈奴女人身上像野兽一样的发泄着自身的欲望,更多人则是在互相奔走争抢牛羊,甚至有人为了一只羊而大打出手,场面混乱极了。
这种场面被步度根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在他看来就算是最英勇的士兵也是需要休整的,看着那些光着身体冲出来的女人步度根不禁放声大笑,祖先的敌人就要终结在他的手里了。
但他没能笑到最后,因为远处似乎传来一阵阵惊雷般的声音,步度根愕然的转头望去,只见远处地平线上有一条黑线向前缓缓蠕动,步度根揉了揉眼睛仔细看去,却发现这条黑线更粗了一些。
惊雷声越发的大了,不光是步度根,就连那些在女人身上做着活塞动作的人也都反映了过来,纷纷望向远处只见远处的黑线已经化作为巨浪,那是骑兵!
成群结队的骑兵,在阳光下那金色的狼头大旗是那么的醒目,还有那密密麻麻的马刀映的人睁不开眼。
步度根大惊,高声嘶吼起来:“匈奴人!”
随着步度根的大吼,在匈奴部落里肆虐的鲜卑人慌忙的其站起身,但却是一派混乱但景象,步度根甚至还看到好几个连裤子都没提上的家伙,这些家伙简直就是草原的耻辱。
数万匈奴骑兵冲向鲜卑人的阵势,匈奴人冲进的鲜卑人阵中,瞬间迸发出无数血花,处于阵中的步度根大声呵斥着让弟兄们重新组织起阵势,但匈奴人不会给他们这个时间了。
为了这次袭击刘豹等待了太长时间了,他亲眼看着这个部落惨遭血洗他恨死这些鲜卑人了,相比之下那些汉军简直太仁慈了。
近十万人在一起厮杀,这是一场因为贪婪和欲望而引起的战争,匈奴人虽然起初占据了上风,但鲜卑人的数量毕竟太多,很快就挽回了劣势。
身处的后方的步度根见到这一次心中再次燃起了希望,高喝道:“儿郎们,让这些贪婪的匈奴人见识下我们的厉害,玩他们的女人,杀他们的男人,杀!”
“杀!”
“杀!”
“杀!”
惨烈的厮杀在草原上上演着,兵戈声不绝于耳,匈奴单于刘豹亲自冲阵,勇不可当,在其面前无一合之将。
不断有人惨死,两方的人都杀红了眼,临时拼凑的而成匈奴军队开始出现疲惫之态,被鲜卑人逐渐挽回态势压着打。
躲在后面的步度根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心道,刘豹啊刘豹,你那些老弱残军哪里会是我鲜卑儿郎的对手!
呜呜呜……
步度根脸上的笑容停住了,悠远绵长的号角声突然自北方遥遥响起。
“什么声音?”步度根脸失声道。
“身边的一个亲兵神色大变道:“头领,好像是汉人的号角声!”
步度根骇然,眼中瞳仁急剧收缩,这是恐慌的表现,汉军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怎么会这么巧?!
此时匈奴人和鲜卑人已经死死地缠在了一起,想要分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了,悠远绵长的号角声方竭,激昂的战鼓声已经冲宵而起。
沉重的战鼓声让厮杀在一起两方军队停住了手中的动作,惊愕的看向南方,只见低缓的地平线后突然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各色族旗,最前的一面赫然是红底黑字的汉字战旗。
族旗下刀枪剑戟,肃立如林,士卒黑压压一片,森然杀机扑面而来,两军相距竟然已经不足千步之遥。
全完了!
这是步度根和刘豹二人共同的想法,汉人军队本就强大,又来了个出其不意,在场的近十万匈奴人和鲜卑人全完了。
白寒跨坐在白虎上,身后士卒肃立如林,森冷的杀机几乎冰冻了天地环宇,看着远处混在一起的两方人马,眼中闪过一抹厌恶,无论匈奴人还是鲜卑人,在他看来都是异族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白寒手中长枪向后引,“骑兵冲杀!”
随着白寒的一声令下,数万汉军骑兵在赵云、典韦、许褚等人的带领下向着前方冲去,为国开疆拓土的雄心在每一名汉军将士的胸膛中激荡着,每个人都爆发出了120%的战斗力。
汉军将士们奋勇争先,向着已经混在一起的异族军队冲了过去。
溃败!
混在一起的异族人根本无法挡住汉军骑兵如此猛烈的冲杀,受到惊吓的战马四散而逃,一些勉强跨上战马的鲜卑人也被战马甩了下去,瞬间被践踏为肉泥。
看着那些被杀的不成人形的尸体,白寒脸上露出一丝森冷的笑,这些异族人没有坚硬的铠甲和先进的武器,他们之所以能在大汉北疆为害这么多年所凭借不过是骨子里那股狠劲罢了,当他们面对同样狠厉的军队时,他们的反抗是那么苍白无力。
无数异族人死在汉军铁骑的冲杀下,但刘豹和步度根二人却在自己护卫队的保护下逃了出去,白寒不打算去追他们了,穷寇莫追这是最简单的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