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推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池李怔了怔,反应过来,这就是那个老太说的所谓的巫师。
“大师你好,我是隔壁大娘介绍过来找您的。”池李心里一喜,面上态度很好地说道。
“对不起,我好像不认识你。”巫者老头十分的的警惕。
他虽然偶尔也会接一些下盅的任务来赚点外快改善生活,但也不是是个人来找他他都会接。
老头接任务很有一套行为准则,第一条就是必须是熟人介绍,而且是必须熟人做担保,他才会同意。
像池李这种走过来就想请他帮忙的人他基本上都会选择无视。
“大师,我想问一下连苟和你是什么关系?”陈金单刀直入地问。
陈金长期调查刑事案件,对每一个人的脸部微表情都非常的熟悉,他发现池李叫他大师时老头眼角不自觉的眯了一眼。
平常的人或许觉得这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动作,极容易被忽视。
但是对于警惕性极强,极善于伪装的人来说,这可就是一个大破绽。
因为对于善于伪装的人来说,眯眼显示着老头对他们有着非常强烈的警惕性。
啧啧啧,这件谨慎态度。
“连苟。”老头皱了皱眉头,“你们是什么人,问他干嘛?”
池李和陈金对视一眼,很好,这老头果然和连苟有关系。
认识就好办,陈金眼神一闪,立即改变了之前商量好的方案。
“我们是G市刑侦重案组的组长陈金,这位是池李。”陈金说着掏出连苟死亡时的照片递了过去,“照片上的人你应该认识,他叫连苟,于今天凌晨四点在家突然死亡,我们怀疑这起案件有可能是他杀。”
“他杀。”苗人老头心神俱颤,之前没想到警察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他第一方应就是中午偷挖眼珠的事露馅了。
不过再次扫了两个警察一眼,老头看到他们都穿的便装,而且过来的时候都是一路的打听,很显然过来并不是因为中午的事情。
“对,我刚听到大家说您和跟卡子一样,同为巫师,想问他和您是什么关系?”王志皓用着您这个敬语试探性地问。
“他是我唯一的孙子。”老头半真半假的说。
“啊……。”
这一点明显是出乎于池李和陈金的预料,他们以为连苟和这个巫者可能因为同行相斥所以可能会认识但关系也许不会太好。
毕竟根据手中掌握的线索,连苟极有可能是被同为巫者的人陷害致死。
可是极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的巫者居然是死者的嫡亲爷爷,这,这让他们的案子还怎么追查下去。
“那能说说你最后一次看到连苟是什么时候吗?”池李调整了一下用最温和的表情说道,“或者他最近有没有和你说过有什么可疑的事或者是人?”
“……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二个月之前。”老头装作沉思的模样,细细的为娓娓而续,“我记得当时他非常兴奋地和我说过好像接了一个什么委托单,据他所说这一个任务并不难,给出的价钱也是天价。”
“那他有没有和您说过这个委托单究竟是什么任务?是哪个人下的委托单?”池李带着丝丝紧张问道。
老头默默地摇了摇头。
这个他的确不知道,否则的话他会在孙儿死的第一时间报复那个委托人。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费力地去偷挖孙儿连苟的眼珠,然后再来这请老祖出手找孙儿死前见到的人。
“那您知道他最近有没有和人结仇结怨。”陈金又从旁提供思路,希望能找出有用的线索。
老头再度里摇了摇头,突然,他好似想到什么一般愕然地看向陈金。
“大师,你是想到什么对吗?没关系,你和我说我一定帮您把杀害您孙子的人抓到惩治以法。”陈金看老头的表情,知道他肯定想到了什么,连忙给予保证。
“这,我也不确定这个跟他的死有没有关系?”老头摸了摸脸,半是哀伤半是做戏地说,“本来他三天前就给我打电话来说,单子完成结了钱就回,哪晓得,哪晓得……”
“哎,您老别伤心把您知道的都和我们说了,我们也好帮您的孙子报仇雪恨啊!”陈金有些头大地劝慰。
“对,对,我要把我知道的所有东西都告诉你,让你们赶紧把杀了我孙儿的坏人杀了才能解我心头大恨。”老头似乎想起来什么,之后连连点头。
陈金赶紧打起精神来,仔细一听。
“那次他打电话来说好像是给一个什么很有钱的人做法,好像有个什么和尚,还有一个什么女人……”老祖垂眼掩饰隐瞒的杀气。
“和尚,有钱人,还有漂亮的女人……”
陈金细细琢磨,很容易就想到了张涵身上。
不过他对于这个苗人老头也不是很相信,所以也只是笑着给他做了个保证。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你先收着,有什么想到的想说的都可以找我。”陈金递了一张名片老头也就是连苟的爷爷。
“好的,警官你有什么线索也请告知我一声。”连苟的爷爷也把姿态放得非常低。
好似真的相信陈金他们会帮他把这个案子给这文。
。
“嗯,那我们就先回。”池李不耐烦一直打着太极,说完快速离开。
反正他们这一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他们这次出来主要是为了找那什么老祖。
如今老祖没有找到,倒是找到了个连苟的嫡亲爷爷,给他们爆了一个了不得的大秘密。
陈金和池李见状也不敢在此久留,迅速告辞回去开紧急会议去了。
而老头目的达到也是神轻气爽,至于那几个伤了他孙子的人他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