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龙,男,未婚,年龄:28岁,身高1米78,地址:……
”陈金接过张云龙的资料逐条的看了一遍,上面并没有特别有意义的信息。
“这个都是官网上面的填写的资料,没有再具体一点了么?”张局长用手指轻轻的扣了扣桌子,显然对这个新成立的特别调查小组的办案能力有丝丝不满。
“之前陈组长也说了,因为时间太短了,他们一天的时间能够找到这么多资料已经不错了,你呀,真有心叫属下所有的人全力配合他们该找什么资料让下属去找。”副厅长看了张局长一眼,半点没有催促破案的意思。
“这是当然,我早就已经安排下去了,一定全力配合特别调查组查案。”张局长赶紧保证。
“命案发生后,警察当时就根据死者身上的身份证查到了张云龙的家人,联系了他的父母过来。
按照他们所说下车的时间估计晚上9点钟就会到G市了。”陈金将手中所掌握的资料整理了一下,这才说起这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现在张云龙的尸体已经被烧成灰了,几位领导看想个什么办法解决一下,不然到时候等家属来没看见尸体闹起来就麻烦了。”
“……”
做为领导的副厅长,张局长面面相觑。
这种事解决的好就好解决不好那可是能惹下一大摊子事的。
平常有麻烦的时候,做为最上层的领导他一般都会将这事交到下属手上,让他们自己想办法去解决。
但现在这事按以往处理的办法应该不可能了,陈金不是属于他的直属下属,而是属于特别调查小组,她就算再不满意也不能越权。
这二个因为他在会议室就提出来这个事,要是做为局长的他现在不给一个妥善的意见,到时候这伙人丢担子走人麻烦还不得警局背。
“这,尸体烧了我也不可能重新给他能找一具尸体出来哎!”张局长装模作样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意味深长地看向严老。
张局长看严老的意思很明确,既然这个尸体是你强硬的要烧掉的,那么你总得想个办法来善后吧!
“……”严老脸色直接黑了。
“严老,您见多识广,看看能不能帮忙想个办法把这个事情遮掩过去。”副厅长可谓是官场上的老油条,看严老那个脸色不对头立即换了个方向恭维。
“对,对,严老你连隐身符这种东西都知道,不知道能不能帮忙想个辙,把这件事掩饰过去?”张局长被副厅长一点拨,马上也放正态度含笑地和严老说道。
“想要把这事掩饰过去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布一个幻阵让张云龙的父母看到我们想让他看到的东西就行了,只是……”严老似笑非笑地看了张局长一眼。
“只是什么?严老你说。”
张局长听到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立即心急的问。
“只不过布置幻阵需要耗费许多的材料,这材料都是我辛辛苦苦在特殊市场去买的,价钱不菲。”严老也不继续卖关子,有些轻视的看了一下张局长,“就是不知道张局长能不能够出得起价钱,不然白亏本的事我可不做。”
严老当初答应来这里做三个月特别调查组的顾问都是因为欠了老友的人情,被诓骗而来。
帮着调查一下案件查找一下线索那是没问题,但是让他自己掏腰包去解决一些不在他范围之内的事,那么抱歉,不掏钱还想让他帮忙想都别想。
“这,严老,这事咱们来详细谈谈。”张局长看了官比他高一截的副厅长一眼,见对方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
当下心里了然的准备和严老私谈关于问题。
“严老,你们有事先谈,我们还有一些事情需要去处理就先散会了。”陈金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在场,赶紧给几位领导说了一声,便让大家散会。
余下的人都不蠢,见到张局长和他们点头,赶紧把手中的东西收好快步出了会议室。
“陈组,接下来咱们怎么办?”池李问。
“现在急也没用,等今天晚上张云龙的父母过来把尸体这事情解决之后,明天咱们再去查探一下那个和尚跟那个女人看是不是今天遇到的那两个。”陈金有种直觉,那个单小红与连苟爷爷都跟这事拖不了关系。
“时间还早,要不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再过来吧?”池李看时间才晚上六点钟,便提议先去吃点东西再过来。
虽然说张云龙父母的车是晚上九点钟,但下客车需要时间,到警局也要一会时间,现在这个时间段去吃一点东西,时间把握上刚刚好。
“行。”陈金点头。
……
张涵听到无痴居士卜算的八卦,知道自家儿子八字不止好还贵,命中有贵人相扶。
当下笑得见眉不见眼。
单小红哪怕身子不济看向怀中儿子的眼神也是两眼放光。
这可是大福大贵的命啊!
儿子有这么好的富贵命数做母亲的,哪能不跟着享福。
一时心中也是喜得不行。
“张涵先生,令公子这么好的命数贫僧也是生平少见啦!”无痴居士很给面子地再次恭维了一番。
“谢居士吉言!”张涵心中一喜,马上给身旁的保镖说道,去财务部领两万块钱来谢谢大师的卜卦。
“是。”保镖领命而去。
“张涵施主不必如此客气。”无痴居士假意的推脱。
“居士,这是应该的。”张涵蛮不在意的摆摆手,似乎这不是两万块钱,而只是寻常的两百块钱而已。
“如此,那贫僧就恭敬不如从命。”无痴居士似乎不想让张涵把他看得太庸俗,便多说了一句,“这钱就算施主给我们寺庙捐赠的香火前,贫僧会在菩萨面前为施主祈福,保佑施主一家富贵安康。”
“多谢居士。”张涵道谢。
这两人可谓一人给钱给的爽快,一人收钱收的舒坦。
“哇,”哇……”
那个在无痴居士口中注定要大富大贵的孩子突然小声的哭叫起来。
“是不是饿了?”
“说不定是尿了,要换尿片也不一定?”
“……”
小孩被抱着还一直哭个不停,虽然这哭声不是特别的嘹亮,但长时间的哭也让小孩哭得满脸通红。
“果然如此。”肖子延闭眼感受了一下,“注意一下,有人在隔空下盅。”
“什么,下盅?”迟婉前一句话刚问出来后一句话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有人对我们出手了。”
“不是我们,是他们?”肖子延嘴角挂着一抹阴冷的笑容。
迟婉尽管觉得肖子延嘴角的笑有些不怀好意,但是他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肖子延话中的意思。
王志皓和卡子都有些不解地看向肖子延。
“看看。”肖子延示意他们看正围在初生儿团团转到几人。
“怎么那讨债鬼小孩怎么还在哭啊?”卡子本来还想看谁来下盅,但以为那小孩一直闹根本没办法静心。
只见单小红给小孩喂奶他也不吃,换了尿片还哭,闹了许久都不消停。
“那讨债鬼好不容易投胎过来讨债,结果债还没开始讨,就被人借走气运,现在又被下盅想必被气狠了!”肖子延看戏般的说道。
“讨债鬼居然被人下盅了。”迟婉惊讶地问。
这明明他们所有人都一直站在这里没动。也没有看到什么陌生人进来,怎么就会被下盅了呢?
“原来讨债鬼投胎转世也不见得一定能如他所愿一定能讨的了所有的债。”卡子跟迟婉关注的重点不一样。
迟婉关注的是有人下盅,而卡子关注的是讨债鬼还能不能再讨债。
“有人在下飞盅。”肖子延懒得理卡子,但对迟婉的问题还是很认真的回答。
“肖兄,这飞盅要如何才能看得到?”王志皓努力的看了一圈,甚至连阴阳眼也开了,但是眼前除了无痴师徒,张涵,单小红与他们那讨债鬼的儿子之外,并没有任何别的东西。
“注意看空气中的湿度。”肖子延漫不经心的加了一句。
王志皓几人同时看向张涵他们所在的方向。
原本很干燥的空气中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屋内似乎起了一层细雾将所有人笼罩。
“你说的下盅该不是下在雾里的吧?”王志皓眨眨眼,表面上看着这雾似乎没有什么问题,但仔细一想,好好的房间平白无故怎么会起雾。
若是肖子延没有骗他们的话,这雾将是最大的疑点。
“那个不是雾,那个是一种高级的水盅。”肖子延说。
“水盅?”迟婉疑惑地看着肖子延,等着他的解答。
“水盅是一种下在水里的盅,之所以你们会感受到周围雾气大增,是因为下盅之人可能与我们相隔较远 ,下盅之人没有这个能力保证下盅者一定会成功,为了保证下盅能万无一失,他便将水盅打散成雾,这种雾气入体即消能破坏人体的免疫力,变成一个个小虫子。”
“这么恐怖?”卡子惊骇。
这次要是没有肖子延给他们撑起这个防护罩,下场还真是不好说,也许他们也会在不知不觉中中了盅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