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待着孙柔儿的下一步,果然,孙柔儿叫来了自己的侍女,然后低声附在他的耳朵旁边说。“你去把父亲和母亲引过来,动静弄得越大越好。”
“小姐,这样会不会被少爷发现,少爷毕竟是老爷和夫人的心头肉,他们要是不忍心责怪少爷的话,小姐可就遭殃了。”那个丫鬟有些担忧的和孙柔儿说,眼睛里带着畏惧,她满脸的拒绝。
“你怕什么,江溶月的父亲的官职比父亲还要大,更何况是还有一个郡主,郡主的脾气我们都是知道的,要是孙宁才真的动了她,照着她的脾气,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所以我们何不接着郡主的手出掉他,我的父亲可是一个为了前程可以抛弃妻子的人,要是孙宁才真的犯了大错,他一定会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送出去的。”孙柔儿则是一脸的得意,说的十分的自信。
“可是小姐。”那个丫鬟还是有些不放心,“万一出了叉子呢?”
“你支支吾吾的干嘛,孙宁才是怎么对我们的你忘记了吗,原本他抢占了你,我和他提出纳你为通房,可是他都不肯,你要知道能依靠的只有自己,只有把他的嚣张气焰打下去,我们以后的日子才能好过。”孙柔儿满脸的都是狠厉。
那个丫鬟应该也是被说服了,眼睛里闪过一抹痛苦,在孙柔儿说出孙宁才对她做的事情以后眼睛里立马就坚定下来了。
那个丫鬟立马就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出去了,孙柔儿在后面露出来运筹帷幄的神情,然后整理了一下衣袖就朝着宴会的方向走去了。
我过去一把就把她打晕了,然后把她扛在肩上,还好我力气大,我看了议案孙柔儿的脸,心里默默的道,孙柔儿我原本是觉得你也是一个可怜之人的,可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那么对我和溶月,我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你,而且你还觊觎白景,我们两个人注定是敌人了,你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
我把她放在了门外,然后就一脚踢开了门,孙宁才正在要脱下自己的衣服,结果就被吓了一跳,一个的猛地转回来。
“谁?”他一脸的谨慎。
不过我还是隐身的,他自然是看不到我的,于是他就有些狐疑的光着个上半身就出来了,他看到了在门口的孙柔儿,眼睛里闪过一抹疑惑。
他摇了摇孙柔儿的身子,可是一旦反应都没有,心里有些奇怪,于是就直接把孙柔儿拖进了屋里。
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了,四处张望了一下,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只能对着孙柔儿发呆。
“难道是自己晕倒的,可是那个丫鬟呢?”孙宁才百思不得其解。
我出手,把孙宁才也打晕了,孙宁才晕倒前还转回来我的方向可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于是眼睛里多了几分的惊恐。
解决了两人以后我连忙就趴在了溶月的身边,然后交集的呼唤她,叹了一下鼻息,溶月应该是中了迷香了,我给她服下了一颗解药,溶月就慢慢的醒过来了。
溶月明显的受到了惊吓,她一脸惊恐的起身,坐在床上,抱紧了自己的上半身,“发生了什么了?”她的眼睛里满是迷茫。
“你被孙柔儿迷晕了,我刚给你吃了解药,你放心吧,什么也没有发生。”我安慰道。
溶月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两人,下意识的就尖叫了一声,“啊,他们怎么???”溶月已经是语无伦次了。
“我现在来不及和你细说了,溶月先帮我把两人放到床上。”我说着就走到二人身边,费力的拖着孙宁才的身体,可真够沉的、
溶月尽管还是一脸的不解但是还是过来帮我了,她帮我拖着孙宁才的脚,我们把他放平在了床上以后,又把孙柔儿放在了他的身边。
溶月有些不忍,“星儿,这样会不会太残忍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清白最重要。”
“如果我们不心狠,现在躺在这里的人就是你的,溶月,我们可以善良,但是我们的善良必须是要带着刺的,可以保护我们自己不会被人伤害,孙柔儿把我们两人都迷晕,他把我们送到孙宁才的床上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我们被毁了清白以后会怎么样,所以我宁可心狠一些,夜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你能明白吗?”我看着溶月,目光坚定,在孙柔儿一次又一次的想要伤害溶月的时候我就已经下定了绝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溶月沉思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抓着我的手,“你说的没错,虞星,我同意你的做法,刚刚她还想要毁掉我的清白呢。”
我又把孙柔儿的衣服最外面的几件弄得凌乱,然后把孙宁才的身子覆着她的身子,看着就让人会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打到了预期的效果以后我就拉着溶月离开了。
我们刚走到第一个走廊的时候就遇到了一群的小姐和少爷走过来,就是刚刚参加宴会的人,还有祁墨也在其中,祁墨在看到我们以后就神色放松了,笑着朝着我们走过来。
“怎么这么久?”祁墨问道。
“出了一点小状况,你们怎么过来了?”我有些好奇,他们怎么都过来了。
“刚刚那个孙柔儿的一个侍女说是府里出了一点乱子,可能不方便继续招待我们了,我们就想要离开了,有人提议要和孙宁才告辞,一个侍女说是让我们来这里找他,还能心上一下府里的风景,我们想着夜不好不辞而别,就过来了,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们了。”祁墨说这脸上有些疑惑地神情。“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等着吧,待会有好戏看了,不过刚刚和你们传话的丫鬟是不是孙柔儿身边的人啊?”我随口问道。
“好像是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我了然于心的点点头,这个孙柔儿还真是算的深啊,把这些小姐少爷都招过去了,这样的话即使是老爷和夫人有心包庇,也是瞒不住了,这些人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又不可能灭口,众口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