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当家在扶好四当家以后眼睛里带着一丝的不满和敌意,看着祁墨,祁墨有些尴尬,立马就收敛了。
“我这不是帮他呢嘛。”祁墨说着自己也是硬着头皮进来了。
我们走到那个玉石像跟前,舍利子还是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把这个玉石映衬的十分的美丽,带着一些神秘。
四当家和祁墨两个人低着头,都不敢直视那个玉石像,带着一些的拘谨,“狐妖姑娘,不是,狐仙,我们不是有意闯进来的,无知者无罪,还希望你不要介意,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人打扰你的安生的,你放心吧。”四当家讪笑着说道。
祁墨也是一直跟着点头,“我也是从别人手里拿到的钥匙,我要是知道这里面住着您,我是一定不会来打扰的,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他们两个人一直在低着头,鞠躬,姿势那叫一个标准,我在一旁看着觉得有些搞笑。
这时玉石像上的光芒改变了,原本幽深的蓝光,此刻变得更加的和,带着一丝丝的粉色,看着十分的美丽。
一道光芒从里面射出来,然后我们就看到了我们面前慢慢的出现了一个身子飘在半空中,透明状的女子。
女子容貌清丽,五官精致,但是却有着天生的媚态,原本和她的长相应该是不符合的,因为她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单纯,但是又好像她本来就是应该带着媚态,美得妖艳。
“好美的仙女啊。”祁墨感慨。
“你们为何又回来了?”女子眸光流转,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扫过了一遍,然后才放下自己的戒备。
“我们就是几个普通人,只是因为需要一处府邸,所以才会相中了这个地方,只是没有想到冲撞了狐仙,只是郡主说只要我们不打扰狐仙大人的清净,是可以继续住在这个府邸里,我实在是喜欢这个宅子,因为里面有很多前人就下来的草药,狐仙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将此处封死,不会让任何人进来打扰你的修炼。还希望以后我们能够相处的愉快。”四当家是颤颤巍巍的说完这些话的,说完以后默默的擦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汗珠。
“你们想要住在这里?”女子的眼神里带着一丝的不满,好像有些不乐意。
“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打扰你的。”四当家双手指着头顶,做出对天发誓的模样。
“我觉得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这个宅子迟早会被认发现的,你虽然已经恢复了一些灵力,可是你毕竟没有实体,而且这个世上也是有不少的精通这些术法的道士,所以你的安全还是得不到保障的,但是如果你要是让他们住进来的话,他们知道你的存在,对你是怀着敬畏之心的,所以不回伤害你,对于你来说其实是最好的选择,还能保全你自己的安危,你觉得呢?”我审视了一番眼前的女子,然后分析了一下此刻的利弊。
女子眉头微微的蹙起,看着也是一副唯美的画卷,有些像是我们看的神话电视里那些仙气缥缈的仙女。
“好,我同意你们住进来。”女子最后妥协了。
“不过有一点,我刚刚就很好奇了,你们是如何能够安然无恙的进来出去的,毕竟这里是有很多的陷阱的。”女子眼睛里带着好奇,询问的眼神看向我们。
“就那几个小陷阱啊,我们也是身怀绝技的人,怎么可能会被伤害到呢。”祁墨一脸的不以为意。
“小陷阱,难道你们在竹林里没有遇到什么东西吗?”女子一脸的不可置信的模样。
“竹林确实有些邪门,但是我们只是昏迷过去了,醒过来了以后什么也没有啊。”祁墨摸了摸自己的脑地啊,一脸的骄傲的模样。
“呵呵,还真是不知者无畏啊,看来你们是已经破了那个东西了,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们还算是帮了我一个大忙,欢迎你们住进来,除了这个屋子,其它的地方你们可以随便住,还有那个竹林,里面确实有很多的药材,是羽公子种下来的,不过他只是用来打发时间的,你要是想要,可以随意采摘,但是我又一个条件,以后进来这个院子里,包括那个竹林里,我只接受你们几个人,以后如果你们请了丫鬟和小厮,我希望你们能够树立好规矩,要是有谁进了这里我没有控制住伤害了人家,我还不负责。”女子的声音冰冷,就好像那个散发着冷气的玉石像一样的冰冷,使得我不由自主的就觉得自己一身子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好,我们一定谨遵大仙的话,一定不会让人来打扰你的。”四当家连连点头,一副乖巧的模样。
“这么说这个院子的上一个主人是羽公子了,可是为什么他会把这个院子卖出去了,不对,这里的上一个主人,明明就是一个医官,我也见过他,年级已经大了,羽公子又是怎么一回事?”祁墨此刻满脸的疑惑,有太多的问题在他的心里萦绕着久久不能散去。
“这个院子的上一个主人确实是一个医官,那个医官一开始只是一个贫民,但是因为心地善良,曾经有恩与我,而且他知道了我的存在,我教会了他医术,于是他靠着医术位极人臣,也是风光了许久,但是后来权利和欲望让他迷失了自己,他为了爬到跟高的地方,居然想要偷走我的舍利子,他知道什么时候最容易得手,他也得手了,但是在他还没来得及进献的时候就被我发现了,我夺回了舍利子,因为当年的恩情,我没有杀了他,但是让他一生都不要踏足京城,而且抹去了他的其他记忆,只给他心里留下了一定要离开这里的想法,所以他才会典当了屋子,换了自己上路的盘缠。”女子解释道,声音温婉,十分的好听。
“可是这个宅子不是那个羽公子的吗,你就这样给被人住了?”
“羽公子自从我的魂魄稳定以后就消失了,他本来也就是受人之托,自然也不会久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