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跟着走了进去,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个病床的旁边围绕了好多人,把整个病房都围满了,其中有几个人是学校的领导,就连校长都来了,我有些诧异,校长怎么也会在这里?
我过去以后没有说话,只是缩在了角落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大家的注意力明显的也没有在我的身上。
“你是?”李警官走了进去,那些人就看着他问道。
“我是警察局的,你们学校有人报案说是发生了坠楼事件,我负责过来追查一下具体的情况。”李尽管说着就拿出来自己的证件,校长看了一眼神色有些不自然。
“应该是学生搞错了,没有坠楼事件,只是一个瓷砖砸到了一个同学,但是医生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太大的问题。”校长用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看着李警官。
“是吗?既然只是简单的砸伤,怎么惊动了这么多人?”李警官明显也不是那么好久糊弄的,他好奇的问道。
“因为他是我的侄儿子。”
“。。。”我躲在角落里,居然是个关系户。
那么好像就解释的清校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只是其他的这些人呢?是为了陪伴校长来的,还是来拍马屁的。
“原来是亲戚,怪不得您这么紧张呢,但是我还是要例行公事,也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放心吧,我只是问几个简单的问题,不会问一些过多的。”李将官也没有继续坚持,只是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那好吧,你们聊吧,我学校里还有事情要回去处理。”校长说完就离开了。
校长走后,那些人也就跟着走了,我感觉怪怪的,他们看着对校长很是巴结,按理说校长的侄儿子受伤了,他们来慰问了,怎么也应该带点东西吧,我一个陌生人还带了一篮子的水果呢,他们居然什么都没有留下,而且我感觉他们对于这个伤者的态度也不是那么好,好像不怎么待见。
校长说是自己的侄儿子,可是他从头到尾就连离开也没有知会病人一声,他走后,那些人也就跟着走了,都没有和病人道别,有些不合常理,毕竟这就是出于礼貌的角度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那个人真的是你的亲戚,你是他的侄儿子?”李警官也是皱着眉头,明显的有些疑惑。
“他是这样说的。”病床上的人终于转回来了他的正脸。
脸色有些苍白,五官端正,细碎的刘海盖住了他的额头,亚麻色的头发,他的肤色很白,松垮的病服里漏出来的手也是白白净净的,他的手指很好看,骨节分明,十分纤细,看着像是弹钢琴的手。
“我需要例行询问,希望你可以配合,你放心吧,我不会问一些过分的问题的。”李警官说着就拿出来了自己的本子,还有一个录音笔。
“好的。”那个人意外的配合。
我就在那里,李警官也是不厚道,自顾自的就聊了起来,我也不好意思加入进去,我只能在一旁尴尬的继续站着,恨不得自己此刻能够隐身成功。
“这位是?”躺在床上的大哥终于看到了我,然后好奇的问李警官。
“她说她是你的同学。”李警官笑着说道,我总是感觉李警官的笑容怪怪的。
“同学?我们认识吗?”他好奇的看着我。
“我是你们隔壁学院的,我们一起上的选修课,你可能忘记了。”我硬着头皮走过去,把自己手里的水果放下去。
“我好像见过你。”我把水果放下后,他一直看着我,十分笃定定说道。
“啊?哦!我们是同学嘛。”我笑着说道,只是心里有些疑惑,我怎么没有记忆,我好像没有见过这个人吧。
“我先执行公务,你们待会再叙旧可以吗?我还有事情要做呢。”李警官笑着说道,也不恼。
“当然可以。”我十分乐意的说道,这样就给了我可以正大光明的在这理听他们的对话了,通过李警官我可以知道一些我需要的信息。
“姓名?”
“杨潇然。”
“年龄?”
“20。”
“你能详细的讲述一下自己受伤的经过吗?”
“我也很好奇,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躺在了地上,我的头上还有血,感觉我的头很疼,我好像记得我是从楼上掉下来的,但是他们都说我是被掉下来的瓷砖砸到的,而且我身旁也确实是有瓷砖的碎片。”杨潇然捂着自己的头说道。
我心里一惊,从楼上掉下来的,确实有人说自己看到了有东西从楼顶坠落,难道他真的是从楼顶掉下来的,但是不可能只是轻微脑震荡啊,那么高的高度,我就是用轻功都够呛,何况现在这个年代谁会会轻功这的东西啊。
“从楼上掉下来的,事发之前你在做什么?”李警官也是一脸的疑惑。
“好像是要找院长有事情。”他迷迷糊糊的说道。
“什么事情?”
“哎呀,记不清了,我记得我到了院长的门外,然后校长也在里面,后来我就记不清了,感觉自己的脑子现在有些混乱。”他捂着自己的头,好像是触动了伤口似的,他疼的龇牙咧嘴。
“校长?他不是你舅舅吗?”
“我不知道?是他说的。”
我汗颜,这种事情自己会不知道,但是校长总不至于说这样的谎话吧,给自己认一个侄儿子,可是怎么这个杨潇然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呢?、
我感觉自己好像是倒进了一个怪圈里,一些念头在我的脑海里若影若线,但是我又抓不住,这种感觉让我想要抓狂。
“这个是我的号码,你要是想起了什么就打电话给我,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的疑点,但是警局里有事情,我需要回去处理一下,所以我明天再来找你吧,你先好好的修养,争取能够回想起事情的经过。”李警官收起了自己的笔,拍了拍杨潇然的肩膀,像是安慰,又像是在鼓励。
“好的。”杨潇然十分的乖巧的点头答应了。
我总是感觉杨潇然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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