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宣誓,好似愤怒的一把猛地用左手托起怀中人儿的脖颈使之不受控制的上扬,那张俊脸微微一低,刚巧吻上花小仙那张樱红诱人的小嘴。
不知为什么,宴夜早就想要这样做了,从醒来第一眼看到眼前的她的时候,他就知道他是缠定她了,虽然自己什么都不记得,能记得只有这个名字而已,可却不知为何当眼前人的时候他就已经离不开了。
那种感觉很微妙,就仿若世间别的什么全都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就只剩下眼前只此一人,只要同着这个人在一起就好,只要能够看着她就好,所求真的不多,虽然有些时候自己根本就不明白眼前的人为何要生气,可自己就不想她生气,不想她不开心,眼看着她逼自己走,自己又怎么能够真的离开,自己现在可以说是完全与她结为一体,那是深入骨血的相依,如若说世间生她的是她的母亲,那么能直至死亡后化为白骨他都能一直陪着她。
自己的精魂已经深入她的骨髓,虽然自己不记得她是谁,可他却知道眼前这人是可以让自己拼尽灵魂去保护的人。
越想心中就越发的坚定,抱着她的手不自觉的又紧上一分,深深的搂她在怀,任凭她怎么怒目相对,他都不舍得松开她分好,温热的气息不时的袭来,宴夜有一瞬间为之沉醉,此时此刻他本能的真的想要再干些什么,可下一刻脑海中却猛然间多出一个声音。
“想要得到她吗,我可以帮你,只要你肯... ...”
那声音极其的邪恶,袭进宴夜的脑海之中让宴夜有些微微颤动,眼神瞬间变得迷离,手上的动作也跟着开始轻车熟驾起来,可她却不知为何突然间却流下了眼泪,那滚烫的泪珠顺着眼前滑落,滴落在宴夜的手臂,宴夜甚至能够感觉到那一抹泪水之中饱含的热度,整片肌肤都跟着变得如同热锅中的肉,翻滚着刺痛。
“不,不,我不要再看到她伤心,不要她在対自己产生恨。”
另一个矛盾的声音猛然间在脑海深处爆炸,彻底的压过了期初的诱惑,而此时此刻的宴夜脑子好似就要跟着爆裂一般,彻底的翻滚着。
抱着她的手也因为这一时的疼痛难忍而松懈不少,让花小仙有机可乘的下一刻挣脱出他的怀抱,抬手对着宴夜就是毫不客气的一耳光甩了过去。
“女人,你竟敢打我!”
一只手猛然间大力的一把抓住眼前的花小仙,花小仙惧怕的后退一步,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她感觉眼前的宴夜同刚才那个不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冷意,让她整个毛骨悚然起来,甚至那双冰冷的眸子中染着浓郁的杀意。
这一刻花小仙是真的害怕了,眼前这个宴夜绝对不是那个跟屁虫一般的宴夜,可如若他不是他的话,那么他又会是谁呢?
“你,你别过来... ...”
努力的让自己尽量远离眼前的宴夜,因为他太过的危险,莫璇有种直觉告诉她,如若自己这一刻再多说一句眼前这个危险的宴夜绝对会杀了自己的。
“你在害怕?”
他那张冷傲的脸上瞬间染上一丝邪气,只是一伸手的功夫,花小仙那好不容易退开的距离又是瞬间被他给拉了回去,此时此刻衣衫凌乱的花小仙已经再一次狼狈的跌入了他的怀中,而他却如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冷漠的望着她。
“取悦我!”
他只给了花小仙三个字,但这三个字中的意思却让花小仙瞬间惨白了一张脸,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没有同自己开玩笑,可他此时此刻又想要自己做什么,难道真的要屈辱的像那些女人一样取悦眼前这个冷若寒霜的男人吗?
心很受伤,可更多的是无措,如若自己此时此刻不这样做的话,那么等待她的又会是什么。
“你不想?”
那冷冰冰的声音再次响起的同时,一只大手在下一刻掐住了她的脖颈,窒息的感觉瞬间袭过花小仙的全身,花小仙如蝼蚁一般在冷酷残忍的宴夜手中挣扎着,双脚奋力的蹬,可这一切用来缓解痛苦的动作在男人那双冰冷的眸子中却全都显得异常无力,她依旧无法摆脱他的控制。
“说话!”
又一次张口,就连此时此刻的宴夜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对眼前的女人多出了如此多的耐心,只要他想眼前这条脆弱的生命在他的手中丝毫不用他浪费一个手指头的力量,可为何他的双手就是无法多用上那一分力,而且刚才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自己高高在上的鬼君宴夜,什么时候需要一个小丫头来取悦,这真是... ...
就在这时,下一刻那原本挣扎着的人突然间猛地朝着他靠近,下一刻一张红唇就吻上了高高在上宴夜鬼君的冰唇。
满眼不可思议的鬼君此时此刻瞬间暴怒,抬手一推,身体猛地一弹,恶狠狠的瞪着眼前这跌在床上媚态百出的胆大女人。
“女人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抢本君的初吻。”
他的话刚说完,猛然间身体好似受到什么侵袭一般就这样朝着一旁倒去。
花小仙看着倒在地上的疯子,自己就快要崩溃了,迈起脚想要快速的逃离这个危险的疯子,谁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发疯,可就在她从他身旁刚要迈过的时候,一只手猛然间抓住了她的脚腕。
“啊... ...”
花小仙是彻底的要疯了,她真的不想要再面对那个狂妄自大的疯子,她原本感觉自己刚才那急中生智的一吻虽然有些不值,但总归是救下了自己一条小命,可如今她不曾想到那家伙竟让醒的如此快,他难不成刚才是在装晕?
“小仙,我刚才是怎么了?”
迷茫外加天然呆的宴夜缓缓的从地上坐起,满脸无辜的望向惊慌失措的花小仙。
“你,你别过来... ...”
花小仙警惕的挣脱他的手跳开,老远用晾衣杆戳戳宴夜,宴夜还是依旧迷茫的望着花小仙,此刻他只是觉得花小仙很奇怪,为何她要拿奇怪的棍戳自己,虽然戳起来并不疼,可他却不怎么喜欢除了她以外别的东西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