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仙小心翼翼的替眼前的宴大鬼君处理伤口,原本显然已经处于震怒中的鬼君大人此时此刻竟然莫名的多出了一丝感动,整双眸子看向花小仙的表情都带着些许异样。
可此刻的花小仙却并不能看到,只是一个劲的尽量小心的为其包扎。
一圈一圈又一圈,整整在宴大鬼君的手臂上缠了三圈这才罢休。
“暂且没什么大碍,虽然不知道鬼需不需要打破伤风什么的,可是为了安全起见等咱们救出何进后还是去一趟医院的好。”
说者无心,但听着却实属的有意,原本宴大鬼君满心的怒气竟然在这一刻奇迹般的消失了,反而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悸。
望着花小仙眯着一双血眸,好似在思考些什么。
“你在看什么?”
花小仙猛地抬头,很是诧异的望向眼前宴大鬼君,满眼中全是迟疑。
“没什么?”
宴大鬼君被问得为之一愣,紧接着猛地避闪开花小仙的眸光,望向远处被操控着继续动作着的何进,可以说从第一时间他看到那面假的还阳镜开始,这一切都在潜移默化中逐渐发生着离奇的改变,何进并不会有事,有事的只会是那想要被复活的人而已。
反其道而行之也就是这个道理,还阳镜可以逆天改命颠倒乾坤,让已故之人因镜还阳,可相反的有还阳必有还阴,否则万物相生相克这命数就会被打破,从而变成逆天改命,眼前这面在不识货人的眼中能够把其认成还阳镜实属的巧合,阴阳只是一部首只差,偏旁则是出于同源,所以两面镜子绝对不能用肉眼来看而必须用心去观察。
此刻命数已朝着反方面的角度溜走,这何进必安然无恙,可同样要承受后果的也必须出一阴,而那一抹阴魂马上就会出现的。
“你这是在看什么?”
花小仙被宴大鬼君的发愣给搞得一时间有些不明所以,在她看来,眼前的宴疯子不应该以很是嚣张的手段救下何进吗?
可他真真是不应该呀,此时此刻他就这样愣在了自己的面前,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要出现了。”
宴大鬼君静静的眯了眯双眸,下一刻一双眼就朝着那木棺的上方望去,花小仙寻着他的目光同时望去,此时此刻那木棺盖在“咯吱”一声响后缓缓打开,上面一根又一根的棺钉缓缓的脱落,就仿若有一只无名的手一根一根的把它们取下一般,那声音仿若午夜钻木头的声音一般,听到人耳中让人有种莫名的不自在。
“是什么?”
花小仙又惊又怕的小声低喃了一句,但双手还是忍不住紧张的抓了又抓。
“你在害怕?”
宴大鬼君只是一扫眼的功夫,嘴角瞬间多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邪笑。
“我没……”
花小仙还不曾出声强辩完整句,下一刻眼前的宴大鬼君突然伸手一把抱住花小仙的细腰紧紧的从后把她搂抱在怀。
“你要做什么?”
花小仙彻底的惊了,整个人挣扎着想要脱离某人的怀抱,可任凭她如何挣扎始终无法从宴大鬼君的魔爪下逃脱,反而经过这一挣扎一人一鬼之间那原本细微的夹缝也在下一刻消失不见。
此刻两人绝对是零距离亲密接触。
“女人,你最好别动。”
冰冷的喘气声下一刻响起在花小仙的耳边,不知是不是花小仙的错觉,原本宴夜冷冰冰的身体此时此刻竟然让她感觉到热,甚至有着急躁,想要快一些脱离身后人这该死的怀抱。
可就在这时,她莫名的感觉到身后人的异样,整个人真的是丝毫都不敢动一下了,花小仙也知道男人向来都是禽兽,经不起一些勾引,所以她尽量的让自己冷静下来,此时此刻自己可是真的就像是一只羊一般的被狼抱着,稍微有些不小心怕是后果就绝对,而且此时此刻花小仙明显的感觉身后宴大鬼君欲望再暴涨,她决不能决不能……
“看来你已经发现了!”
宴大鬼君完好的自控力在眼前这平的像是不用修的飞机场面前,充其量也就是一扭一摩擦的功夫就这样不攻而破了,向来不知隐忍为何物的宴大鬼君决定先解决自己的个人问题,男人始终都是需要缓解压力的。
那只原本还算老实的手下一刻就开始动荡起来,缓缓的朝着……
“宴夜,我觉得你需要冷静一些。”
花小仙这一刻如若再感觉不到什么,那她的脑子就彻底的是被驴给踢了,没错男人全都是冲动的动物,眼前这只男鬼也同样适用这句话,慌的她连忙张口补救,希望这一切还来得及。
“这个时候才发觉,女人已经晚了,你挑起的火,那么只能由你来熄灭。”
宴大鬼君的声音如魅惑的魔音一般缓缓的传进花小仙的耳中,花小仙这一刻彻底的心慌起来,真的开始各种不配合的死命挣扎起来,一点都没有要合作的意思。
“求求你……”
花小仙只是刚说了三字,下一刻浑身一阵酥麻,不知何时身后人的唇已经好不客气的啃咬上了她的脖颈,一丝疼痛中夹杂着一种异样的悸动袭上心头,花小仙整双眼睛都瞪大了,他这疯子究竟想要做什么。
扭动身体,想要拜托这该死的束缚,浑身又瞬间多出了一种难耐的燥热,随着额头溢出的汗液,周围竟然不知何时开始隐约的多出一种甜腻又熟悉的香味,不知是不是花小仙的错觉,此时此刻她总觉得自己要醉在这种怎么闻都闻不够的香味之中。
“你既然如此喜欢这味道,难不成他对你用过?”
一种嫉妒袭上心头,那道大胆的意识难道已经背着自己用自己的身体占有了怀中的女人吗?
好,很好……
宴大鬼君想到这里脸上的笑开始逐渐变得诡异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变得粗狂起来。
“疼,好疼……”
此刻花小仙已彻底的迷失在宴大鬼君的话中,被死命抓过头手腕已经被力道过于大的无良鬼君固定出了红痕。
她本能的喊疼,但却始终无法转身看身后对自己不温柔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