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任魁真面目

经过一夜的思想斗争之后,江心雪也真正明白了自己对于白烈的感情,心情也豁然开朗了很多,再也没有那种阴影,朦胧的感觉呢。

心中压在胸口上面的这块石仿佛倾刻间就落了地,胸口中,再次轻松了起来,没了那种堵堵的感觉,江心雪也真心的笑了出来。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江雪心思绪。不由得迈着轻快的步伐,看着外面的人,是灵沂,虽然心中也多多少少有点顾虑,但是还是最终将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如同冰山一样十分美艳,但是却让人难以靠近的脸。

江心雪只要她微微的向前,便向后退缩了几步,定睛看去,只见这个女人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阴沉着一张脸,就像冰块一般。

“灵沂,你到底怎么了呀?为什么要这样凶神恶煞的看着我,究竟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你就快说,我还有事情要忙!”江心雪强作镇定地看着灵沂,手有些微微颤抖。

“呦,你最近小日子过得倒是蛮乐的嘛,不单单有白烈对你这么的喜欢,别人也对你这人心生欢喜,你还真是有男人缘啊。”灵沂被江心雪完全激怒了,语气中是毫不掩饰的威胁。

眼神也是锐利的像刀子一样扎在我的身上,“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来就是要告诉你,收收心,不要把你的那些心思耗费在别的地方,不要和那种不三不四的人来往,如果实在是犯贱勾搭男人,那就放过白烈。

灵沂那样的话,无非就是更加的酸溜溜,且有更深的目的,江心雪又不傻,自然知道她有一些指桑骂槐的用意,虽然心里十分的不爽,但是江心雪也知道自己的实力连人家的一个指甲盖都没有,哪里还敢反驳。

江心雪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这一切的一切都听在了心里,虽然知道她的言外之意,还是忍了下来。

灵沂虽然和我的关系,并不是很好,但是表面的东西我还是需要维持。于是乎,想到这里,我便点头答应了。

灵沂复杂看着江心雪很久之后,就缓缓的离开了,江心雪不由得也缓缓的出了一口气。

夜黑风高的夜晚。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漆黑的晚上,格外的好看,只不过因为没有人类的气息,而显得略微有些阴森。

白烈在苍茫的夜色中来回的踱步,目光如同雄鹰一样的来回巡视,在寻找着任魁。

他今天这样子奔波了很久很久。却收效甚微,到了最后最后还是没有找到任魁。

白烈不由得就决定要放弃,正要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却听到草丛中有沙沙的响声,那声音极轻极轻,但是又十分的明显,让别人都无法忽略,耳朵,一听就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所谓的幻觉幻境。

白烈好奇心的驱使下,挪动着步伐,拨开那一年多高的草丛,悄无声息的,往前,一步一步的移动着,就好像是夜间行走的黑豹一样,既谨慎又神秘,终于,他终于看清楚了,在那草丛中的确有人,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苦苦寻找了一圈的任魁其实也就是在这草丛中,此刻正在咬着另外一个娇滴滴的女人的脖子,努力的吸着他的血,月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既阴森又十分的恐怖。

白烈开始并没有在意,还以为是在干什么呢,等到定睛再一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是在吸取那只妖的三魂七魄,以及他们的灵力。

白烈本不想管,也很好的显示,但是看到这一幕。你又怎么能够善罢甘休。二话不说的走了出来,眼睛里也变得不再那么友善,道道寒光一下子看向了任魁。

冷冽的风呼呼的吹着,让树枝子都发出了沙沙的响声,为整个夜晚增添了一抹十分闪人的味道。

“你好大的胆子,把我当做空气是吗?居然敢吸取这里的小妖的三魂七魄,你可知他们,的修为也是很不容易的。”

任魁缓缓的擦去了脸上的那一滴血,显得很是妖媚……

“你最好少管闲事,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够拦得住我吗?别敬酒不吃在这里你却要尝尝我的厉害了。”

白烈没再听任魁多说一句话,而是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了他的面前,直接伸出了修长的手,一下子锁住了任魁的咽喉。

空气中弥漫着腾腾杀气,两个人就这样互不相让打了起来。

白烈每一招每一式,就仿佛是一道道闪电,快如闪电,根本就看不到,也看不清楚每一个动作,而此时此刻的。任魁却仿佛每一招每一式,都镇定自若的接到了手里。

白烈这才发现,原来这家伙的功法和道行,已经进步了这么多,一瞬之间,自己的目光也不由得有了一些错愕。一瞬之间就觉得自己有一些招架不住了,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目光扫视着任魁

心中自然就知道了任魁此时此刻的能力,完全可以和妖王媲美了,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居然可以进步了那么多。不,也许是一开始就掩藏了实力。

白烈知道自己就算打架,也没有讨到半点好处,不由得有些格外的恼怒,于是张嘴开始叫骂道。

“你这样的男人,也配对江心雪那穷追猛打呢,你根本就不配,我劝你趁早一些,离她远一些吧。”想起江心雪身上强大的妖气,再看此时任魁这贪心的样子,白烈知道任魁只是为了江心雪的妖气才会接近她,根本不是因为喜欢。

“还轮不到你这样的弱者来管!”

任魁不屑地说着,然后使劲一个出击,将白烈打到了旁边,便就转身准备离去,丝毫没有将白烈放在眼里,似乎这一刻,在他的眼中,这个男人只不过就是一个,空气一般的存在。

任魁根本就不屑一顾,再看一眼白烈,对于他说的那些话也都当做了耳旁风一样,从耳边就这样淡淡的拂过甚至都没有再多说一句,也没有再多看白烈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