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又不忍心伤害自己的宝贝,半夜时分便怒气冲冲多的回到妖界,脸色十分难看。
众小妖都跪在他的面前浑身哆嗦地不敢出气和说话,因为它们都知道这位新上任的妖王在掌握整个妖界的权力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将在老妖王掌权时有反心的贼臣和一些对立的老臣给撤了,并且处理方式都十分狠辣要么都赐死了要么都发配荒漠了。
白烈看着眼前这些害怕他到连气都不敢出的样子,不由得在心里感叹了一下对权利的伟大。那些被他目及所到的小妖,怕到连呼吸都不敢放大,尽管他需要的呼吸量十分的大。突然,白烈眼神有些阴狠的看向了一批妖。
随后,他眼神倨傲地对那批追查灵沂下落的妖说:“本王最近要你们办的事情为什么一点成效都没有?”
被看着的妖感觉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那几个妖忍住内心不断涌出的恐惧颤颤巍巍地说:“大王这不关我们的事啊,我们真的已经很努力的在追查她的下落了。”
白烈嘴角带着冷笑看着那批妖淡淡地说:“努力?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努力,你们那么多的妖竟然连她一丁点的下落都查不到,到底是蠢还是不想查。”
众妖听到这些话更是冷汗直流随后不停地对白烈说:“大王,臣对您的忠心日月可鉴啊,是属下办事不力,求大王开恩。”
众妖对白烈说完之后一直向他磕头饶命,希望白烈能够放过他们。白烈毫不留情地一手将那几个妖挥出殿外然后倨傲地说:“你知道自己办事不力还敢让本王饶命?你是觉得自己命有多值钱啊,本王眼睛从来都容不得半点沙子,特别是这种办事不力还要狡辩开恩的手下。”
被白烈挥出去的那几个妖意识到了白烈只是想惩治他们办事不力而已并无杀心,就迅速地从殿外连滚带爬的跪在白烈面前说:“是臣等办事不力,愿请大王再信臣等一次,让臣等再查下落若是再不得,臣等愿以死谢罪。”
白烈看着这几个属下都这样了,就挥了挥手让他们下去重新调整追查灵沂下落的事。
白烈坐回高位以后,依旧没有让那些跪着的臣下站起来,他看着那批在灵沂手下办事的蛇妖,心中有了些打算。
他走到蛇王面前慢慢地说:“你属灵沂手下办事,可知她的下落。”被白烈提问的蛇神毫无惧意地说:“臣不知。”
蛇王说完就低头,在他以为白烈会转身离开的时候冷笑了一下,却没有想到白烈竟然看到了并紧紧的握着他的脖子。
白烈十分用力的握着蛇神的脖子鄙夷的说:“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吗?灵沂失踪的那天,你在哪里我会不知道吗。”
白烈说完之后,还没等蛇神反应过来就狠狠的折断了他的脖子,随后他把那几个跟着蛇神的手下给放逐到荒漠了,然后将所有妖都遣出了殿外。
而此时的灵沂已经来到了鬼界,在她要准备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周围突然涌出了许多鬼兵将她包围了起来,鬼兵们不等灵沂说话就想动手抓人。
灵沂看到鬼兵的要动手样子不由得慌了刚想说话就直接被鬼兵一掌打中,也莫名其妙的和他们动起手。
鬼兵们本就怀疑灵沂是细作,现在看到灵沂动手时散出的妖气就更加觉得了。灵沂刚开始还能反抗的到后面鬼兵的力量越来越多就吃不消了,不一会就被鬼兵给拿下了。
灵沂被鬼兵带到了一个看守所,鬼兵一直审问她是不是妖王派来打探消息的,他们早就听说新上任的妖王野心极大,所以灵沂很有可能是妖王派来的,灵沂直接摇头否认说不是并拿出了父亲交给她的信物。
可谁知道鬼兵不仅认不出灵沂拿出来的信物反而还认为灵沂想模糊他们的视线来让他们放松警惕从而逃出看守所。
灵沂看着鬼兵并不相信她的样子,心中十分焦急。因为她不知道白烈对她的情谊还有多少,万一他为了以绝后患将整个蛇族赶尽杀绝就完了,而且父亲心中也早已起了谋反之心。
灵沂有些着急地对看守她的鬼兵说:“我真的不是妖界派来的细作,我只是来找帮手的,你们快点放了我吧。”
鬼兵听了之后不由得冷笑地说:“放你?你肯定是妖界派来打探消息的,你们妖王也是够贪心的,连我们鬼界也敢肖想,看来得给你的颜色瞧瞧才肯说来鬼界打探什么消息了。”
鬼兵对灵沂说完之后就将一条细长的鞭子狠狠的抽到了灵沂身上,这条鞭子可是鬼界专门用来惩罚恶鬼的不仅能打消魂魄还能对人和妖起致命的伤害。
被鞭子打中的灵沂感觉整个身子都快要散架了,她知道现在让鬼兵放她出去是不可能的了,时间也不够耗了。
所以在鬼兵准备抽第二下的时候她就站起来狠狠地扯住了鞭子用力一拉并毫不保留使出妖力和鬼兵对打,在她已经燃烧精血并快要支撑不下去的时候,她终于逃出去了。
可她逃出去的时候身上的伤已十分严重了,而身上的妖力也所剩无几。在发现没有鬼兵追来的时候她开始慢慢地放松了警惕,脚步也开始踉踉跄跄地走了起来,眼睛也慢慢模糊了起来,随后她就倒在了地上。
过了很久,灵沂开始醒了过来。她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身体,却感觉整个人都感觉好多了。虽然还是疼,但她能感觉到之前被鬼兵的打伤的地方已经开始慢慢地恢复了。随后她睁开眼睛竟然看到了一个长得十分俊俏的男人在照顾她。
灵沂因为之前被鬼兵打伤的教训,假装还没有醒来了,在男人没有看到的情况下小心的观察了一下周围发现这只是普通人住的一间房子而已。在她发现自己手和脚能正常活动的时候。
她小心翼翼地从自己衣侧拿出匕首,然后在男人靠近的那一瞬间抵在了他的脖子并十分警惕的:“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