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烈的话,任魁冷笑,说:“等心雪醒了,这些事就不是由你就能决定的了。”
白烈皱了皱眉,有些生气,只是任魁手里握着能够救活心雪的东西,白烈不敢轻易跟任魁撕破脸,虽然自己并不害怕他,可是只要有一丝能够救好心雪的机会,他就不会放弃。
看着眼前熟悉的洞口,任魁有些激动,毕竟在自己已经好多天没又看到心雪了,因此,一看到心雪,就真情流露,冲上去不管不顾地抱住了江心雪,对于身后白烈能够杀人的目光就当做没有看到。
白烈看着任魁的爪子搭在心雪的肩上,虽然心雪现在仍然没有醒,对于这些事情也是很在意,但是她不行,心雪是自己的正牌女朋友,而现在自己的女朋友被另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白烈也只是一个正常的人,看到这个场面,心里自然蹭的一下起了一团火。
就在白烈要发作的时候,突然看到心雪身边升起了一团小蓝火,看起来像是对心雪有用的,看到现在,白烈收了收心,即使发作也要在任魁把心雪救好之后而不知在这之前,想到这里,白烈看着任魁明显不是很老实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在他能救心雪的份上,忍了下去。
“心雪,你不要害怕,你马上就能变回跟原先一样做什么都可以的正常人了,灵已经死了,日后除了白烈不会有其他人来打扰你的生活,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走你想走的路,而不用跟现在一样,孤独的躺在万鬼窟里。”
站在旁边的白烈完完整整地听到了任魁的话,没有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说:“你要明白,心雪是谁的女朋友,这种承诺你也做不到,能够做到的只有我,你就不要再抱有痴心妄想了。”
说到这里,任魁挑衅地看了白烈一眼,说:“可惜,最重要的一件事,比如把心雪救好你并不能做到,所以,大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早以免最后打脸自己。”
浓浓的火药味在这个车里散开,白烈跟任魁的眼神锁定,只是任魁急于赶紧把心雪救好,并没有心思跟白烈做这些幼稚的东西。
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若是再这样下去耽误了最佳时间,要再想救好心雪就难了,想到这里,白烈连忙把藏在怀里的江心研的魂魄拿了出来。
本来就一直在观察任魁的白烈,见到现在,任魁除了会抱抱心雪之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也就稍微放下了有些悬着的心。
只是现在,看到江心研的魂魄在任魁的手中拿着,白烈再也淡定不下去,直接把任魁拖了过来,眼神凶狠地看着任魁,说:“你手里为什么拿着江心研的魂魄,他是不是已经...”
任魁看了白烈一眼,说:“你说的是废话吗,他的魂魄都在我手里,肉体又怎么能保存下来,就在刚才,我跟他说他的血液和魂魄能够救好心雪的时候,他就心甘情愿的自杀了,说,再临死前还能够救心雪一名,值了,希望下一世自己还能做心雪的哥哥,这样他就能继续保护心雪了。”
白烈的眼圈微红,死死地盯着任魁,说:“江心研真的不是你杀的?”
任魁眼神没有躲避,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眼神真挚地摇了摇头,说:“江心研是心雪的哥哥,他俩从小一起长大,我又喜欢心雪,若他真的是我杀的,心雪即使醒过来又能怎么样,只怕能生吞活剥了我。”
但是白烈的声音仍然有微微的起伏,一脸生气的说:“那也不能用江心研的魂魄,用我的可以吗,他们兄妹俩打小关系就好,若是等心雪醒了知道自己还活着是因为哥哥替自己去”
任魁白了一眼,说:“江心研用命换来心雪的健康,若是真的听了你的话不救心雪,那江心研的牺牲又有什么用处,若是他不想让心雪继续活下去,又怎么会在我说完救人的方法之后就直接把自己魂魄给了心雪。”
“你这样一味的拦着才是破坏了江心研的计划,那他的死不就没有一点价值了嘛,这些真的是你想看到的吗。”任魁冲着白烈说道。
听了任魁的话,白烈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接受了她的安排,没有再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在阵法中的心雪,也许是这几天太过煎熬,又没有心吃饭,白烈这几天瘦了一大圈,看起来胡子拉碴邋里邋遢的。
看着眼前有些憔悴的白烈,任魁嘴角勾了一下,若不是在这个万鬼窟里自己的妖力被制约,自己用的着费这么大劲找这么多东西吗,直接用自己的修为就能够解决。这么想着,任魁恨恨地看了一眼白烈,若不是他,心雪说不定现在就是他的女朋友而不是他白烈的。
越想心里越堵得慌,任魁看了一眼在自己旁边站着的白烈,摆了摆手,说:“你先出去,一会儿我给心雪治疗的时候不想有一个人在我旁边看着,这样效果会大打折扣的。”
听了任魁的话, 白烈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这是用的什么法术,我从来没见过你这种还不能有人在旁边的法术,还是说你还是对心雪有些企图,想要把我们都支开,你比较好容易得手。”
任魁站在心雪的旁边,又看了一眼白烈眼神冷冷的说:“你不是说自己最爱心雪,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情吗,但是你做到了吗,如今我不过是让你离开一会儿我救心雪你都不愿意,你还谈什么你爱心雪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白烈只是冷冷的看了任魁一眼,说:“不管你要做什么,你只要记住,心雪永远不会爱上你,你做的这一切自然有我来报恩而不是心雪。”
任魁冷哼一声,说:“你话说也说完了,什么时候走出去,你在这里站着实在是影响我的发挥。”
白烈脚步顿了一下,有些犹豫,若是自己不在这盯着,万一任魁对心雪做些什么事情怎么办,白烈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