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眼看着刀就要砍刀白烈身上,右护法惺惺作态地喊道,躲得远远的,故意装作一副不敌那群叛徒的样子倒在地上,只是眼里那一闪而过的精光出卖了他。
白烈身形一闪躲开攻击同时出手一掌把那叛徒打飞,“这种雕虫小技还妄想伤了我。”白烈冷哼一声。
看着越来越多的无辜的妖兵死在那些叛徒的刀下,白烈大怒,伸手击掌,一会功夫就出现了一群暗卫,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就把那群叛徒悉数剿灭。
“臣等救驾来迟,还望王恕罪。”眼看着叛徒已经一个一剩了,右护法才装作体力不支的样子从刚才的角落赶了过来。
“王,这些叛徒身份肯定不简单,竟然能混进妖兵的队伍里,王,请让臣去查清楚。”右护法跪在地上一脸认真的看着白烈,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见白烈点头,任魁迅速找到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叛徒身旁,伸手扒开他脖颈处的衣服露出脖子上的印记。
“王,这些叛徒都是黑狐族派来了,他们竟然想要杀了您,王,黑狐族都这么做了,我们为何还要去给他们致歉,直接派军镇压吧。”右护法抱拳说道。
“哦?右护法怎么肯定这些叛徒就是黑狐族派来的。”白烈冷笑问道。
“这些人的脖颈上无一例外都有黑狐族独有的标志,所以这些叛徒肯定是黑狐族派来刺杀您的,王,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您真的不能再去了。”
白烈摇了摇头,说:“右护法倒是心思缜密,不过一眼就知道把这些人的衣服扒开看脖颈处,只是这件事事关重大,还是从长计议。”
听到白烈这么说,右护法显然有些着急地说:“王,不能再拖下去了,这黑狐族就是心怀不轨想要刺杀您,若是您在不做决定,只怕这去往黑狐族的路上不会平静,您不能再纵容下去了。”
看着跳脚的右护法,白烈笑着说,“右护法的性子未免有些急了些,只凭着脖颈处的标记就认定这是黑狐族派来的人未免有些草率,不如到了黑狐族,我们亲自问。”
右护法拦在想走的白烈面前,急急地说:“王,黑狐族真的不能去了啊,路上他们就想尽办法地想要害你,若您真的去了黑狐族,岂不是落入圈套,到时候再后悔就晚了啊。”
白烈伸手制止道:“黑狐一族向来忠心,甚至还把他们唯一的公主献给了我,只是我没有好好珍惜害死了人家的公主,黑狐族若是想要杀我不会拖到今天才动手,现在做决定实在是太过草率,一切等到了黑狐族见到黑狐族族长再做决定。”
见劝不动白烈,右护法连忙跪在地上说:“王英明,这件事是臣思虑不周了,还是王英明仁德,您的这份胸怀,等闲人等是学不来的。”
白烈笑了笑,下令接着往前走。
眼看着离黑狐族还有半日就到,右护法也开始着急起来。
趁着白烈进马车处理公务,右护法连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掏出纸笔写了一封信,说白烈要亲自带兵镇压黑狐族让他们早做准备。
写完唤来自己养的专门传递信件的妖兽,把信绑在它的身上别扔了出去。
妖兽带着信一直飞到了黑狐族族长那里。
解下信件,看完里面的内容,黑狐族族长吓得瘫在了椅子上。
“族长,您怎么了。”底下的长老问道。
“妖王要亲自带兵镇压我们黑狐族了,他身边的右护法看不下去亲自写信通知我们让我们早做准备。”族长叹着气,说:“我们现在的兵力,怎么能打得过妖族精兵。”
“现在,我们不打也得打,我这就去召集全族的男丁,进入战时准备,务必在妖王来之前准备完毕。”长老着急地说。
“去吧。”族长忧心忡忡地说。
不一会儿,妖王亲自带兵要来镇压黑狐族的消息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黑狐族的每一个角落,整个黑狐族人心惶惶。
人界
“心雪,今天下午我带你去看电影吧,刚上映了一部据说特别好看的电影。”任魁一边对着镜子系着领带一边冲心雪说道。
“不...不用了,我跟美玲约好了要去逛街。”江心雪拒绝道。
任魁走到江心雪身边,深深地看着她,说:“你之前不是很想让我带你去看电影吗。”
江心雪下意识地避着他的视线,有些不自然地说:“但是,我很早之前就答应美玲了,不能放她鸽子。”
“那等你逛完街呢,明天呢,后天呢。”任魁追问道。
“我突然对电影没了兴趣,不想去看了,你要是实在想看就自己去看吧,我自己在家可以的你不要担心。”江心雪迅速说道。
任魁冷哼一声,说:“江心雪,你怎么了,你最近好像变了一个人。”
“我最近只是有些累了而已,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我只是个普通票难过的人类有些受不了,让我缓一缓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江心雪看也不看任魁,手上忙着把茶几上的东西归位。
“你先不要收拾了,你看着我。”任魁一把拽过江心雪的手,逼迫着她看着自己。
江心雪只要一看到任魁的眼睛,就会想起那天晚上他不顾小妖母亲的哀求,生生杀死了小妖跟小妖母亲,明明,他们是无辜的,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在任魁眼里,他们甚至都算不上是他的同胞,只能说是他的食物。
就从那个时候开始,江心雪下意识的不喜欢任魁的触碰,不喜欢跟任魁有任何接触,甚至只要看到任魁,就会从心里感到害怕,想要从他身边逃走。
看江心雪眼睛不知道瞟到何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袭来,任魁抓住江心雪的肩膀,死死地看着她,就像盯着自己的猎物。
感受到手下那具身子的颤抖,任魁再也忍不住,问道:“心雪,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这么怕我,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只要信我就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