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姑娘请留步。”鬼泣从柱子旁边站出来说道。
玲珑连忙将脸上的泪胡乱擦了擦,有些惊慌的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刚刚只是想到了一些伤心的事情而已,你不要多想。”
鬼泣往前走了一步,站到玲珑面前,说:“玲珑姑娘不要害怕,鬼魅是我的弟弟,我是知道他的性子的,若是他做了什么伤害到你的事情,我这个哥哥代他向你道个歉就是了。”
听到鬼泣这么说,玲珑的眼泪又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说:“他倒是有个好哥哥,只是如今他却连承认都不想承认我,只怕寻着个时机就要将我赶出去了。”
见玲珑双手掩面,一脸伤心,鬼泣心里冷笑,面上还是带着笑说道:“我这个弟弟倒不是个滥情的,这么大了除了你也不见有别个侍妾,在鬼界也是不多见的。”
玲珑冷哼一声,“不多见又能怎么样,他根本都不喜欢我,我整天上赶着也自讨没趣,还不如趁着年轻给自己找个退路。”
“不喜欢你?难道弟弟心里还念着那个灵沂。”鬼泣装作一副震惊的样子说道。
“灵沂是谁。”玲珑果然上套,跟着问道。
鬼泣连忙捂嘴,“是我失言了,没想到你竟然不知道灵沂,他是鬼魅唯一一个动过心的女子,因为为人狠辣早就被父王赶出了鬼界,没想到如今鬼魅心里还念着她呢。”
“只是可怜了你这么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因为这个灵沂空空做了替身,被鬼魅翻来覆去的伤害,就连我这个局外人看着都心疼呢。”
“那个灵沂,是什么身份。”玲珑急忙问道,原以为鬼魅不喜欢她只是因为她是鬼王亲自挑选的,只是没想到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这怎么能让玲珑服气。
鬼泣面上衣服惋惜的样子,手安慰性地在玲珑肩上拍了拍,说:“本来这件事情我就不该跟你说,这次是我失言了,你就当做今日没有见过我,什么都没听到吧。”
玲珑的好胜心被激了起来,怎么能让鬼泣就这么走了,连忙拉着他,说;“既然已经说了,怎么不说到底,白白把人的好奇心勾起来又不管。”
鬼泣一脸为难地说:“姑娘就不要为难我了,这件事姑娘若是知道自己去查便是,鬼魅毕竟是我的弟弟,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说多,只是姑娘若要成为王妃,这个灵沂是不能不管的,鬼魅是个痴情的,只要灵沂还在一日,你就不能安心地当上王妃,我只能说这么多了,姑娘保重。”
说完,将还在身后追问的玲珑扔在一旁,鬼泣头也没回地转身走开。
“灵沂...”玲珑在嘴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眼底闪过一丝狠厉。
既然心里还有灵沂,为何还要答应鬼王让自己当他的王妃,难道在他的眼里,自己就是这或在那个好欺负的角色吗,需要的时候招招手,不需要的时候就推开,在他眼里,她玲珑就这么下贱吗。
既然你先这么做了,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看着鬼魅宫殿的方向,玲珑心里暗暗说。
回到自己的寝殿,玲珑就召来了自己的心腹,着他们暗中搜查关于灵沂的各种消息,既然要打这一仗,自然是要知己知彼的。
人界公寓里
“任魁,你最近怎么脸色这么差。”餐桌上,江心雪一脸担心地看着任魁。
任魁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自从上次救了心雪,自己的身体就一直破败着,就连上次吸取了那个小妖至纯的精元都没有挽回颓势。
但是他还是不想让江心雪伤心,脸上带着笑意,说:“可能是最近晚上没有休息好吧,不要担心。”
“可是...”江心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任魁打断。
“好了,不要总想一些有的没的了,我能有什么事,这几天外面有些不安全,就算是跟美玲在一起,你也减少出去的次数。”
江心雪看着任魁点了点头,只是回了房里,拿出一直紧紧捏在手里的药丸,你在两指间,放在眼前仔细地看着。
在灯光的照射下,这个药丸有些透明,凑到鼻前,还能闻到似有若无的冷香,如果是毒药的话,应该不是这个样子的吧,至少她见到过的毒药总是与一些普通的药丸不一样的。
那个灵沂...应该是可以相信的吧,将药丸又捏在了手心里,江心雪还是有些犹豫。
“将这个药丸放在液体里融化,再让任魁喝下去,从此他不用再吸食妖精的精元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灵沂的话又萦绕在自己的耳旁,江心雪紧紧看着握起来的手,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牛奶,看着乳白色的液体慢慢充满玻璃杯里,江心雪将手中的药丸毫不犹豫地放了进去。
看着牛奶表面泛起的涟漪,江心雪松了口气,总算是放进去了,等到任魁将这杯牛奶喝完,他的病就会完全好了吧。
把牛奶放进微波炉里转了一会儿,重新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热气腾腾适合在晚上喝的热牛奶。
又在厨房里晾了一会儿,等温度降到可以进口的温度,江西虐才端起来往任魁房里走去。
敲了敲房门,江心雪乖乖的站在门口等着任魁给自己开门。
“心雪,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任魁有些惊讶地看着她,毕竟自己与她一同生活了这么久,她从来没在晚上的时候敲自己房间的门。
“你不是谁最近休息不好吗,我给你热了杯牛奶,你趁热喝。”江心雪不擅于说谎,眼睛都不敢看任魁。
但是任魁还是一脸高兴的样子从江心雪手中接过热牛奶仰头一饮而尽,热热的牛奶喝尽胃里确实是舒服多了。
只是不过几秒钟,任魁就发现自己体内气血翻涌,哇的吐出一口鲜血。
看着地上的鲜血,江心雪有些慌乱,说话的时候已经带上了哭腔:“任魁,你怎么了。”
任魁连忙运气将那种不适感生生压了下去,咳了一声开口,“心雪,你在牛奶里加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