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本田缨子的身份4

还有莎莉的魂魄又在哪里呢?我百思不得其解,首先是她们两个在我没发觉的时候就变成了尸体,然后又是哈缔-美的鬼魂出现在窗户外让我帮帮她们,就消失不见。而且总感觉哈缔-美看我的眼神很复杂,好象还有什么事想告诉我可是又不敢说的样子。还有她身上属于怨鬼的气息告诉我她已经死了很多年了,才有这么浓重的怨气,而且还是含恨而死。

我纳闷的回头看哈缔-美的尸体,她是刚刚才死去的啊,在那之前还和我有说有笑,明明就是个活生生的人,要是鬼怪不可能我和欧阳残月都没有发觉。可是一个刚死的鬼为什么会散发出像死了N年的鬼气?就在这个时候,莎莉和哈缔-美的尸体渐渐透明,而后化成光点飘散在空中,我愣愣的看着眼前的情景,这是什么情况?

突然我感觉到从屋顶上面传来一阵恶意,房间也一下冷了起来。我抬头像天花板看去,只见一丝丝黑色的丝线一点一点的从天花板的缝隙中露了出来,在天花板上爬来爬去,越来越多,很快就爬满了整个天花板。现在那黑色的丝线正顺着墙壁往下爬,有些没从墙壁往下爬的也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一些丝线刚好掉在我眼前,我才看清楚,这那里是什么丝线,而是人的头发。

我惊慌的用‘噬魂鞭’向这头发挥,那头发碰到‘噬魂鞭’就化成黑色的腥臭的血水滴在地板上,可是这怪异的头发太多了,刚解决眼前的,后面的头发就向我缠了上了,正在和后面的头发奋斗,其他地方的头发又快速的缠上了我的脚,使劲一拉,就把我倒掉在半空中。我想用鞭子去化掉缠在我脚上的头发,但是无数的头发从四面八方缠了过来,紧紧的缠住了我的手。

让我使不出力气,很快的就把我缠成了一个黑色的茧,只露出个脑袋在外面。我惊惧的看着这些头发,剧烈的挣扎起来,可是越是挣扎这些头发缠的越紧,慢慢的让我连空气都吸不进去。我闷闷的苦笑,难道我今天就要这样死去了么?我惊疑的看着这些头发,连害死我的鬼是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就死了,做为一个天师,这样可死的真窝囊。

不知道欧阳残月回来看见哈缔-美和莎莉不见了,而我又死在这个寝室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希望他不要责怪自己没有保护好我。我摇摇昏昏沉沉的脑袋,努力的睁开犹如千斤重的眼皮,向上看去,想看清楚那个害死我的女鬼是什么样子。要是我死了还能变成鬼的话,就可以找它报仇,只希望这个鬼不知道我的身份,不是打算吃我的肉,和我的血,炼化我的魂魄,不然就真的连鬼都做不成了。

可是我眼里看见的除了密密麻麻的头发,还是头发,我郁闷,这鬼藏的可真好。同时埋怨自己的大意,一个鬼出现在自己身边,都没有感觉到。我疲惫的闭上眼睛,这次是真的不行了,身体里的五脏六腑全都受了伤,鲜血不停的从我嘴里冒出来。就在我感觉自己就要归天的时候,胸口里躁动起来,感觉到一个东西从我胸口里钻了出来。就在那个东西钻出来的时候,缠住我的头发全划成血水,而我狼狈的掉在地板上努力的张大嘴呼吸着宝贵的空气。

那头发还想来缠我,可是从我胸口钻出来的小东西变到成人大小,异常凶悍的伸出有半米长的乌黑的指甲,灵活的割断那些想缠住我的头发。它愤怒的看向天花板,嘴里发出犹如野兽的吼叫,一股比张倩还要浓重的怨气散发出来,那怨气渐渐变成黑色的浓雾,那些头发一接触到这浓雾就颤抖的化成血水。剩下的头发全惊慌的从缝隙里钻了回去,同时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

然后透着惊恐的沙哑的女音传来:“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坏我好事?”那个东西关心的看我一眼,又抬头冲天花板一阵吼叫。女音不甘的怨吼:“等着瞧,我还会回来的。”寝室里冰冷的气息一下消失不见,莎莉和哈缔-美的尸体又重新出现在她们的床上。我惊异不定的看着这个怪异的东西变回一厘米大小的样子,再次钻回我的胸口。

我感觉着胸口传来阴冷的气息修复着我的身体里的内伤,我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的感觉着五脏六腑慢慢的复原,喃喃的自问:“你是夏侯玉种在我身体里的‘鬼头咒’么?”想到当初夏侯玉对我说过的,在我身体里种‘鬼头咒’是为了保护我,一时如打翻了五味瓶,什么滋味都有。我抬头看看窗外快要天亮的样子,疲惫的闭上眼睛,躺在地板上晕了过去。

“小雪,你怎么了?快醒醒!”我听到欧阳残月担忧的叫声,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到正担心的看着我的欧阳残月,还有莎莉和哈缔-美,一时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事。突然作晚发生的事出现在我脑海里,我惊恐的看着莎莉和哈缔-美:“你们两个不是~~~”死了么?剩下的话我咽回了心里,莎莉和哈缔-美疑惑的对视一眼:“我们怎么了?”

“不,没事。”我松了一口气,难道昨晚的事是我做的梦,莎莉和哈缔-美并没有死,还活的好好的。想到这里我高兴极了,开心的想大笑。就在这时传来欧阳残月严肃的疑问:“小雪,你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你睡在地板上?”莎莉也担忧的问:“就是啊,欧阳残月叫醒我们的时候才看见你躺在地板上,脸色苍白,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地板上好多黑色腥臭的浓水。现在我们都打扫干净了,吓死我们了,你昨晚不会是遇见鬼了吧?”

说到鬼莎莉和哈缔-美就惊恐不安的颤抖起来:“难道那个传说是真的?可是我们并没有把传说说出来啊?而且要害也是害我们,害你做什么?你连传说都没听过。”我看着她们两个惊慌的样子,向欧阳残月投去个等会再说的眼神,安慰道:“可能是我梦游症发作了吧,昨完我梦到自己在拖地,那些黑色的水可能是从厕所里拖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