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有个拿着锤子在地面上不停的砸着,十分的沉闷。
我直接就飞到了席君的怀抱之中。
席君安慰我道:“没事。”
我道:“咱们还上去么?”
席君轻笑道:“怎么,这么快,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了?”
我就说这么危险的事情,我肯定会迫不及待的出去的,责备席君已经什么时候了,还能笑得出来,心真大。
席君还是一副笑呵呵的样子。
“怎么,不笑呵呵着,难道哭丧着脸,那些鬼啊,一看到你这个样子,就以为你是好欺负的。”
对于席君的理论,我是嗤之以鼻的,又编造了一个理由来欺骗我,我才不会相信呢。
只不过,席君说的,我们暂时不会上去了,是真的么?
席君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确实是真的,他径直的来到了刚才的那个地方,又观察了起来。
此时,我也放心不少了。席君他愿意做什么事情就做什么事情去吧。倒是我,要担心点我的安全了。
因为我听到那个“噔,噔,噔。”的声音就像是在我们头顶一样。
可是席君还是一副不骄不躁的样子,让我很是无意。
他还顾得上调戏我呢。
“女人,你不要害怕,那个东西距离我们的距离还远着呢。”
我心想,还远着呢,到底是多远呢,也注意到了,席君用的是那个东西,显然他已经确定了,那个东西不是人,肯定是鬼物了。
我又往席君那里凑了一些,至少在意外发生的时候,我能第一时间通知席君。
站到了席君旁边,我向着席君视线的方向,看了过去。
果然是站得高,看的远。整个工地一览无余。
而工地的负责人,还有几个工人就站在楼下,像是铅笔杆一样。
他们似乎也发现了我们,抬起头看着。
席君突然问我:“你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了么?”
我还以为席君问我在房间之内发现什么了没有,就道:“没有啊,一切正常。”
席君用手指了指整片工地,你仔细的看看,有什么发现。
我不敢像席君一样,在没有任何保护的情况下,就站在大楼的边缘上,只是微微的探出了一个脑袋。
席君是在问我构造么?
我对这些风水就没有多大的研究了,席君问我肯定是问错人了,所以我就随意的看着。
我道:“难道是这栋楼前面也有一座新建的楼,这座楼的阳光被遮蔽住了么?”
席君摇摇头。
我又观察着。
不是这样,还能是怎么样啊。
这个时候,我终于发现了有个很大的不一样。
就道:“难道是因为其它的楼都是南北向的,这栋楼是东西向的?”
席君转过头,对我道:“这算是一个不同,但是还没有说道重点上面。”
他回过头来,对着我提示到:“你看楼下,仔细的看。”
我看看了看,似乎……似乎在楼层十来米高的地方,有一层薄薄的雾气,我看的不是很清楚,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你发现了什么,尽管说出来。”
我就把我这个唯一的发现说了出来:“我好像看到在楼层的地步,有一层薄薄的雾气,影响倒不是很大,但是仔细观察的话,还是会发现一点端倪。”
也是,在这种情况下,我看那些负责人还有工人,就有点不是很清楚了。
席君露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
我有点不开心了,这是什么表情嘛,难道我很笨么?
我轻哼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说呢?”
“难道是因为这里地势比较低,或者被几座楼给围住了,所以……湿气散不了,所以……”
席君摇摇头道:“不是,因为我也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我眼睛胀的大大的,没好气的看着席君。
“什么意思嘛?逗我玩?”
就在我还腹诽着席君的时候,他道:“行了,休息够了吧,咱们该上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在十楼待的时间长了一点,再次踏入楼道,紧紧上了一楼,我就感觉有点冷了,不由的紧了紧衣服。
不对啊,工地的负责人在我们上来的时候,并没有提起会变冷啊,难道这个现象是最近才出现的?
还有八层楼需要爬,我就找席君说话:“他们怎么知道你的身份的?”
“你是说卫琪涵他们么?”
我点点头,席君就道:“你是说什么身份啊?是我的继承者的身份么?圈子就那么大,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过那工地的负责人应该认不出我来的。”
我白了他一言,就在那故作不知吧。
“还能是什么身份,你的渡魂师的身份?”
席君露出一脸茫然的样子:“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渡魂师的身份,你是从哪里得到这个消息的。”
我在心里早就把席君骂了千百遍了,给我装糊涂。
“他们不知道你的身份,那他们怎么会找到你,让你给他们驱鬼啊?”
席君这才给我说,他在外面的身份根本就不是渡魂师,而是在风水上略有研究的先生而已。
而那些人也就相信了,因为津城置业能够做这个大,那些人不由的认为席君他们家族成功的原因,一定脱离不了好的风水,说不定他们祖坟比较好呢。
如此种种。
席君也从没有否认过,那个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很快的,许多人都知道他席君是有一些法力的大师。
更加的印证了那些人的想法了。
这样,时不时的席君就能收到一些人的邀请,说是邀请,肯定是有事情有求于席君了。
席君很少去看风水,一般只有遇见灵异事情的时候才会出手的。
说着说着,我们就到了十八楼了。
那种“噔!噔!噔!的声音更加的明显了。就像是想要刺破人的耳膜。”
然而,突然另外一个声音,突然的就产生了,就像是唱戏的戏文一样,还拖着尾音。
我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呀……”
我最讨厌的就是唱戏了……关键是这个声音是在我们上了十八楼之后无缘无故的产生的。
难道……我不敢在想下去了。
当我定下神来!
席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