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金光一下子将我包围,我不由的闭上了眼睛,身体里多什么东西。
再次睁开了双眼,以我为中心荡起一圈金色的涟漪,肉眼可见的金色光圈将那柄插在我胸口的雪亮长刀震开,随即那柄长刀化做点点白色光点消散在空气中。
“你的实力会如此暴涨……”
李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雪白的脸上有些惊骇,眉头皱了起来。
我勾出一抹冷笑,微闭的眼睛睁开,整个人的气势陡变,眼眸赫然化为了赤金之色,满头披下的头发无风自动。身上散发出尸山血海之味,气场阴冷而诡异,却格外的透着一丝神圣的气息。
“修习四十年的存在么?胆敢伤吾肉身,吾定要汝道基尽毁。”
我勾出一抹冷笑,眼眸之中一片赤金之色,从地上站了起来。低头一瞟,单手化爪,凌空一抓,肩部四肢的伤口顿时止住了血。尽管胸口上的至命大洞还在流血,可我却似乎感觉不到疼一般,缓慢而有力的朝李渺走去,带着阴冷而又神圣的骇人气息走去。
“你为何实力会暴到这种……”
李渺皱眉道。
紧接着,李渺竟被一股未知力量提了起来,脚离地有一尺。她的脖颈上有道金色的光环,似乎就是这东西将她凭空带起,并阻碍也了她的呼吸。不到片刻,她费力的举起已变成红宝石般的手掌,一个掌刀就往光环上劈去,一刀便将光环劈开。
她成功的逃脱了,可却惹到了与以往变得不一样,不,应该说是与以往判若两人的我。
“找死。”
我冷哼一声,手中金焰高涨了起来。
李渺见势不对,身形一滞竟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狰笑望着她消失的方向,脸上染了几点如梅花般血迹:“哈哈,今吾重见天日,亏欠我的人,杀!”
随后我看到了云梵与雾衍,拘魂链如灵蛇般缠身而上,玉柄龙呤也飞了过来。
“看来他们来了,汝恢复的还是不够彻底!”我狰笑道,接着双眼一黑,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再次睁开眼时,映入眼睑的是一片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病号服,一股子刺鼻的消毒水味。这里是医院!
脑子昏沉沉的,得让我想想,我不是快要死了么?怎么会在这医院,而不是阴槽地府。
“嘶…水…”
我发出的声音,却嘶哑微弱,就好似有很长时间没开过口一样,完全不是我平时中气十足的嗓音。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去想这些东西,想要伸手撩开遮眼的刘海,却发现压根抬不起手,一丝力气都使不上。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比一口气生了七胞胎还要虚弱,嗓子眼干得要命,好像病床旁的床头柜上有水来着。
想着,我便咬着牙将上半个身子撑起,努力的去够那个装满水的白色玻璃盛水器,拿到后我一定要喝个痛快!
“砰”的一声,盛水器被我不小心碰到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估计有人是听到了声响,门外有了脚步声。
“谁……”
我斯哑着道,费力的捡起一块玻璃碎片撺在手心当做武器。
门“吱呀”一声被人扭开,来人我无比熟悉。一个身形清瘦的黑衣男人走了进来,男人个子很高足有1米8以上。前额的黑发有些过长,遮往了前额,一双漂亮的凤眼微微眯起,漆黑的眸子中流露出刺骨的冰寒。俊秀而精致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挺秀的鼻梁下一张簿唇呈现一种正常的粉红色。
是雾衍……
见状,我将碎片丢开,只要有他在,我总能莫名的心安。
“雾衍……水……”
我眯了眯眼睛,窗外的阳光太刺眼。
雾衍见到我叫他,直愣在了那,脸上少有的出现了诧异与欣喜,他二话没说,起身,一把抱住了我,搂的紧紧的,像是怕我消失一般。
“干嘛?别腻着,热。”
我很不适应雾衍的这种反应,想伸手推开他,却没有那力量,只好任他抱着。可很快,我发觉了事情的不对劲,现在正是初春,西安的初春比隆冬还要冷上三分,怎么会热呢!
半天,雾衍才放开了我,给我去水房打水,临走,还很不放心。
我捏捏眉心,打量起病房里的一切,直到看到了墙上的历,2017年!
天呐!怎么回事!
我一下子愣住了,快死的时候,似乎我向谁借了点东西,之后的事我完全想不起来了,我试图回想起后前的事,脑子却痛得好像要裂开般。
“啊!”
我死死的抱着脑袋,左手握成拳,猛的砸在了身旁的床头柜上,那一瞬,我的眼眸又化做了赤金之色。
“轰隆”
床头柜成了碎片,接着是那台电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侯,己经是晚上了,听医生说,雾衍进来的时候,床几乎都让我给拆了,也幸好还有他能制住我,否则整个医院都得让我给拆了。
我喝着雾衍带来的鸡汤,心道我这是怎么了,像个怪物似的。
“45号这病人是怎么了?发起疯来跟个怪物似的,怎么不送三院啊!”由于门没关,小护士的议论声让我听了进去。
呃,好吧,做人真不能太贱。
雾衍起身关过了门,面无表情,又恢复了那张扑克脸。
“剩下的交给你了,我喝不下了。我今天是怎么了?简直像个怪物。”
我苦笑着将半罐冒着热气的鸡汤递给雾衍,脑袋隐隐的痛了起来。
雾衍喝了口汤,道:“我和云梵讨论过,你的金焰从何而来,正如红袖所说,你的体内封印着一股力量。随着黄帝十五镜的集齐,封印开始松动,你可以随心所欲的使用那股金焰,但是有代价的。那金焰叫作灵魂之焰,是以燃烧灵魂为支撑。”
雾衍一说完,我就倒吸了口凉气,以燃烧灵魂做为支撑,我本来就是残缺之魂,要是灵魂全部耗干,那,我企不是也跟着玩完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