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了,先下手为强,今日不是你死就我是活!
“呔!我乃活人鬼差,本座念你在这世上徘徊千年,特携你回地府,若敢与地府做对,定将其打入典狱司,永无翻身机会!”
我冷冷的说道,掏出了捉鬼令,上面的百鬼纹路在火光的映衬下格外的神秘。
那红衣厉鬼眯着眼睛看向我,手中举着那柄油纸伞,眼中流露幽怨,几乎是一字一顿的道:“携我回地府?你可知他们在我新婚之夜将我炼化成了厉鬼,害我与他永无相见之日!都去死吧!”
话罢,一阵巨烈的阴风扑面而来,吹的我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强度和虞兮弄出来的有一拼。
只觉眼前红影一闪,腹上便多了道口子,汩汩的渗着血。
“妈的!有种出来!我和你单挑!”
我捂着伤口,气急败坏的骂道,心说这只厉鬼能隐匿身形,我在明她在暗,一眨眼的功夫身上便多了个口子,如此下去我定要吃亏。
“自有人与你玩耍。”
女鬼幽幽的道。却让我一头雾水,四周的阴风越发的大了,眼睛这时根本派不上用常,只觉那些风像是刀子一般,吹在身上疼的要命。迷糊中,似乎是有很多双手扯住了我身体的各个部份,像是要将我活生生的撕裂。
“啊!”
我惨叫了起来,感觉身子已不在地上,像是被抛到了半空中,四肢已经被扯的很疼了。如果没有经历过,你绝对不会理解五马分尸会有多痛苦,被活生生撕裂,会有多疼。而那些我看不见的手却更加用力了,不把我活撕了,它们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放手!都给我放手!”
“咯噔”一声,左臂已被拉脱,我凄厉的吼着,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活生生撕开的,不行!我不能死在这!
“火凤燎原!”
一瞬间,眼眸化为了赤金之色,随着一声嘹亮的凤鸣,从我身上分离出一只由金焰化成的九尾火凤,振翅飞向空中,仰颈高啼,似太阳散发着灼人的热量照耀着四周,将黑暗驱散。
刹那间阴风顿止,我狰笑着翻身落地,眼中杀意盎然,环视了眼那些愣住的小鬼,轻言道:“汝等……拿命来填……”
那些被火凤慑住的小鬼听到此话,仗着数量众多,像炸开了窝似的,乱舞起来,纷纷遁入地下,想要逃窜。
可禁狱如何肯放过它们,只见那只九尾金风,高啼一声,挥翅便发出漫天金焰,如流星般轰下。每簇金焰足有碗口大小,极似璀璨焰火,落到小鬼身上便瞬间化做一朵血色的焰莲,小鬼只惨叫一声便被血莲所灼烧,落了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千百鬼魂一盏茶的功夫便魂飞魄散,惨叫声不绝于耳,凄惨不已。
侍最后一只小鬼化为青烟,我冷笑着看平静如泓死水的执伞厉鬼:“汝区区一介厉鬼,见本尊为何不跪?胆敢伤汝肉身,本尊定叫你永世不得超生!”
谁料那执伞厉鬼却惨笑起来:“永世不可超生?哈哈,我早已在这世上游荡千年,不得超生算得了什么!”
随既她身边的那具红衣干尸便飞扑了过来,我依旧带着那抹冷笑,指间射出一簇金焰击那红衣干尸,将其手臂打断一只,身形一晃,便到了执伞厉鬼身前,冷声道:“宣德年间,将汝禁锢于此,不过是为了守住镇眼而已,以汝的命格本该如此。此乃本尊肉身,劝你速速退下。否则本尊万不谅解!”
说罢,我眼中的赤金之色便褪去,重新变回原本的棕褐色,浑身疼的要死,四肢几乎快断了。定晴一看,那执伞厉鬼就站在我面前,漆黑无神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凶光。
我吓的忙往后退,心说刚才肯定是禁狱显灵了,否则以我的能力早死了。
“你刚很强,但现在你很弱,所以我必须杀了你,真没想到从楼上摔下来你也没死。”
执伞厉鬼幽幽说道,低头把玩着指甲,清秀的脸比常人白了很多。
果然,刚才推我下楼的就是她,否则我忽么会看到一抹红色的身影!而你要杀我,我也不能做案板上的软肉,任你拿捏!
“极焰刀!”
当下意随心动,指尖一弹,数道眉月似的焰刀便急速向厉鬼掠去,同时手中金焰幻做长刀,整个人鱼跃而起,挥刀击向厉鬼。
那厉鬼的半张脸都隐在伞下,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手中的油纸伞猛地一挥挡住了我凌厉的攻势,将我弹开丈许。
“你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
厉鬼的脸一下子变得极办狰狞,莹白的脸上似乎被剥去了皮子那般悚人,狞笑起来。
我吓了一跳,掌中金焰跳跃,反手就朝鬼脸上甩去。那厉鬼也不蠢,腕上一松,红色的油纸伞便挡了过来,金焰碰上去,也随即被弹开,根本近不得厉鬼的身。
娘的,她这伞是用啥做的!灵焰之焰不光温度奇高,黏度也不弱,若沾上身,是甩也甩不掉的,怎地这伞却能轻松卸掉。
现下古怪太多,我怎敢硬碰,扭身退下,寻思着如何破了她的法!
那厉鬼却并不打算放过我,身旁的那具红衣笑面尸周身一颤,皮子上长出了两指长的红毛,空空的眼洞中燃起了两朵幽蓝的火焰,怪叫一声,挥着独剩的一臂扑了过来。
我冷眉一竖,抬腿就踹,踹在笑面尸的胸口上,却如同踢到钢板上似的,而那笑面尸却只微微一滞,绛紫的面容上长满了红毛,眼洞还燃着蓝色的火焰,大嘴依旧笑着,继续扑过来,极其狰狞。
而另一边的执伞厉鬼也飘了过来,此时模样已大变,露在外面的皮肤都似被剥了皮般,血红的肉不断颤动,实为可怖。
“妈的!”
我骂一声,心道先解决一只再说,随即弯腰躲过笑面尸的利爪,趁机用单手掳住笑面尸的脖子,一手往其嘴里塞符纸,努力的去制住这只力大无穷的“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