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陈年旧事

“能不能查到当年与戴立春同时犯罪的人,既然是恐吓殴打那必然不止一个人。”我低声说着。

听到我的话之后萧腾有些不解:“你好像对当年发生的事情很感兴趣?”

我点头:“事成之后请你吃大餐,帮帮忙吧!”

萧腾哈哈大笑:“好吧!为了我的大餐,刚好案子结束我一会儿就查。”

坐回椅子上我整理着戴立春这起案子,因为他自杀身亡没办法交代作案经过,所以我便代劳了。

也就在这时,楚浩然接到电话。几秒后他嗯了声放下手机,随即目光看向我:“从戴立春身上找到的匕首就是凶器,那个纸包里面装的是致幻剂。事情算是清楚了,你整理吧!”

“致幻剂?那为什么受害者体内没发现呢?”我觉得不解。曾经倒是也怀疑凶手使用药物,那样才能解释清楚受害者脸上诡异的笑容。不过经过尸检之后并未在受害者体内发现存留的药物,所以当时找不到切入点。

对此楚浩然做出解释:“因为发现受害者时已经是白天,经过一个晚上体内残留的致幻剂都已经消失。”

原来是这样,与当初李玲使用的仙人球毒硷差不多。短时间内能发现,超过一定时间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明白之后我点点头,随即进入工作状态。

戴立春先是在外面拉下电闸,导致受害者屋子内停电。因为突然没电受害者出门查看,当时邱楠出门之前应该在寻找蜡烛,我还记得她个几个抽屉里有些混乱,当时便猜测在找东西不过没见到蜡烛。

戴立春则是在房门外等着,在受害者出门查看时将其打晕,在带回屋子内。随即给受害者服用致幻剂,导致受害者出现幻觉。

所以在戴立春动手杀人的时候受害者并未感觉到疼痛,而是沉浸在幻境中觉得美好。这就解释清楚受害者死亡之后,脸上那诡异的微笑。

戴立春这样做无非是因为受害者家里供奉着狐仙,再加上他本身养了一只熊猫狐,所以想要让所有人相信是狐仙索命。这也是后来他把熊猫狐全身染成白色,之后放在邱楠屋子内吓唬我们。

后来发生的事情便简单了,受害者心脏部位被匕首刺中导致死亡。戴立春则因为对受害者的怨恨,用匕首在其身上划破。可以说他内心深处很变态,简直丧心病狂......

中午时分这起案子彻底结束,我把档案整理好递给楚浩然。随即靠在椅子上出神,若是戴立春没死的话,说不定我真的会有发现。

“竹萱,你过来看一下。”萧腾呼喊着。

听到声音我立刻起身走过去:“有发现么?”

萧腾指了指电脑屏幕:“目前可以确定这个人应该是,至于其他也有可疑的,但需要进一步调查。”

原来萧腾调出戴立春十年前案底的资料,然而这个叫贾东的人也是如此,都在十年前相同的时间内因为恐吓斗殴留有案底。所以他觉得贾东应该就是戴立春的同伙,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能不能把他的资料调出来,全部。”我眼底闪过光彩,心中也变得喜悦。

萧腾点点头,又是几分钟过他指了指;“目前在一家食品加工厂工作,就在市郊那边。”

我转身拿起笔记本,把贾东的所有资料记录下来。他今年三十二岁,已婚,除了十年前那次事情没有其他案底。住在市郊附近,倒是离工作的地方不是很远。

“还要继续查么?”萧腾看着我眼底闪过疑惑。

“继续查,应该还有人。”我低沉说着,潜意识认为不能只有两个人。

对此萧腾哦了声!我则是转身回到椅子上拿起背包,顺便通知楚浩然:“我要出去一趟,有事情电话。”

楚浩然淡淡看了我一眼,最终点点头没有说话。随着我便走向外面,身后似乎传来萧腾的嘀咕:“竹萱这是什么情况?”

不习惯开车我便坐地铁,同时心中涌出很多思绪。欢喜与担忧都有,我勉强控制着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免得因为情绪耽误事。

来到贾东工作的地方已经是下午一点,这边没有直达地铁我还打了车,若是坐公交更慢。因为身份关系很轻易联系到部分经理,随即在门卫室等待着。

守门的是位老大爷,知道我是警察后显得很疑惑。几分钟后给我倒了杯水:“来,喝杯水吧!”

我接过来道了谢,很快便又听到他的声音:“警察同志,贾东是犯了什么罪么?”

从知道我的身份之后他就欲言又止,自然是因为好奇。对此我摇头:“没有,不过是了解点情况。”

听我如此说大爷似乎颇有感概:“我就想啊!贾东是个老实人,还喜欢助人为乐,怎么会做犯法的事情呢!”

等待中和大爷随便聊着,得知贾东在工厂内的口碑很好,他也在这里做了六七年了。期间从未听说和谁有过争执,所以大爷觉得他是个大好人,应该不会做坏事。

脑海中无意间想到了黑与白,也就是说白属于好人,黑属于坏人。但总体来说没有绝对的黑与白,都是白中有黑,黑中带着白......

片刻后视线中缓缓出现一个男子,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体型微胖,与我见到的照片有点不同。不过随着他靠近之后,我便知道没错,他就是贾东。

“请问你是?”贾东见到我之后先开口询问,看起来眼底满是茫然不解。

我拿出证件让他看清楚,发现他竟然没什么反应。沉默几秒之后才开口:“今日找你是想了解一件多年前的案子,希望你配合下。”

贾东微微一愣:“多年前?”

“没错,具体说应该是十年前。”这句话,我故意加重了语气。

然而贾东并没有出现慌乱或者恐惧,只有些许莫名情绪在眼底稍纵即逝:“我还是没明白,不如你直说吧!”

我思索着,同时不放过他的任何反应:“十年前,在沈氏集团的工地上,你是否还记得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