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尘见状,二话不说,飞快的往楼顶狂奔,我紧随其后,这就是和时间在赛跑啊,万一王景楠真想不开,跳了下去,我绝对会后悔一辈子。
到了楼之后,我和落尘内心悲喜交加,喜的是,人还在楼顶,悲愤的是,不知道是特么谁家熊孩子干的,把一个充气娃娃放在这里,伪造成有人要跳楼。
“淦...”
气的我真想把这恶作剧之人揪出来,暴揍一顿。
仔细这么一看,也不知道充气娃娃是哪个厂家制作的,用料真是良心,浓眉圆眼,四方大脸,一身的肌肉疙瘩,简直就是仿照王景楠制作的,真怀疑,谁这么重口。
刚想上前,拉下充气娃娃,却被落尘拦住我。
“别过去,这不是恶作剧!”
“不是恶作剧是啥?这特么就是在侮辱哥们儿的智商!”
在气头上的我,也顾不上落尘的阻拦,走到充气娃娃面前,想狠狠地踢上一脚,没想到,一脚踢空,差点掉下去。
落尘紧紧的拉着我的胳膊,我低头向下一看,哎呀,我去,这要是摔下去,绝毕视觉污染,拍电影都是马赛克那种镜头。
落尘手腕突然用力,把我拉了上来,就在哥们儿后退之时,对面的楼顶,突然发出一声枪响,砰的一声,子弹以极快的速度飞射而来。
曾经有位网友,说了一句,至理名言,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何况是特么枪呢?
几乎是瞬息间,子弹越过哥们儿的耳朵,打到了墙上,嗡的一声耳鸣过后,什么都听不见了,同时,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一枪要是击中,直接可以去见催老五了。
落尘回头我说着什么,随即,他助跑起跳,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落在了对面楼顶,朝我开黑枪之人,没想到落尘会追过去,起身撒腿就跑。
兄弟之间,哥们儿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落尘一个人,去和对方拼命?就算他道行再高,那对方手里可是有枪啊!
我想都没想,学着落尘的动作,直接跳到了对面楼顶。
“尘哥...尘哥,我来了!”
落尘手里拿着刚才激射我的枪:“别追了,对方不是人,而且,消失的方式很特别,一点追踪的痕迹都没有,还有,这枪也不是阳间之物。”
“啥玩意?你别告诉我现在死鬼都这么高科技,杀人都不用吓的,直接上抢了?”
落尘点了点头:“你还记得我给妖姝烧过超跑吗?既然超跑都可以使用,抢为什么不能?只不过,这和人间的不一样,可以灭杀魂魄,虽然威力不大,最多也就能灭一魂一魄。”
“如果人没了一魂一魄那不就成了白痴,即便是死后也是个白痴鬼!特么的,到底是谁这么狠!”
“你怕什么?”
“废话,老子能不怕吗?我特么招谁惹谁了,上来就给我一枪,拍警-匪片呢?还特么是恐怖版的!”
叮咚,手机短息提示音,打开手机短息,发来短信的还是刚才的号码,‘快回家!’
我这才想起王景楠,掉头就往楼下冲,回到家之后,才松了口气,王景楠和小柯都好好的,只不过,动作有些奇怪,一人一狗纷纷撅着屁-股,趴在窗户前,一动不动。
“大楠,小柯...”
“你俩咋了?别吓唬我啊,我心脏不好。”
此时,虽然刚才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眼眶还是忍不住的湿润起来。
落尘神情也有些恍惚,慢慢的伸出手,拍了拍王景楠的肩膀,吓的他一哆嗦:“诶?你们俩咋才回来?”
小柯也转过头来:“呀,你们俩回来了,赶紧去给本王子买烧鸡,都快饿死了。”
我见他俩没事,我才松了口气,赶紧抬头,用手假装擦汗:“你俩聋了是不是?是不是?”
王景楠见我如此激动,有些不好意的挠了挠头:“你俩怎了?我和小柯这不是带着耳机呢吗?”
见到他俩没事,我内心无比的喜悦,一扫刚才的阴霾,开心的给他俩一人一脚:“你俩特么有病是不是,撅着看啥呢?不带我一个!”
吃过晚饭,王景楠和小柯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打游戏,一个一狗,因到底谁辅助的问题争论不休。
我和落尘坐在饭桌前,各自点燃一根烟,讨论今天晚上发生之事。
其实,有一点,我实在想不明白,发短信的人到底是谁?因为,手机上接到短信的号码,是一长串的数字,跟垃圾短信的号码一样,很难查出这到底是谁发的。
落尘也认为这次不是偶然,一定是有人预谋好的,也许是我们回去的太快,所以,他们楼顶布置很简陋,而且,他还发现,楼顶有人布置过阵法,也许是时间仓促,只布置一半,临时改用策略,不然,根本没有逃生的可能。
显然对方的目的也很直接,讨论到这里时,小柯没头没脑的插了一句。
“本王子认为,这绝对是有预谋的,多半是冲着帅气无比、英明神武、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完美无缺、出类拔萃的本王子来的。”
“你要点脸,行不?还学富五车,我看你学的这点成语,全用在夸自己了。”
王景楠吐槽完小柯,一脸神棍的模样:“单说今天这背后开冷枪之事,我认为...。”
“快说,你认为是啥。”
“我认为吧,这件事情,不是看似那么简单,要我说吧,这事咱们先放一放,等我家大仙旅游回来,请他出手,给好好算算!”
“你家大仙还能算出是哪个死鬼干的?”
“这点你放心,我家大仙不仅能掐会算,还懂心理学、生物学、人体表皮污垢学...”
“你等等,这人体表皮污垢学是个啥?你家大仙特么是从搓澡堂子出来的?”
“啊,你咋知道呢,前几年,我家大仙为了体验人间生活,在澡堂子干过几年,诶?我跟你们说哈,我家大仙当时干的老牛逼了,要不是他心思不在这上面,非得想云游四海,说不定现在都是大师级搓澡师了,光底薪都的上万。”
我冷眼的盯着王景楠:“羡慕吗?”
“那必须!”
“你说的这些,跟今天的事,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那倒没有!”
“滚!”
我突然发现,只要和王景楠讨论问题,他永远都在跑偏,强烈推荐他去某保险,只要有他在,一定会取消开会。
王景楠一脸憨憨的盯着我:“诶?你咋生这么大气呢,我刚才哪里说的不对吗?我跟你们说哈,大学刚毕业时,我去了一家公司,管理的可严了,每次打电话都有人看守,说什么提倡狼性文化,不管什么时候,都必须是一个群体,不能孤军奋战,而且,公司条件特别简陋,在一个偏远的农村。”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每次开会,领导都夸我能说到点子上,后来,就因为我在公司表现优异,领导还特意批准我,以后不用参加任何会议的特权呢。”
“搜得死内,你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经历?这公司套路咋这么耳熟呢?不过,我就纳闷了,啥公司这么有眼光,赶录用你这样的高精尖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