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你怎么了?”觉察出陈苏苏脸色异常的潮红,贺庭将人打横抱起,进了电梯。
一侧的走廊,一只探出的蓝色外壳的手机连着拍下多张照片,在电梯门关上后,悄无声息的消失了,只剩下走廊里的猥琐男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
“谁打我!有本事出来!”猥琐男气急败坏的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大喊大叫,摸到后脑勺的湿热,手心一片模糊的腥红,“去他爹的!陈苏苏,你敢打我!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打了!”
猥琐男伤了后脑,走路摇摇晃晃,看不清前面,手机也不知道掉哪儿去了,只能模模糊糊凭着印象往自己的房间走。
到了房间门口,正愁火气没地儿发,就见前面一个穿着白色衣服,手上拿了一件西装外套的女人在走廊里,朝他这个方向过来。
他看不清人,但是,那件沾了红酒的外套他记得很清楚,是陈苏苏的。
“好哇,这么快就精神了,还敢出现在我面前,这可是你自己落到我手里来的。”猥琐男眼睛闪过一抹狠戾。
“陈苏苏!你竟敢穿走我最喜欢的裙子!你最好不要让我找到你!不然我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你扒光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穿我的衣服!”愤愤甩了一下手上的外套,陈软软气得面目扭曲。
身上的裙子太勒了,她就回房间,打算换上另一件白色长裙,一进去就看到放在桌上的这件沾了一大片红酒的西装外套。
那红酒是她泼的,刚想问陈苏苏是不是来过了,她母亲就跟她说,那条裙子已经被陈苏苏穿走了。
陈苏苏算什么东西?也配穿她的衣服?!
山鸡就是山鸡,就算插上了凤凰的羽毛也不可能真的变成凤凰!
“陈大小姐,这是舍不得我,又回来找我了吗?”猥琐男靠在墙上,伸手拦住陈软软。
本就因为陈苏苏穿走她最喜欢的裙子生气,现在又出现个头顶血,一脸贼眉鼠眼的男人挡路,陈软软也没什么好脸色,“神经病!滚开!”
“又玩上欲擒故纵了,今晚已经欲拒还迎好几次了,没必要吧。”猥琐男面露凶狠,抓着陈软软的胳膊不让她走,头顶的血滴到了眼皮上,更衬得他的三白眼凌厉。
陈软软被他这副模样吓得脸色发白,鼓足了勇气一巴掌甩在猥琐男脸上,“你算什么东西!我是你能碰的吗?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谁,我是陈……”
“找的就是你!”猥琐男一脚踹开了房间门,把陈软软扛起来,沾了酒的外套落在了地上。
猥琐男把陈软软丢到床上就开始脱裤子,“在我面前装腔作势,你还太嫩了点!现在你先想想怎么偿还你打伤我的债吧!”
“你……你想干什么!”天旋地转一瞬,陈软软视线再清明时,已经被丢到了床上
唯恐脏了自己的眼,陈软软抄了床头的灯朝猥琐男扔过去,“好意思露出来!我打死你个暴露狂!”
猥琐男避开丢过来的灯
门外,一双高跟鞋踩在沾了红酒的外套上。
田酥捡起外套,正狐疑间,门内传来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门没有关紧,里面的声音完全传到了门外。
“陈苏苏!这个时候还装怎么贞洁烈女!你跟夜总会的那些高级妓女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个服侍男人的奴隶!
也不过就是卖你的对象从老鸨变成了你爸而已,你有什么好清高的!”
还真是陈苏苏?!
早在发出声音的那一刻,田酥就拿出了手机录音。
心思一转,她缓缓推开了门,打开视频录制,躲在一角把场面拍下来。
床上的
田酥试图把陈苏苏的脸拍进去,但是她的长发遮住了脸,男人又一直掐着她的脖子,把他摁在床上,完全没办法拍到脸。
把沾了红酒的外套丢到镜头里,田酥又再录了一段,拍到足够的素材后,她悄声退出去。
另一个房间,同样被喘息声充斥着。
陈苏苏攀着贺庭的脖子,渴望地吻着贺庭性感的喉结,贺庭被撩得下身发胀,简直是欲火焚身。
“苏苏,你冷静一点,我是贺庭。”贺庭试图推开陈苏苏,又不忍让她自己一个人难受。
陈苏苏完全听不见任何话,渴求地探进贺庭衣服里,声音干涩道:“要……好想要,给我,我求你……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