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之前试镜的那部戏通过了,收到这个消息后,她就赶回了国内。
接通了乔可的电话后,陈苏苏急声问:“可可,你现在在帝都吗?你有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新闻?”
她没有直接问乔可知不知道陈震威的动向,而是问特别的新闻,就比如说,王劳有没有去找陈震威的麻烦,陈软软的名声有没有比之前更烂。
“特别的新闻?我想想啊。”乔可放下剧本,仔细想了想,“要说特别的事,你那渣爹和后妈倒是有。”
“什么事?!”陈苏苏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她答应了陈震威会嫁给王劳,并以此拿到了一半的股份,陈震威若是知道她骗了她,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苏苏,你爸被人套麻袋打了一顿,现在还在医院呢。”乔可说得兴奋,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后妈就更倒霉了,连着几天都被人泼了一身的狗血,偏偏就是找不到始作俑者,气得她还挂了悬赏榜,若是能帮她找到泼她狗血的人,就给一百万。”
乔可笑得前翻后仰,嘲讽道:“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们也算是罪有应得,大家都这么说呢。”
不管是陈震威被人套麻袋打了,还是何舒被人泼狗血,都像是被人特地安排好的,不过……一个简单粗暴,一个恶意搞坏,不像是同一个人的行事风格。
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贺庭的病房门口,陈苏苏突然发现,这几天,同样消失的不见踪影的还有曲南。
曲南平时都是屁颠屁颠的跟在贺庭身后,尤其是在贺庭受伤的时候,他就更不敢离开贺庭了,这次却迟迟没回来。
莫非,是曲南和楚远做的?!
陈苏苏站定在贺庭病房门口,透过门缝,可以看到贺庭坐在床上,拿着一本书,看得认真。
感受到视线,贺庭抬头,嘴角带着浅笑,“苏苏?站在门口做什么?来了怎么不进来?”
“医生不是说了你要多卧床休息吗?怎么又看起书来了。”陈苏苏推门进去,把刚买来的清粥放到床边的桌子上,状似无意问道:“贺庭,曲南呢?最近怎么没看见他?”
“他啊,快别提了。”贺庭放下书,打量了陈苏苏的脸色,脸上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他说家里给他安排了相亲,要忙一阵子。
他年纪上来了,也确实该找个女朋友了,我也不好阻人婚姻,自然是让他回去了。
他家就在M国,离这里也不远,竟然连来看望我一下的时间都没有,果然是见色忘义的家伙。”
陈苏苏淡笑不语,静静听着贺庭的吐槽。
至少她现在可以确定,曲南没有参与套麻袋打人和泼人狗血的事。
见陈苏苏没再多问,贺庭不由松了口气。
然而,谎称回家相亲的曲南,此刻正在帝都,坐在车上闭着眼,哼着欢快的小曲儿。
“南哥,何舒过来了。”
听到手下兄弟的汇报,曲南睁开眼,看到了不远处跟做贼似的,撑着伞东张西望的何舒。
他连着泼了何舒几天的狗血,每次都是在她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何舒学聪明了,不管是在室内还是室外,都撑着伞,给他泼血造成了点儿困难。
坏笑了一下,曲南开口道:“狗血备好了吗?”
手下回道:“备好了。”
看了眼手表的时间,曲南兴奋道:“把车开过去,到她身边时,直接从车上把狗血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