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锦瑟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确实被慕容修云吓到了,她无法想象,慕容追风会变成那个样子。
“所以,杀了他,也是给他的仁慈。”慕容修云说罢,逼视着锦瑟的眼。
不得不说,那些话他确实说得有些叫人胆寒,可是他不得不让她明白这残酷的一点……要他活下来,也必然是生不如死!
锦瑟摇头,不断的摇头,可是躲不开慕容修云的视线,她拿他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无法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害怕他会误会……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因为从她认识他的时候,她就只会服从他。
如今,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可是却还是试图着想挣扎,为了慕容追风的命运挣扎。
“求你,不要这样!”锦瑟的泪水几乎都盘旋在眼眶里了,她抬眼泪水涟涟的哀求道:“放过他吧,我可以去劝他……劝他放弃这一切,离开南陵和北境,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管两国的事情,求你了……给他一个机会!”
“锦瑟。”慕容修云的眼深沉如海,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迹,面无表情得有些冰冷的看着锦瑟,一字一句的道:“朕不会容忍你为了一个男人,求朕第三次。”
锦瑟被那冰冷的表情和冷酷的眼睛震住,张着唇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心里竟觉得有些绝望……明明知道她不该多说什么,可是却又不能看着慕容追风的这样死掉而她什么也不做。
她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
慕容追风救了她那么多次,明知道她是叛徒,是骗子……却还是在坠崖时选择了保住她的性命,这些恩情,叫她怎么还?
她每次受伤生病有任何的危险,哪怕是在皇宫里,他也是第一个出现在她眼前的,当她挣扎在慕容修云和叶玲的婚事中时,她病得那样严重,可是却每夜睡不着。
她知道的,每天晚上他都来陪着她,有时她不愿意睁开眼睛,他也静静的坐在床边,从没有出声打扰过她。
他静静的守候,舍命相救……哪怕知道她心里爱的人不是他,却也从来没有退缩过。以前也许他霸道并且危险,可是他对于感情却执着得叫人心疼。
明知道不论是感情还是其他,锦瑟都骗了他,却还是那样无怨无悔。
这叫她,怎么能放任他不管,叫她看着他残忍的死去呢?
锦瑟闭了闭眼,慕容修云看得懂他眼睛里面变换的情绪,一丝一毫都不会错过,更何况她的痛苦,是最无法隐藏的。
心里那些怒气连绵,都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慕容修云明白她的心软,这也是她身上难得的品质!可是他如今真是恨,当初他们不能在一起,是他给她的痛苦……如今没有什么拦在他们的中间了!
反而……她却是为了别的男人而痛苦纠结。
她明明在他的怀里,走过了那么多,他们之间应该更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而她却在他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甚至为他的敌人求情。
“不要!不要!”锦瑟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确实被慕容修云吓到了,她无法想象,慕容追风会变成那个样子。
“所以,杀了他,也是给他的仁慈。”慕容修云说罢,逼视着锦瑟的眼。
不得不说,那些话他确实说得有些叫人胆寒,可是他不得不让她明白这残酷的一点……要他活下来,也必然是生不如死!
锦瑟摇头,不断的摇头,可是躲不开慕容修云的视线,她拿他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无法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害怕他会误会……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因为从她认识他的时候,她就只会服从他。
如今,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傻,可是却还是试图着想挣扎,为了慕容追风的命运挣扎。
“求你,不要这样!”锦瑟的泪水几乎都盘旋在眼眶里了,她抬眼泪水涟涟的哀求道:“放过他吧,我可以去劝他……劝他放弃这一切,离开南陵和北境,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管两国的事情,求你了……给他一个机会!”
“锦瑟。”慕容修云的眼深沉如海,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踪迹,面无表情得有些冰冷的看着锦瑟,一字一句的道:“朕不会容忍你为了一个男人,求朕第三次。”
锦瑟被那冰冷的表情和冷酷的眼睛震住,张着唇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心里竟觉得有些绝望……明明知道她不该多说什么,可是却又不能看着慕容追风的这样死掉而她什么也不做。
她怎么能什么都不做呢?
慕容追风救了她那么多次,明知道她是叛徒,是骗子……却还是在坠崖时选择了保住她的性命,这些恩情,叫她怎么还?
她每次受伤生病有任何的危险,哪怕是在皇宫里,他也是第一个出现在她眼前的,当她挣扎在慕容修云和叶玲的婚事中时,她病得那样严重,可是却每夜睡不着。
她知道的,每天晚上他都来陪着她,有时她不愿意睁开眼睛,他也静静的坐在床边,从没有出声打扰过她。
他静静的守候,舍命相救……哪怕知道她心里爱的人不是他,却也从来没有退缩过。以前也许他霸道并且危险,可是他对于感情却执着得叫人心疼。
明知道不论是感情还是其他,锦瑟都骗了他,却还是那样无怨无悔。
这叫她,怎么能放任他不管,叫她看着他残忍的死去呢?
锦瑟闭了闭眼,慕容修云看得懂他眼睛里面变换的情绪,一丝一毫都不会错过,更何况她的痛苦,是最无法隐藏的。
心里那些怒气连绵,都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
慕容修云明白她的心软,这也是她身上难得的品质!可是他如今真是恨,当初他们不能在一起,是他给她的痛苦……如今没有什么拦在他们的中间了!
反而……她却是为了别的男人而痛苦纠结。
她明明在他的怀里,走过了那么多,他们之间应该更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而她却在他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甚至为他的敌人求情。
“朕不会放过他的!”
只简单的一句话,脱口而出,却是慕容修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也许他为了照顾锦瑟的心情,确实犹豫了很久,但是他知道,他不会改变主意的。
因为慕容修云两兄弟,因为他们的母亲……他忍受了多少?付出了多少?
如今他是如何也不会却步的。
更何况,不该存在于锦瑟心里的男人,就该抹杀掉!
“公子!”锦瑟急忙叫了一声,但慕容修云一把放开了她,就在她的面前,用她亲手研的朱砂墨,在那写奏折上清清楚楚的写道。
三日后……午门问斩。
锦瑟浑身颤抖,站在一边觉得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是她……一定是她害了慕容追风的,若不是她求情,若不是她,慕容修云不至于那么快决定的。
“以后在朕的面前,便不要再提及此事了!”慕容修云说罢,起身毫不犹豫的拂袖而去。
“公子!”锦瑟再喊了一声,却觉得声音都是颤抖着那样的轻微。
看着那决裂的背影消失在门边,锦瑟只觉得一阵的天昏地暗,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仿佛连心都被抽空了。
三日后……问斩。
慕容追风,对不起,对不起!
锦瑟闭眼,泪珠大颗大颗的划过她的脸颊。
月上树梢,慕容修云站在寝宫的床前,夜已经深了,他看着窗外墨蓝色的天空,虽是初春却乍暖还寒,窗外吹来的风都是冰冷的,月光也越发的显得清冷。
“禀皇上,姑娘一直未从宣阳殿出来。”香雪的声音响起。
慕容修云转身,挥手遣退了所有的人,寝宫那样的大,空荡的叫人感觉到窒息,没有火炉,因为他向来不喜欢,身上冷气弥漫,没有了能叫他温暖的锦瑟,连心都觉得冰冷了。
以前的锦瑟,不论什么事情,都以他为先,如今为了别人,却忘记了他的存在。
心里仿佛千斤大石一般的压着,但是却从没有动摇过自己今天做的决定……反而越发的肯定,绝对不能放过慕容追风。
转身朝内室走去,衣柜里有个暗格,轻轻的打开了,里面是一块白玉的玉坠,精致的木兰花,编织美丽的绳结,精致并且尊贵的玉石。
慕容修云紧紧的捏住了这玉,闭上了眼睛……
难道老天爷注定了他留不住锦瑟?这是对他的惩罚吗?哪怕他能欺瞒一辈子关于这个玉坠的事情,她却还是渐渐的远离他了吗?
这真的是命?
慕容修云第一次觉得这样的无力,明明当初幼时在冷宫时,比这样的绝望,比这样的艰难……他都没有认过命,可如今他竟然无力的要去相信命运了。
放下玉坠,慕容修云转身大步的出了冷宫,他不信命,哪怕是老天爷不让他们在一起是惩罚他,他也绝对不允许!
绝对不允许她远离他!
遣退了所有跟随的仪仗,慕容修云大步的朝着宣阳殿走去。
宣阳殿没有点灯,一片漆黑,守值的太监在门外打着瞌睡,被慕容追风大步而来时带来的凛冽的风给惊醒时,他已经进了门去。
小太监吓得话都不敢说,正要跟随着进门时,门已经被慕容修云大力的关上了。
殿内一片昏黑,有月光透过窗户幽幽的照射进来,慕容修云的视力极好,一眼便看到还坐在原地的锦瑟,仿佛一尊雕像一般,没有了灵魂,就那样瘫软着坐在原地。
目光呆滞,仿佛融入了这无边的黑暗之中。
慕容修云走过去,二话不说一把将她娇小的身影抱了起来,放在了桌前的龙椅上,她的身子也很冰冷,这宫殿比寝宫还要大许多,也冷上许多。
“怎么,难不成这就是你抵抗我的方式?”慕容修云开口,却也没有将锦瑟的目光从一片空洞中拉出来。
他有些气急败坏,本就隐忍到了极限!再想到两个人之间那些说不出口的隐秘,他只知道,他要抓紧她,紧紧的抓着她,绝对不放开!
“你是想要证明,我若是杀了他,你也就不活了对吗?”慕容修云一把捏住了锦瑟的脸,逼视着她的眼睛,看着她一脸面无表情的冷漠,心里越发的怒意翻腾,“锦瑟!你不要逼我!”
锦瑟的目光一晃,似乎终于从无尽的黑暗中回到了现实,她看到慕容修云怒意翻腾的脸,那种威严和怒意,是她最害怕的,可是如今,竟也不那么害怕了。
她咬唇,看着他的眼睛,承受着他的怒气,却不由自主的道:“是你在逼我!”
“好!”慕容修云只觉得浑身颤抖,抓着锦瑟脸的手也不由得加重了力道,“我逼你,是我在逼你!那又如何?是我太宠着你了?叫你如今这样肆无忌惮的闹脾气,还这样跟我说话!你是不是忘了你自己的身份?”
锦瑟只觉得委屈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身份?她的身份?
是啊,她不过是颗棋子,如今更是已经没用的棋子!在宫里也不过是个奴才而已,却对着他发火,对着堂堂帝王发脾气,她有什么资格?她什么身份?
“皇上说得对,奴婢的身份低微……”锦瑟目不转睛的看着慕容修云,双眼澄明,有泪水在黑暗里泛着柔光,却一字一句的道:“是奴婢忘了规矩,忘了奴婢根本没有资格!”
说罢,锦瑟就要从龙椅上下去。
慕容修云一把将她按住,力道很大,锦瑟的头一下磕在纯金的椅背上,痛到晕眩的感觉。
“想走?我告诉你!不可能!永远也别想着从我身边走开!”慕容修云的双臂牢牢的禁锢着锦瑟弱小的身子,他的唇强势的欺压而来,奴役翻腾,几乎是暴戾的占有,如狂风一般的席卷而来,夺走了锦瑟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