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北棠风一愣,一脸迷惘的看向北棠冽,“什么八年前……什么悲剧?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一定要去把她找回来!”
“不记得了?”北棠冽冷笑了起来,雨水冰冷的划过他英俊的脸庞,叫他浑身都充满了一种暴戾的气息,“你当然不记得了,你这个胆小鬼!八年前,因为你……那个少女才死了的!你当然选择遗忘了……你忘记了,朕就来提醒你!”
北棠风瞪大了眼睛,疑惑迷茫,仿佛听不懂北棠冽的话,但是他的话却又牵引着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叫他无法动弹。
“你是不是觉得锦瑟长得很像八年前那个少女?朕警告你,八年前朕能让那个少女消失……如今,朕也一样能叫锦瑟消失!只是不知道当锦瑟血肉模糊的躺在你面前时,你是不是也和八年前一样,为了自己安心,为了逃避……选择忘记一切?”
北棠冽的话,叫北棠风的头又痛了起来,仿佛要裂开了一般,他痛苦得扭曲着脸,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北棠冽放开他后,他只能软绵绵的滑坐在地上,死死的捂着脑袋。
有什么画面一下一下快如闪电一般的闪过他的脑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北棠风悲痛的大吼大叫,声音嘶哑,整个人痛苦的趴在地上,使劲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他的脑袋里,那些画面一一闪过……不清不楚,模糊一片!却是鲜血淋淋……满是鲜血淋淋。
“够了!够了!”上官闵敏一声怒吼,叫两个人一愣。
北棠冽惊愕的看着上官闵敏光着脚丫子,就裹着一件大大的单衣就冲了出来,冲着他们大吼道:“你们都够了!我不要他娶我,我不要!我不要你听到了没有啊!”
她冲着北棠冽撕心裂肺的大吼着,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衣衫,大雨很快淋湿了她的衣衫,她脚步摇晃着冲向门外,“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了!我不要再见到你们!”
她跑得那样的快,哪怕小小的身影在雨里摇晃颠簸着,却跑得那样的快。
“闵敏!”北棠冽愣了几秒,才转身风一般的追了出去。
大雨依旧在下,四周除了雨声,一片安静……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北棠风低喃着,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捶打自己的脑袋,那种痛苦的感觉叫他恨不能一头撞死。
脑袋里那些不知道从哪里闪现出来的画面,一下下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每一下,都仿佛有利器狠狠的插br进他的脑袋里,强硬的撬开了一个裂缝,将那些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的画面一点点的泄漏了出来。
狼狈的少女,一样是暴雨的天,灰蒙蒙的天空……鲜血淋淋的尸体,满身的伤痕……死死的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少女,满脸的划痕血肉翻飞,几乎看不出来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北棠风一愣,一脸迷惘的看向北棠冽,“什么八年前……什么悲剧?你在说什么我不懂,我只知道我一定要去把她找回来!”
“不记得了?”北棠冽冷笑了起来,雨水冰冷的划过他英俊的脸庞,叫他浑身都充满了一种暴戾的气息,“你当然不记得了,你这个胆小鬼!八年前,因为你……那个少女才死了的!你当然选择遗忘了……你忘记了,朕就来提醒你!”
北棠风瞪大了眼睛,疑惑迷茫,仿佛听不懂北棠冽的话,但是他的话却又牵引着他全身的每一根神经,叫他无法动弹。
“你是不是觉得锦瑟长得很像八年前那个少女?朕警告你,八年前朕能让那个少女消失……如今,朕也一样能叫锦瑟消失!只是不知道当锦瑟血肉模糊的躺在你面前时,你是不是也和八年前一样,为了自己安心,为了逃避……选择忘记一切?”
北棠冽的话,叫北棠风的头又痛了起来,仿佛要裂开了一般,他痛苦得扭曲着脸,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空了,北棠冽放开他后,他只能软绵绵的滑坐在地上,死死的捂着脑袋。
有什么画面一下一下快如闪电一般的闪过他的脑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北棠风悲痛的大吼大叫,声音嘶哑,整个人痛苦的趴在地上,使劲的捶打着自己的脑袋。
他的脑袋里,那些画面一一闪过……不清不楚,模糊一片!却是鲜血淋淋……满是鲜血淋淋。
“够了!够了!”上官闵敏一声怒吼,叫两个人一愣。
北棠冽惊愕的看着上官闵敏光着脚丫子,就裹着一件大大的单衣就冲了出来,冲着他们大吼道:“你们都够了!我不要他娶我,我不要!我不要你听到了没有啊!”
她冲着北棠冽撕心裂肺的大吼着,死死的揪着自己的衣衫,大雨很快淋湿了她的衣衫,她脚步摇晃着冲向门外,“我不想再见到你们了!我不要再见到你们!”
她跑得那样的快,哪怕小小的身影在雨里摇晃颠簸着,却跑得那样的快。
“闵敏!”北棠冽愣了几秒,才转身风一般的追了出去。
大雨依旧在下,四周除了雨声,一片安静……
“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北棠风低喃着,抓住了自己的头发,捶打自己的脑袋,那种痛苦的感觉叫他恨不能一头撞死。
脑袋里那些不知道从哪里闪现出来的画面,一下下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每一下,都仿佛有利器狠狠的插br进他的脑袋里,强硬的撬开了一个裂缝,将那些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时候的画面一点点的泄漏了出来。
狼狈的少女,一样是暴雨的天,灰蒙蒙的天空……鲜血淋淋的尸体,满身的伤痕……死死的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少女,满脸的划痕血肉翻飞,几乎看不出来她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只是那一双眼睛……
那满脸刀痕,满脸鲜血的脸上,那一双惊恐的瞪着的眼睛,就那样直勾勾的等着北棠风。
“啊!”北棠风痛苦的嘶吼了起来,那一双眼睛在他的脑海里猛然的变成了锦瑟……锦瑟的脸,悲伤绝望的看着他,然后她完美的肌肤开始一点点的离开……仿佛被什么一刀刀的隔开了一般。
血流了她一脸,那些伤痕触目惊心,但是她还是那样惊恐又绝望的看着他……
“锦瑟!锦瑟!”北棠风猛然仰起头来,雨打在他的脸上,一阵阵的冰冷!
他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看着锦瑟跑出去的方向……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狼狈的冲了出去。
他要找到她!
不能让她受到一点的伤害!不能……
天刚蒙蒙亮,大雨将光线压得异常的昏暗,街道上空无一人。
雨声混合着脚步声践踏起来的水花一点点的逼近,在空无一人的小巷子里,上官闵敏跌跌撞撞却快速的绕过了无数她陌生的街道和小巷,不停的往前跑着。
她不知道她要去哪,也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办……但是她只知道她不能留下来。
不能被任何人发现,不能回家……不能去任何地方!
因为她的存在,会成为北棠风的阻碍,他会被迫娶她,从而放弃了自己真正想要的幸福。
若是……她能从这个世界消失……该多好?这样,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就不会给任何人带来麻烦了!不会伤害了锦瑟,不会伤害了北棠风……不会让打破了他们的幸福。
若她消失了,那么一切……都将是完美的。
“喂!”猛然传来的声音,上官闵敏还没有反映过来,便已经一头撞进了一个坚硬的怀抱里。
她跑得很快,这一下没有任何防备的撞了上去,差点将她弹开……但是一只手稳稳的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她听到了雨声里一个疑惑的男人问道:“你怎么在这?”
仰起头,被雨水迷蒙的了眼睛,便看到一个陌生却又有些熟悉的脸。
他撑着伞,一只手抓着上官闵敏的手腕,她就那样狼狈的撞在了他的身上,而他身上的衣衫早已经被上官闵敏染湿了,他看着上官闵敏,抿嘴一笑,完美的桃花眼月牙儿一般弯曲了起来,邪魅……却又神秘。
“你……是你……”上官闵敏一愣,想起来了,“你是……清竺?”
“你还记得。”清竺幽幽一笑,随即又皱眉道:“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问话似乎叫上官闵敏突然清醒了过来,随后远处传来了北棠冽的呼喊声……
“闵敏,你在哪?”
那声音离他们不远,但是因为上官闵敏似屋头苍蝇一般的乱跑乱撞,大雨又容易洗刷一切,北棠冽竟到现在都没有被追上。
清竺疑惑的看着上官闵敏,她突然一下抓住了清竺的衣领,焦急的恳求道:“你带我离开这里!求你了……快带我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我不要,不要被找到!”
“好吧!”清竺说罢,伞一甩,已经将衣衫脱下,将上官闵敏从头兜了起来,一把抱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随即旋身而起,顺着另一边的房顶掠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雨幕之中。
当北棠风从巷子里转悠出来时,只看到了地上的雨伞!
“该死的!”北棠风狠狠的一脚踹在了一边的墙上。
他自然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北棠风不会在即将要离去的时候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而更不会有人可以去通报他说上官闵敏有危险,让他来看了一场好戏。
那人明明是知道若他看见了早晨发生的事情,便已经会让北棠风娶上官闵敏……
那么那个人做这些事情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将锦瑟抢回去。
北棠冽紧紧的捏着拳头,双眼越发的冰冷,愤怒如同火焰一般的燃烧了起来。
该死的慕容修云!
他最不该做的,便是将上官闵敏牵扯了进来,还成为了一颗无辜牺牲的棋子!
北棠冽冷冷的笑了起来,既然慕容修云那么想得到锦瑟……那么他就要锦瑟这辈子……都与他站在这世界上最遥远的位置上!
看得到,却得不到!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街上的人渐渐开始多了起来,而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一个浑身泥泞,湿淋淋的狼狈的女子。
那一身……竟是比乞丐还要脏乱狼狈。
走在这被雨水冲刷过后的大街上,双眼无神,只是一瘸一拐的走着,无视了所有人的眼光和议论。
转过了几个街道,锦瑟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巷道,这街道不算窄,但是却没有行人,旁边的阁楼都比较花哨,房檐下挂着的红灯笼还亮着灯。
哪怕经过了雨水的冲刷,都还能闻到里面传来的一股股酒和女人脂粉的气息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不远处拉拉扯扯的出来了几个人,男男女女拉扯成一团,嬉笑着说着什么锦瑟也没有去听。
只是旁若无人的走过。
“这一早出来就碰上乞丐了!真是倒霉……”一个衣衫还没系好的男子嫌弃的说着,便朝荷包里摸去。
远远的看到锦瑟走来,二话不说就将碎银子丢了过去,正好丢在了锦瑟的脚边……
“快让开点,别挡了本公子的道。”他的话才说话,便看到锦瑟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一般,只是低着头一瘸一拐的踏过了银子,朝前走来。
“喂……你怎么回事?”男子上前,话还没说完,便被锦瑟直直走来的身子撞了一下。
他一个踉跄差点摔了,幸好是旁边的家丁和女子扶住了他的身子。
而锦瑟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直直的走了过去,与他擦身而过。
“混蛋!你什么人!”大清早的便触了眉头,男子心情很不爽,几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锦瑟的肩膀,叫喊道:“说你呢!干什么呢?”
锦瑟顿住了步子,幽幽的转过身来,抬起头来,淡淡的扫了这男子一眼。
脸上的泥泞早已经被大雨冲刷了一夜洗得干干净净的,虽然头发杂乱,衣衫狼狈,但是双眼却略有些冰冷,她只是看了这男子一眼,当即叫他愣在了原地,手上也没有了动作。
锦瑟垂眸,转身便要离开。
那男子仿佛突然回过神来了,急忙追了上去,没有再伸手拦住锦瑟,只是绕到了她的身前,嬉笑道:“小娘子,你是哪来的?到这烟花柳巷来,该不是准备卖身青楼吧?”
看锦瑟不理他,只是往前走,他跟随着一步步后退,再问道:“你这进了青楼多可惜啊,不如跟了少爷我,包你荣华富贵一辈子享用不尽呢。”
回应他的还是锦瑟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的一阵沉默。
“别害羞嘛,快,让本少爷好好看看你……”说着,那男子的胆子大了起来,伸出手来就拖住了锦瑟的下颚……锦瑟顿住了脚步,脸便被他抬了起来。
她的眼一沉,看向了男子身后……巷子尽头的街道上,有人正焦急的跑了过来。
“怎么样,少爷我有的是钱,只要你愿意!随便开价,怎么也比在这青楼当妓女的强!”男子看清了锦瑟的脸,一阵眉开眼笑,混迹在这烟花柳巷这么长时间了,哪怕眼前的人这样狼狈,又是素颜……但是这五官精致,肌肤嫩滑白皙,虽然眼神太过冰冷。
但就是这一丝冷傲,叫人觉得更有味道。
“是吗?”锦瑟开口了,声音柔软,她轻轻的笑了起来,“可是我想要的,不仅是钱。”
看到她笑了起来,那男子的心仿佛都跟随着‘咚咚’的跳了起来,急忙道:“你想要什么,本少爷有什么给不了的?这京城里谁不认识本少爷?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本少爷也一样给你摘下来!”
“这世界上,只要有人给得起我想要的权势……我这身子便是谁的,”锦瑟幽幽的看向眼前的男子,眼神却穿越了他,看到了他身后不远处呆愣着的人影,“你给得起吗?”
“给……当然给得起!”那男子狠狠的吞了吞唾沫,一双眼睛几乎都发出了光来,色迷迷的就捏住了锦瑟的脸,“若本少爷给不起,这世界上就没人给得起了!”
锦瑟勾起了唇角,笑了起来,“那我们走吧!”
说罢,她冰冷的转身。
那男子心花怒放,当即伸手要抱住锦瑟的腰肢……
“啊!!”只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叫这男子前一刻还心花怒放的笑容,扭曲成了痛苦的深渊。
锦瑟就站在原地,但是男子带着的家丁急忙跑了过来,“你什么人,快放开,放开!”
北棠风就站在锦瑟的身后,他的手里捏着的是那男子的手腕,那手腕弯曲着,形成一种不可思议的弧度,已然手骨断裂。
“放开……啊!快放开!该死的……还不快来救我!”那男子的声音几乎都要哭出来,家丁们上前来,看到北棠风阴冷的表情时,还愣了一下,但是在男子的催促下,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三两下北棠风便已经将这些人全都打趴在地,他还捏着那男子的手腕,狠狠一甩,冷声道:“滚!”
“啊啊啊!你等着,你给我等着!!!”那男子叫得如同鬼哭神嚎一般,家丁们急忙扶着他快速的跑了。
经过这一闹,这原本就人烟稀少的地方,几乎更是没有人了!连看热闹的人都被吓得关门不敢再看了。
“锦瑟……”北棠风喊她时,声音有些颤抖,他伸出手来想拉住她的手,但是锦瑟哪怕是背对着他的,也只是微微一侧,躲开了。
“对不起,让他的脏手碰到你了!”北棠风站在原地,也许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所以他也不知道为何要说这样的话!虽然他心里就是这样想的,他恨不得杀了刚才那个男人!
“北棠风……”锦瑟开口了,幽幽的转过身来,没有抬头,眼睛埋在一片阴霾之中,嘴角冷冷的勾了起来,“碰过我的男人多了,难不成,你还能一个个的把他们的手掰断吗?”
“锦瑟!”北棠风震惊的看着锦瑟,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知道她一定是还在生气,气他犯下的错过,气他没能及时去找她……还让她看到了那样的一幕……她该气的,哪怕杀了他,也是应该的,但是她不该……不该这样作践自己啊!
“对不起,锦瑟,对不起!但是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但是我……”北棠风焦急的想要解释,但是锦瑟突然伸出手指,挡住了他的唇。
她的手指那样的冰冷,挡住了他想要说出口的话。
他只想告诉她……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都绝对不会改变!更不会对她失言,哪怕这全世界的罪孽都抗在他的肩上,他也绝对不会娶上官闵敏的!
他只是想这样说,锦瑟知道……所以她不让他说。
锦瑟抬起头来,看着北棠风难过焦急的眼睛,她只觉得心里一阵阵的紧揪在了一起,但是她却笑了起来,“北棠风,我明白一个女人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时该有多伤心绝望……”
北棠风呆愣在原地,却看着锦瑟苦笑着,那样悲凉的道:“这种苦,这种痛……怎么能让无辜的闵敏来承受?”
“不论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你现在该做的……都不是解释,也不能逃避!你只能承担……你懂吗?你只能承担自己犯下的过错,否则你让闵敏……怎么活下去?”
锦瑟知道的,北棠风不会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是不论经过是如何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当初她被迫卖身,失去了自己的宝贵的贞洁!她明白,比任何人都明白那种痛苦,上官闵敏那样单纯善良的女孩子……她才十八岁,从小养尊处优,从来都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黑暗。
叫她如何承受?
“那你呢?我和你……就这么不堪?你要我对她负责,为什么你却不要我对你负责?”北棠风揪心的看着锦瑟明明悲戚的嘴角,却勉强扯出上扬的笑容来,只是那笑……叫人看着,比哭泣还要伤心。
“我不一样……”锦瑟摇头,踉跄着退后了一步,她揪着自己的衣领,眼泪突然划了下来,“我不一样,就如同我刚才说的……碰过我的男人多了……”
“我不准你这么说!”北棠风猛然打断了锦瑟的话,一把握住了她的肩膀,怒吼道:“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作践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