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不知道车上的女娃就是他要找的人,还四处打探去寻她的消息。
“我那晚到你家时,才从你继母的口里知道你已经被卖了……”叹了一声,慕容修云道:“本想将玉坠给你的继母,可是她竟是狠心将你卖了,我便将玉坠留了下来,却突然在你家遭遇了大火……火势很猛,我只来得及将你弟弟带出来……你继母却烧死了。”
“后来我带着你弟弟返回,才知道你从马车上逃了……”慕容修云幽幽一叹,“我着人去寻,顺便打探那被卖了的少女的下落……才知道你已经从那员外家逃走了,我去你家寻……看到你跌坐在那片废墟之上,才发现原来……你就是……”
那时,慕容修云突然觉得解释的话说不出口了,手里的玉坠本是要还给那人的女儿的,可是他却突然拿不出手了。
难道他要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吗?虽不知道他父亲是意外身亡,还是自缢,但是因为他来了,还引来了不该引来的人,他不仅在马车上占有了她……还害得她家里被烧,继母惨死……
他看着锦瑟那时绝望无助的眼睛,那种迷茫仿佛已经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了一般。
她是仇人之女,因为她父亲的过错导致了他与母后悲惨的命运,他来寻她父亲,只是想为她的母后平反,好叫她洗脱了那毒害宫妃的罪名,起码可以让她的尸体入皇陵……
可是一切都因为她父亲突然亡故而消失了……
他永远也无法洗脱她母后的罪名,要她母后入皇陵,只有他登上九五至尊之位,只有到那时,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反驳,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所以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将锦瑟牢牢的抓在了手心之中……他不想放她离开,不想伤害她,却又不想看到她活得太过快活,在那种他都不明白的互相矛盾的心思下,一步步的将锦瑟推开,却又忍不住要抓住她……
“你为什么不说?”锦瑟终于开口了,一切仿佛明了了,但是她心里的怨恨为什么却没有减少,只是她去怨谁呢?怨上一辈的恩怨?
怨父亲犯下的错?还是怨当初慕容修云的父皇为何要强占北棠风的母亲?怨他们为什么要互相怨恨,互相暗害?
怨上一辈的恩怨,却还是牵连了下一辈的人。
锦瑟仿佛明白了父亲为什么隐瞒了一切,宁愿在一个小镇子里贫穷的渡过下半生,也不怨将锦瑟送会启云国享受荣华富贵!
父亲是想斩断这些恩怨,是想她能不牵连其中……然而,她却还是身在其中了。
“明明有那么多机会,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告诉我?”锦瑟的声音有些凄苦,她在慕容修云的身边呆了那么多年,她的青春年华全部付诸在他的身上,而他从没有想要告诉她这一切。
“你现在知道了,开心吗?”慕容修云的声音淡淡的,却是狠狠的撞击着锦瑟的心。
那时他不知道车上的女娃就是他要找的人,还四处打探去寻她的消息。
“我那晚到你家时,才从你继母的口里知道你已经被卖了……”叹了一声,慕容修云道:“本想将玉坠给你的继母,可是她竟是狠心将你卖了,我便将玉坠留了下来,却突然在你家遭遇了大火……火势很猛,我只来得及将你弟弟带出来……你继母却烧死了。”
“后来我带着你弟弟返回,才知道你从马车上逃了……”慕容修云幽幽一叹,“我着人去寻,顺便打探那被卖了的少女的下落……才知道你已经从那员外家逃走了,我去你家寻……看到你跌坐在那片废墟之上,才发现原来……你就是……”
那时,慕容修云突然觉得解释的话说不出口了,手里的玉坠本是要还给那人的女儿的,可是他却突然拿不出手了。
难道他要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吗?虽不知道他父亲是意外身亡,还是自缢,但是因为他来了,还引来了不该引来的人,他不仅在马车上占有了她……还害得她家里被烧,继母惨死……
他看着锦瑟那时绝望无助的眼睛,那种迷茫仿佛已经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了一般。
她是仇人之女,因为她父亲的过错导致了他与母后悲惨的命运,他来寻她父亲,只是想为她的母后平反,好叫她洗脱了那毒害宫妃的罪名,起码可以让她的尸体入皇陵……
可是一切都因为她父亲突然亡故而消失了……
他永远也无法洗脱她母后的罪名,要她母后入皇陵,只有他登上九五至尊之位,只有到那时,他说什么都不会有人反驳,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所以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将锦瑟牢牢的抓在了手心之中……他不想放她离开,不想伤害她,却又不想看到她活得太过快活,在那种他都不明白的互相矛盾的心思下,一步步的将锦瑟推开,却又忍不住要抓住她……
“你为什么不说?”锦瑟终于开口了,一切仿佛明了了,但是她心里的怨恨为什么却没有减少,只是她去怨谁呢?怨上一辈的恩怨?
怨父亲犯下的错?还是怨当初慕容修云的父皇为何要强占北棠风的母亲?怨他们为什么要互相怨恨,互相暗害?
怨上一辈的恩怨,却还是牵连了下一辈的人。
锦瑟仿佛明白了父亲为什么隐瞒了一切,宁愿在一个小镇子里贫穷的渡过下半生,也不怨将锦瑟送会启云国享受荣华富贵!
父亲是想斩断这些恩怨,是想她能不牵连其中……然而,她却还是身在其中了。
“明明有那么多机会,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告诉我?”锦瑟的声音有些凄苦,她在慕容修云的身边呆了那么多年,她的青春年华全部付诸在他的身上,而他从没有想要告诉她这一切。
“你现在知道了,开心吗?”慕容修云的声音淡淡的,却是狠狠的撞击着锦瑟的心。
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比起这些恩怨纠葛,爱恨情仇,也许我宁愿你一辈子也不要知道,让你作为一个没有身份背景的穷苦女孩留在我的身边。”慕容修云微微一叹,“只是有的事情我明白得太晚,始终伤你太多。”
他若没有恨她父亲,没有恨过她……也许他就不会这样纠结,就不会在自己反复不定的情绪中将她推向了深宫,推向了绝路。
可若不是发生了那么多……他又何时才能明白苦苦守候在他身边的锦瑟是多么的重要呢?
一切……到底,是说不清楚的。
“我知道了……”锦瑟微微的颤抖,轻轻的站起身来,身子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如纸,那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却还是喃喃的道:“你根本不懂我,也不信我,不论什么事情,从不愿意对我说……你宁愿对叶玲撒谎保我一时,也不愿意将真相告诉我……若你早说出一切,我又怎会……”
终是说不出口了。
锦瑟已经不明白当初慕容修云的作为是为了保她,还是不信任她。
或许,他们都不信任对方吧!特别是她……患得患失,懦弱又自卑,从不敢真的相信慕容修云是爱她的,所以才相信了那残忍的谎言……
“你说得对,我不懂……不懂怎么去爱一个人,不懂怎么保护你,更不懂你的心。”慕容修云的话语淡然,仿佛被风吹散了一般。
锦瑟身子一晃,却还是坚持着站在了原地,她已经没有什么好问的了,她看不到慕容修云的伤口,不知道情况究竟有多严俊,她以为大祭司已经被抓捕了,应该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他也不会有性命之忧了。
她微微的转身,轻声道:“保重。”
他们隔了太远了,不论怎么努力,或许都回不到当初了。
“你还恨我吗?”慕容修云还是问出了口,语气里竟是有悲伤溢出,或许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锦瑟的身影微微一顿,“不恨了。”
慕容修云苦涩一笑,他要的不就是这样吗……她不恨他时,就会潇洒离开他的世界,他知道的啊。
锦瑟缓缓离开,北棠风他们虽然走开了一些,但是因为几人都是高手,他们的对话还是听了个八br九不离十,此时眼看两个人就这样擦肩而过了,三个人的心里都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清竺知道,慕容修云的目的,而香雪只是觉得悲伤,看着锦瑟转身离开慕容修云时,竟是泪流满面……
北棠风脚步沉重,却还是迎上前……
三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却忘记了一时沉默的大祭司,而他看准了这一个时机,猛然反抗跳了起来,强大的爆发力将清竺和香雪弹开!
清竺堪堪稳住身子,而香雪也毫无防备狠狠的朝着一颗巨树砸去,而那巨树因刚才的打斗,树枝断了一半,尖利的剩下一只正对香雪的背。
“香雪!”清竺惊叫一声,却是在瞬间做了决定,身影一晃,却丢下了大祭司朝着香雪奔去,在香雪撞上巨树前将她拦腰抱住,两人狼狈的滚倒在地。
而北棠风和慕容修云反映过来时,大祭司已经身影一晃抢先一把将锦瑟抓在了手上!
“哈哈哈!”暴戾又疯狂的笑声从大祭司的口中发出,“好一幕情深意重,想来南帝如此深情,为了这女子什么都愿意做吧?”
锦瑟身体一僵,却是按捺住惊恐没有动弹,她的脖颈上一阵冰冷,是利器抵着,只要一动,必定当场毙命。北棠风被挡在一边,却也不敢轻举妄动。
慕容修云眸子一沉,冰冷异常,“你想干什么?”
“哼,想你死。”大祭司明白,刚才一时的贪念,想得到慕容修云的再生之血而让他成功了拖延了时间,反而让自己败了!如今他明白,慕容修云不是一个可以操控的人,留下来就必然是祸害!
更何况,慕容修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解除碧潭蛊毒的人,对他来说,威胁太大了,必然要除掉!
“我本就是将死之人,你要我的命不是易如反掌!”慕容修云说着话,眼神诡谲,北棠风在一边伺机而动,清竺和香雪两个人跌在远处,却也一动不敢动。
“我自然是要放干你的血才行!”大祭司狠毒的将匕首往锦瑟的脖子上用力,那匕首通体黑色,定是剧毒之物,他一脸扭曲的笑容,“快动手!把血放干了,你才能死!”
慕容修云咬牙,紧紧捏着的拳头却微微的松开,捡起了一边的长剑,毫不留情的朝着自己的大腿刺去。
听到了那冰冷的剑划过空气的声音,听到了锋利的兵器刺入肉体的身影,锦瑟才惊叫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