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还真有可能。”
何雨柱轻笑,脑海中想到了冉秋叶。
“都快要结婚了,看来我得找个日子,跟她把结婚证领了。”
他心中下了一个决定。
不过,现在这个时期,想结婚不能完全靠自己的心意。除了自己外,还得向工作单位打一个证明,不仅如此,还需要到街道办出具证明。
最后,新人才能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顺利办下来。
其中缺少任何一个环节,那都是绝对不行的。
何雨柱把桌子上瓜子吃完,简单收拾一下。
随即,洗漱入睡。
……
半夜。
几乎所有的人家已经沉睡。
街道上,屋檐上,围墙上,都是被白雪覆盖。天空中有着朦朦胧胧的月光落下,把天地照耀的一片银色。
“阎埠贵,竟然敢占我家的便宜,我让你们都不好过。”
贾张氏起床,心中嘀咕。
然后,蹑手蹑脚的提着篮子出门。
她目不斜视,径直来到了阎埠贵家门口。
随后,从篮子里取出一些淡黄纸钱,几根香,火柴。
她把火柴打开,点燃纸钱,把三根线烧好,插到阎家门口的缝隙中。
最后,从篮子中取出相框。
凑近一看,竟然是贾东旭的遗像。
“哎呦!东旭啊!都怪你走得早啊!留下我一把老骨头,天天被人欺负啊!”
贾张氏坐在地上,抱着贾东旭的遗像,开始哭泣起来:“呜呜……东旭啊!你睁开眼看看吧!妈好苦啊!”
一边哭叫着,一边烧着纸钱。
她哭喊的声音,不大不小,犹如鬼哭狼嚎。
乍一看去,非常吓人。
房间里。
阎解旷迷迷糊糊中翻身,拍拍旁边的阎解放,说道:“哥,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我没有,肯定是你听错了。”阎解放捂着被子,不耐烦的道。
“哥,真有声音,快醒醒。”阎解旷精神振作,听得更加清晰了。
“东旭啊!你开开眼吧!把欺负你老母亲的人,全部带回地下吧!”
此时,贾张氏的声音大了一点,阎解放也听到了。
“还真的有声音。”
阎解放兄弟俩起床,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查看起来。
于是,就见到了跪在地上,烧着纸钱的一道黑影。
这副场景,看起来非常渗人。
阎解旷和阎解放兄弟二人,齐齐打了一个寒颤。
他们对视一眼,眼中都涌起恐惧之色。
“鬼。”
阎解旷到底是小孩子,他表现得更加恐惧。
“不对,不是鬼,好像是棒梗他奶奶。”
阎解放皱着眉头,说道。
此时,他已经隐约反应过来了。
阎解旷也是仔细看了那道黑影,又听着声音,发现果然是贾张氏。
“她竟然敢半夜到我家烧纸,我饶不了她。”阎解放怒气冲冲,就要打开门走出去。
阎解旷连忙拉住他,说道:“哥,别着急,她不是烧纸吗?咱们就用尿把火浇灭,顺带,浇在她身上。”
“行。”阎解放一听,眼睛放光,觉得自己这弟弟果然机灵。
随后,他们走到屋子里,看到尿桶里只有很少的尿。
于是,阎解放兄弟二人,一人拿着一个桶,从后门出去,到公共厕所提了两桶尿和屎混合的液体,就兴冲冲的回到家。
“哎呦!东旭啊!我好苦啊!棒梗也好苦啊!他经常被欺负……呜呜……”
贾张氏正哭的起劲儿,阎家大门猛然打开。
“快点,把鬼赶走。”
阎解放大叫一声。
随后,就是一阵“哗啦啦”的声音。
尿和屎混合的液体,就全部倒在了贾张氏身上。
燃烧着的纸钱,也瞬间被扑灭。
“啊——”
冰冷的液体倒在贾张氏身上,她顿时大叫起来,看清楚了阎解放兄弟两人:“阎解放,阎解旷,你们两个小杂种,竟然对我泼屎,我打死你们。”
说着,贾张氏站起来,就朝着阎解旷和阎解放二人冲过来。
阎解放捂着鼻子,用木桶狠狠砸在贾张氏脑袋上。
贾张氏顿时被砸得踉踉跄跄,摔倒在地,额头上也出现了伤口,流出鲜血。
“哎呦!天杀的,阎埠贵,你快出来,你儿子杀人了。”
“快来人哪!阎家小杂种要把我杀死了。”
贾张氏坐在地上,大声哭喊。
阎家灯光打开,阎埠贵,三大妈,阎解成等人,面带不满的走出来。
刚一走出门,就连忙捂着鼻子,摇手:“解放,你们这是做什么?太臭了。”
“好啊!阎老西,你终于出来了,你看你家儿子把我打成什么样了?还往我身上泼屎尿。”见到阎埠贵,贾张氏叫喊的更加大声。
经过她这一闹,院里的其他人也都打着手电筒来到院里。
刚走进来,全都厌恶的捂住鼻子。
“这是发生了什么?”
何雨柱也走过来,心中疑惑。
他正睡的香呢!就被贾张氏吵醒了。
阎埠贵看到何雨柱,打着招呼:“柱子,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是被吵醒的,可能我家这两个小兔崽子知道吧!”
“解放,这是做什么?”何雨柱望着阎解放,问道。
阎解放指着贾张氏:“她半夜到我家门口烧纸钱,我和解旷以为是鬼在叫,于是把尿屎倒在她身上了,我听说书先生说屎尿可以驱邪。”
何雨柱一看,果然地面有着一些还没有烧完,就被浇灭的纸钱。
就连贾东旭的遗像上面,也满是污秽之物。
大半夜跑到阎家烧纸钱?
何雨柱嘴角微微抽搐,这贾张氏也真会作妖。
而且,对于阎解放说的驱邪,他是一点也不相信。这分明是还击啊!
不过,他也不会在意,而是点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就是贾张氏不对,还有二十几天就要过年了,她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烧纸钱?”
阎埠贵也是满脸愤怒,他转眼看到了自家门口插着的三根香,顿时怒从心头起。
这是要诅咒自己全家死绝啊!
这老虔婆,真是恶毒。
阎埠贵拿过另外一个桶,就朝着贾张氏扔去。
贾张氏慌张,就地一滚,躲开了木桶。
站起来,对阎埠贵又是一阵控诉。
“咳咳!”
此时,刘海中咳嗽两声,慢条斯理道:“张翠花,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好啊!何雨柱,阎埠贵,刘海中,你们果然是一伙的,一起欺负我这把老骨头,还有没有天理了?”
贾张氏怒视着何雨柱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