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眠倒也识趣,并不想打扰二人世界,然而她刚想转身,一双偌大的手掌便一把将她拽入了怀中。
“王妃,你想上哪去,药都拿来了,还不打算给本王上药?”
四目相对,看着谢樽眉眼中的玩味,苏锦眠也来了兴趣。
和她玩这一套是吧?
苏锦眠当即微微一笑。
“王爷所言极是,臣妾现在就帮您上药。”
谢樽看出苏锦眠眼里的恶意,深知自己会遭罪,但却又莫名的无所谓。
一旁干站着的苏念月明显有些尴尬。
“王,王爷,月儿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听闻王妃先前也受伤了,要不,还是让月儿给王爷您上药,让王妃好生歇着吧。”苏念月一副贴心的模样。
这会儿,苏锦眠不乐意了,这苏念月是当着她的面来表明地位呢?
“苏小姐真是有心啊,未与王爷谈婚论嫁,竟能做到这地步,苏小姐是真想代替本王妃想给王爷上药吗?”
这话的意味很明显。
苏念月自然不敢承认。
“不不是,王妃,您误会了,月儿不过是心疼王妃您受伤了还要照顾着王爷。”
“那苏小姐可真是贴心,很适合做婢女该做的工作,若不然日后你别做苏家小姐了,来王府当丫鬟吧,好似更适合你。”
这话苏念月听了气的咬牙切齿,紧紧握着拳头压抑着心中的怒火,很快调整过后,立马泪眼朦胧的看向了谢樽。
“王爷,王妃她怎能这样说月儿,月儿不过是好心,好心过来……”
谢樽捏了捏鼻梁,随后挥了挥手。
“本王今日很疲惫,苏小姐若是没有什么事就离开吧。”
谢樽的逐客令很明显了,苏念月自然是绷不住了,泪眼婆娑,还未等她说话,下人便来将她带走了。
苏念月又气又恼。
凭什么,凭什么谢樽会帮着苏锦眠说话。
为什么谢樽也还不可原谅我。
苏念月心中烦闷极了,明明自己都哭了,为什么谢樽还不来安慰她,区区一个痕迹,还能顶替她在谢樽心里的地位不成?
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苏念月这么想着,要知道顶替的事情不小,何况顶替了多年的救命恩人,要以谢樽的个性,恐怕她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但是谢樽却还让她活着。
一定是他还没想明白罢了,毕竟这么多年,说不对她动心那定然是假,到那时她一定要好好把握住!
苏念月一直坚信着自己在谢樽心中的地位在苏锦眠之上。
摄政王府内,苏锦眠冷声道。
“王爷你还想这样将我抱到何时?”
苏锦眠与谢樽的动作极其暧昧。
“人是你放进来的,自然是由你来解决,这无非是本王的谢礼罢了。”
“那不是王爷你的心尖宠吗,怎么知道她不是你救命恩人之后,变心了?”
听着苏锦眠言语的讽刺,谢樽的脸色铁青黑沉着难看,苏锦眠见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心中得意,一把将其推开,冷笑了起来。
看着苏锦眠要离去的背影时,谢樽突然开口。
“苏锦眠我不管你多伶牙俐齿多会气人,本王提醒你一句,上次宴会有古怪,你是摄政王妃,不宜和皇帝走的太近。”
苏锦眠自然也意会了谢樽的意思。
要知道,皇室办宴会各个防卫措施是绝对到位的,而那天却极其疏忽,好似有人故意将其放进来。
谁能放纵,那结果也不言而喻了。
“王爷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吧,那群人可是冲着你来的,我和皇帝的关系,王爷怕不是又听了什么传闻,信了?”
谢樽未言语。
在之后的几天,苏锦眠来到了皇城寺中,上一次未能探查清楚的消息,今日必须要有个结果。
偌大的庙中,苏锦眠很快便锁定了那道长,他连忙跟上去。
很快道长也注意到了,走到偏僻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还想跟我到何时?”
苏锦眠见自己被发现了,也懒得乔装,便走了出来。
“施主挺眼熟,是否在哪见过呢。”
眼前的人并未见过苏锦眠,只是觉得眼熟罢了。
“道长您好,先前就听闻您的大名,心中膜拜不已,但忘了您的法号,如今又能碰上,便想来咨询些事。”
道长一听,脸上立马露出了笑意。
“本道法号戒清,询问事,那施主你找对人了,跟随我来的。”
苏锦眠跟随着戒清走,而后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甚至于离开了皇城寺,苏锦眠意识到事态不对劲了。
“姑娘怎么称呼?”
“方。”
“方小姐这咨询事呢,需要的仪式不少方才能链接天地。”
戒清说着。
“噢?怎样链接?”
“阴阳结合,达到天人合一境界,便可知晓天地,到那时本道会教予方小姐如何做。”说完,看了一眼苏锦眠,眸子中全是猥琐的模样。
苏锦眠又怎会听不明白其中含义?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这庙中还会有此等大逆不道之人,借着神佛名义做着见不得光的事,真是有趣。
“道长,好些前我便看到您与苏家小姐,莫不是你也认识苏家小姐?”
戒清听到苏锦眠提及苏念月时,微微一愣。
“自然是认识,她来祈福忏悔,得到了本道的祝福和仪式已经成功了。”
“仅仅是做了仪式,便忏悔成功了吗?”
戒清猥琐的笑了笑,并未说话。
当来到偏远的屋子时,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两张凳子,和一张床。
意图在明显不过了。
“方小姐,你去床上等着我吧,等本道准备好仪式便可以开始了。”
说完,他打开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一股熟悉的气味扑鼻而来。
就是与她母亲盒子中的味道一样!
苏锦眠一脸警惕,隐忍着心中的怒火,在戒清背对着自己时,她的银针猛然扎了进去,同时给他下了软骨散。
一瞬间,戒清身子便软作一团,只能说话不能动。
“你做什么!”
苏锦眠一把将盒子拿过。
“这个你从哪里来的。”
见苏锦眠这般,戒清顿时恼火了起来。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国师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