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人都将此大任往谢樽身上推,深怕会落到自己头上。
皇帝又怎会看不出听不出他们的意思呢,随后看向了谢樽。
“摄政王你可有什么想法?”
“臣日理万机每日繁忙,却想不到大朝文武双全竟找不出一人去打个照面?若不能,他们的职位莫不是都是摆设?”说完看向了苏姚成。
苏姚成一阵心虚,他这将军职位只有挂名没有实权,手上的兵更是少的可怜。
之所以能坐上将军之位,还是靠了苏锦眠的娘亲,自从两家闹掰苏锦眠断绝关系后,这将军府就如同虚名罢了。
在听到谢樽这一番话,自然知道是在点他。
他心虚极了。
苏锦眠眉头紧皱,没想到不过才过去了几天,这匈奴族是越战越勇了。
就在这时婢女缓慢的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给二人倒了茶水,苏锦眠刚一拿起茶杯便发现了不对劲。
她连忙道:“茶水不能喝,被下药了。”
谢樽的手一顿,连忙看向苏锦眠,只见苏锦眠对着那婢女道:“你叫什么名字,先将茶水放在这吧。”
婢女一听问自己的名字,连忙应声:“奴婢名叫春华。”
“这茶水可是你全程送过来,中途有遇到什么不对劲么。”谢樽开口道。
春心头一颤,明显明白了些什么,立马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王妃王爷,奴婢并不知,这茶水一直在厨房间里煮着,煮好了我便拿过来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春华吓坏了,跪在地上泪眼朦胧眼泪止不住的落下,浑身不停的颤抖。
皇帝等人自然也注意到了,紧皱着眉头。
“发生了何事?”
婢女一听,连忙解释:“皇上,奴婢没有下药啊,奴婢只是将这茶水送上来而已,却不想会被王妃误会,我真的太冤枉了。”
春华不停哭诉解释着,不断摆手。
“本王妃也未说你下了药,你便自己承认了?”
春华身子一怔,瞳孔满是害怕。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怕王妃您误以为我下了药,奴婢真的无辜啊。”
皇帝捏了捏鼻梁。
“来人啊,先将她拖下去好好调查。”皇帝话音刚落,护卫便将她拖走了,春华害怕极了。
“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是受人之托啊。”春华害怕自己会掉脑袋,便道。
全场哗然,也就在这时苏念月回来了,当她看到被护卫拖拽且跪在地上的春华时整个人愣了一会儿。
两人四目相对,苏念月恶狠狠的眼神警告着她。
春华害怕极了,连忙摇头摆手:“是,是一个蒙面人让我这么做的,他说只要我这样做了,就会给我钱,不然就会连累到的家人们。”
“奴婢也是被迫的啊。”
春华眼泪哗啦啦的落下,皇帝只觉得聒噪得很。
“拖下去打二十大板让她回家。”
一听二十大板,春华两眼一黑直接昏厥了过去。
苏念月趁着这个机会开口。
“难道是汪烊?”
众人听着苏念月这话,也觉得极有可能,纷纷交头接耳了起来。
“想不到这个汪烊竟然还不死心,妄图来下药?实在可笑。”
“也不知他还能嚣张多久,我看啊,不过几天定然能将他缉拿归案。”
所有人都在讨论着,唯独庆王的神情异样,目光不由的落在了苏念月的身上。
他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微笑,拿起一旁的酒杯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苏锦眠体内的毒素再次被激发,整个人心悸得慌,她强撑在桌面上,脸色煞白,额头上的细汗不断溢出。
谢樽立马注意到了苏锦眠的不对劲,连忙将她扶住。
“锦眠!锦眠。”
在一声声惶恐惊讶的叫喊声中,她倒了下去,在倒下去时,她懊恼到。
大意了,想不到这茶杯的毒并非要喝下去才生效,而是闻到了都不行。
好在谢樽反应极其快,一把搂住了苏锦眠的腰,将她抱在怀里。
“快,传太医,传太医。”永昌侯也吓坏了,看着苏锦眠昏倒时整个人神情瞬间憔悴。
苏念月和苏姚成对视了一眼,两人眉眼中满是得意。
整个晚宴顿时乱做了一团。
太医来了后,替苏锦眠把了脉,随后摇了摇头。
“王妃这个情况有些严重,恐怕是闻到了什么诱发了体内的毒素,好在毒素并不是很重,但若是后面找不到解药的话,王妃恐怕会……”
太医欲言又止,谢樽黑着一张脸,怒声质问。
“会怎么样。”
太医被这么一呵斥,浑身不由的抖了抖。
“会,会永远昏迷不醒。”
听着这话,外场人都很是惋惜。
“这王妃才多大啊,真是太可惜了。”
“王妃她也有功绩在身,年纪轻轻的就这样……”
苏念月听到时,别提多高兴了,连忙来到了谢樽的身边安慰。
“王爷,您别伤心,月儿相信,姐姐一定会醒过来的。”
说完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谢樽的手上,试图让他与自己亲近,顺便表明。
没了苏锦眠还有她苏念月。
谢樽的脸色很难看,一把甩开了她的手。
苏念月对于谢樽的这个举动很是受伤,明明苏锦眠都这样了,甚至连是不是清白的都不知,凭什么谢樽这么紧张她。
难道仅仅因为苏锦眠是他的救命恩人?
一想到这她便巴不得苏锦眠能永远的死去,她阴狠着的双眸一直落在谢樽怀里的苏锦眠。
庆王又怎会没注意到呢,他意犹未尽的看着慌张的众人,心中明显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王爷,王妃姐姐这段时间就让我来照顾吧,我与王妃再怎么说也有血缘上的关系。”
永昌侯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我永昌侯的侄女还用不着你苏家人来照顾,我们自己能照顾好,不劳烦苏小姐你了。”说完永昌侯便想将苏锦眠带回永昌侯府中亲自照顾。
谢樽自然不愿。
“侯爷,锦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会安排妥当替王妃拿到解药,您就不用过多担忧。”
永昌侯冷呵了一声,他怎么会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