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都给我继续找,本世子就不信了,这市井这般小,锦眠能躲去哪里!”
苏锦眠身子一愣,连忙回头,便看到了易瑾川正带着军队的人出现了。
陈君在看到这仗势自然也知道来人不简单,他作为入侵的敌人,他也不敢发阵仗。
很快陈君的人便消失了。
苏锦眠连忙跑了上去,来到了易瑾川的身边,然而易瑾川并没有认出苏锦眠。
“你谁啊,别挡路,喜欢本世子的人多了去了,别想着用这种方法来勾引我!”易瑾川一脸嫌弃的将苏锦眠推开了。
苏锦眠不由得跌坐在了地上。
苏锦眠一时半会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谢樽也来了。
“你怎么来了,边关的事怎么样了?攻打过去了没有。”易瑾川连忙询问,这几天他们一天比一天憔悴。
毕竟苏锦眠失踪了这么久,也不知如何了。
“放心,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着,拿下是迟早的事。”
易瑾川点了点头。
“交给你办事我还是很放心的。”
谢樽很快注意到了跌坐在地上的苏锦眠,他微微一愣,猛然上前上下打量着。
两人四目相对的那一刻,谢樽从口中缓缓开口。
“锦眠?”
易瑾川听到了后一脸震惊。
“谢樽你怕不是疯了,眼前这女人怎么可能是锦眠,你思念成疾也应该有个度,而不是随意就把一个女人认为是锦眠好不好。”
只见地上的苏锦眠勾起了一抹笑意,朝着谢樽点了点头,随后看向易瑾川。
“表哥。”
易瑾川一愣,猛然看向苏锦眠,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连忙凑上前。
“什么?刚刚我听到了什么,这声音,刚刚是你在说话吗!”易瑾川依旧一脸不敢置信。
“我们先回马车上在说。”
谢樽连忙将苏锦眠扶了起来,紧紧握着她的手,直接将她拉上了自己的马车中。
易瑾川自然不愿意,只是此刻他还未能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连忙跳上了谢樽的马车中。
三人共同挤在一辆马车内。
“你真是锦眠!?”
苏锦眠点了点头。
“现在我不方便揭开面皮,待会我和你们细说。”
易瑾川听了后,瞬间两眼一红,猛然将苏锦眠抱入了怀中。
“锦眠!我担心死你了,这几天下来你没怎么样吧?让哥哥看看,还好没有瘦,也没有收到虐待!”
“是不是东郭国的那群人将你掳走了,我们已经在攻打东郭国让他们交人了都!”易瑾川一把鼻涕一把泪。
苏锦眠看着如此热情的易瑾川连忙将其推开。
“哥哥放心吧,我现在一切安好,只是有一个更严重的事情,东郭国的太子一直在这,至于住在哪里我不记得了,但他们已经在密谋如何反叛谋朝串位。”
易瑾川和谢樽两人立马认真了起来。
苏锦眠便也将这几日的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你是说,庆王是反叛贼和那东郭国的太子有一腿?我们军营里还出现了叛徒?”
苏锦眠点了点头。
“只是目前我们还没有证据能证明他们反叛,毕竟我们口说无凭。”
谢樽紧皱着眉头,伸出偌大的手掌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几日辛苦你了,本王知道以你的聪明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苏锦眠对于谢樽的这举动很是惊讶,连忙抬起了眼眸四目相对,才发现谢樽这几日黑眼圈又浓重了不少,甚至胡子都没来得及处理。
完全没有往日的威风,唯独在看到了苏锦眠之后,眸子中才出现了一抹亮光。
易瑾川神色同样也复杂,虽然他不想承认谢樽这个表妹夫,可这几天的表现着实让他佩服,忙完了边关的事后,还会去搜查关于苏锦眠的事。
明明比他还要着急的模样,如今在见了苏锦眠却又这般假装淡定!
唯独让他同样不解的是。
“谢樽,你为何能一眼认出他是锦眠!?”易瑾川打心底的不服,他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他竟然会认不出,还推了她一把!
想起刚刚的举动,他便自责不已。
听着易瑾川这个问题,苏锦眠也饶有兴趣。
按理说她的易容术并不弱,可谢樽竟然两次都能认出她,这次更快。
究竟什么原因。
“感觉。”
仅仅两个字,让苏锦眠和易瑾川脑袋一歪。
“你还能说得再清楚一点么,什么感觉?”
“一股特殊的感觉,只要看到一眼,我就知道她是锦眠。”说完,谢樽看向了苏锦眠。
恰好与苏锦眠不自觉的对视上。
“扑通、扑通”
顷刻间,苏锦眠的心莫名的再快速跳动,她连忙扭头避开了视线,脸竟然红了起来。
一旁的易瑾川一脸郁闷,连忙上下左右观察苏锦眠一番。
“为何我完全看不出来!”
苏锦眠笑了笑,而后又认真道:“好了,继续正事,现在皇帝如何,有人手保护了吗我看他们应该会挑一个日子下手!”
谢樽轻笑了一声。
“放心吧,现在他还不敢动,毕竟他的兵力已经被截胡了,若是他敢动手无非就是来送死罢了。”
听着谢樽这话,苏锦眠这才松了一口气。
“皇帝可不能有事。”苏锦眠喃喃着,她可没忘记皇帝所受到的伤害最后都会由谢樽承受,若是皇帝出事了,谢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谢樽能明显感受到苏锦眠在担心自己,心里莫名划过一丝暖流。
“几日前,我们已经把那几个将你拐走的人抓起来,现在还在大牢里,已经问不出什么了,敢欺负锦眠他们只有死路一条。”易瑾川愤愤不平的说着。
随后看向苏锦眠。
“锦眠,你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
苏锦眠如实回答了一遍后,两人陷入了沉思,和苏念月所说的话没差。
“现在我们只需要知道这个字迹出自谁手,那凶手就即将真相大白了。”谢樽拿出了那唯一的证据,苏锦眠哑然,连忙拿过一看。
这字迹极其熟悉啊,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但在军营里,恐怕只有一个人会不想她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