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瑾川自然从他们的口中听到了动静,他恼火极了,立马下令去彻查谁传出的,堵住她嘴。
这一查,直接将苏念月查了出来。
易瑾川冷嗤了一声。
“好一个恶毒的女人!竟敢热闹小爷我?我会让她好看!”
易瑾川有着自己的计划,他也知道苏念月在军营里所发生的事。
既然敢造谣他,那么也别怪他不客气。
他直接放出了重磅的消息让人带了出去。
“你听说了吗?那苏家的小姐啊,和军营里的人搞上了。”
“我当然听说了,而且还被军营里不少的人围观呢,那场面刺激得很!”
“……”
街头上议论纷纷,就连府中的人也都知道了。
苏念月气急败坏,一直躲在房间里不断哭泣着。
林沅媚在得知后,心疼极了,连忙让她开门。
“念月你这几天不吃不喝的会伤了身体。”
苏念月紧握着拳头。
“现在我那些事都被传出去了,你让我怎么做人啊!母亲,一定是那个叫素儿的女人!一定是她!
毕竟那时她也在场,明明我给她下药了,为何受伤的会是我啊。”
苏念月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唯一能猜测的是,那场事故一定是她做了手脚!
现在苏锦眠死了,没想到她又多了一个敌人,既然她能解决苏锦眠,又何惧一个素儿?
这几日,苏锦眠也一直在替婴儿找寻着亲人,奈何根本没有一丝线索,她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易瑾川找上了门来。
“锦眠,有一个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你说。”
易瑾川有些得意。
“最近皇帝已经暗中开始彻查反叛者了,相信在不久后就能将他们一举拿下。”
苏锦眠听了,只觉得这太过于简单,反叛者恐怕也已经收到了消息在最近会消停不少。
“锦眠,皇上说最近可想你了,最近外界都在传闻着你死了的消息,你打算什么时候以貌示人,露出真面目?”
“不过是一副皮囊,如何不行?”
易瑾川听了倒也没再说什么。
就在这时,立马有护卫来报。
“世子!边关传来了好消息!东郭国的人认输投降了!他们已经消耗不下去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易瑾川很是意外,他还以为这一场战役会持续到一月之久,没想到他们这么快便妥协了。
“世子,东郭国那边也说会派使节来亲自谈和,到那时还请您共同出席。”
易瑾川点了点头,而后看向苏锦眠。
“瑾眠到那时你与我一同前去。”
苏锦眠自然没有拒绝,这东郭国突然选择投降实在不可思议,回想起遇到的陈君以及那老爷子,难道是那老爷子成功掌舵了东郭国,继而选择了求和?
苏锦眠也不愿去想。
那一天很快便来临了,苏锦眠和易瑾川一同出席了,他们一出场便引来了不少人的目光。
易瑾川也大方直接像他们介绍苏锦眠是自己远房的表妹。
一群人也蜂拥而至,纷纷询问着易瑾川那谣言的真实性,易瑾川大大方方的回答。
“那都是谣言罢了,那个孩子是我表妹在路上捡来的。”
一旁的苏念月冷嗤的笑了起来。
“世子,您就别再为您的夫人说话了。”
远房表妹?真是说的好听啊,明明就是一个山间野妇!妄图着山鸡变凤凰,还捡来的孩子?这话说出来谁会信!?
就在这时,易瑾川直接将话锋转移到了苏念月的身上。
“我记得关于苏小姐的传闻也不少,听闻您在军营期间被……真可惜,那时候本世子回了京城,也不知道这是真是假?”
苏念月身子一怔,立马怒声道。
“你什么意思啊?这当然是假的,你堂堂一个世子也想污蔑我?”
易瑾川立马哈哈笑了起来。
“我不过开个玩笑罢了,苏小姐为何这么勃然大怒,怕不是被本世子说中了?”
苏念月被气得哑口无言,一堆话堵在了喉咙里,她很明显的能看到朝廷大臣看着她的眼神。
由于东郭国求和,谢樽等人自然也赶了回来。
皇帝在看到谢樽时,很是欣慰。
“你回来了,一路上辛苦你了!现在东郭国求饶,这都免不了你们的努力啊。”
谢樽作揖。
“皇上您言重了,为国而战是尔等的荣幸。”
这话自然深得皇帝的心,他笑了笑,立马让人嘉赏摄政王。
随后又想到了苏锦眠。
“只是这锦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一想到这,他的声音便沙哑了起来,整个人更像是老了几分。
若是锦眠不在了,他又应该如何拿捏谢樽?
谢樽无论能力还是势力都在吊打他这个皇帝,朝廷许多大臣同样崇拜他。
他好像也比自己更得民心。
一想到这,他不由得喝了一口闷酒。
谢樽也没有过多的解释,反而看向了苏锦眠一眼。
苏念月在看到谢樽时,心里又恨又爱。
恨的是自己被素儿算计失了身!爱的是谢樽这个人,她的眉眼中满是痴情,现在苏锦眠死了,她必须要把握住机会上位。
想罢,她直接来到了谢樽的身边,举起酒杯。
“王爷,这一路上您辛苦了,这杯酒月儿敬你!”
说完,苏念月便一口闷。
谢樽无动于衷,冷淡的双眸看着她,这个眼神让苏念月心中极其不舒服。
是啊,她当着军营里众多人的面失身了不说,还当着谢樽的面……
这一切都是那素儿的错!
若不是她,自己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苏念月越想脸色越狰狞。
所有人在看到这一场面时,纷纷替苏念月尴尬。
此刻的苏念月就站在谢樽的面前,谢樽不予理会她,她还一个劲的想要往上赶。
就连皇帝也看不下去了。
“苏小姐,您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到自己的位置,若不然等他国使节来了看到这场面成何体统。”
苏念月身子一顿,明显有些尴尬红了脸,立马应了一声是,便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苏锦眠不知为何有些想笑,这谢樽就好似一个木头似的,既不予理会又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