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桀差点被她给气乐了,伸手指了指自己仍旧有些酸痛的脑袋,“按妳这么说,我活该被妳的茶杯砸了?”钱小福一脸无辜,“那……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公子真是对不起,都是我们二老平日里管教不严,纵容小女任性妄为,才让她害得公子你昏迷不醒。”
“小福性子冲动,其实她没有恶意的,我们刚刚听她说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也觉得这件事是小福不对,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般见识才是。”
眼前的人真多,声音也好嘈杂。
哪里冒出来的这些乡下人?吵得他心烦意乱,头昏眼花。
南宫桀的意识还没完全恢复,就见一个身材娇小,年约十七八岁的乡下姑娘挤排开不断向自己道歉的众人挤上前来。
伸出小手在胸膛上拍了两拍,“我钱小福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既然是我引起的,那么自然也由我一个人来承担……”
小丫头珠炮似的讲出一堆豪言壮语,令始终未吭半声的南宫桀敛着眉头,露出一脸冷若冰霜的孤傲表情。
站在最前面那个掐着腰瞪着眼的女孩似乎有些眼熟,或者更应该说的是,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耳熟。
他记得自己之前明明在来福酒楼里吃饭,并准备带着府里的小厮去宜昌打点生意。
途中,他将小厮派了出去买东西,就在这时候,就闻得酒楼里似乎有人在调戏一个弹曲卖唱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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