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儿……”
雪霭一连轻唤了数声,才看见怀中的轻儿迷醉的张开眼睛,怔怔的看着他露出一抹痴迷。
“总侍……”
他的诱惑成功了吧……轻儿此刻迷醉的模样让他无法在去思虑自己对轻儿是否还有吸引魅力,只想更多的汲取怀中可人的芬芳。托住她虚软的身体,再度俯下头颅,稳住她红软的樱唇辗转不停的汲取,只想让她彻彻底底的被自己所拥有。
夜诱为欢。
也许昨晚的一幕真的让他冲昏了头脑,才会想起诱惑一个中人这样低俗到自己都鄙视自招数。可是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关于轻儿的一切……
占有……
他要独自占有……
脑海里叫嚣的声音越来越凶猛,下腹陌生燥热一团如火烧的感觉驱使他抬手摩挲轻儿脖颈上斐服的绑带缓缓拉开,将怀中的人儿压在了雪地之上。
林呵呵几乎要沉溺在总侍的温柔之中……这样的总侍她无法抗拒,甚至不想再去理会男人女人亦或是中人区分,只要和他一起她可以无谓一切。
然而就在她准备豁出去的时候,雪霭忽然停住了动作,双手拥住她的身躯不停隐忍的喘着粗气。
“怎么了?”他该不会是临门一脚又要放弃吧?
“中人之间……应该怎么做?”
“……”
林呵呵面容一僵,只听雪霭在她耳边隐忍的低喃:“我不是中人……”
一瞬间,仿佛巨大的雷管在心中爆炸,种种过往在迅速的在林呵呵脑海里转了一遍,忽然回到最初到魔界之时,总侍和她无意在厕所遇见的那一刻。
那一刻,总侍他是有……他是有的!
“你?!你是男人?!”林呵呵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雪霭因为隐忍竟然在这寒风之中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断断续续的说道:“原来你不知道,果然笨得……算了。我不是中人,所以不知道和中人应该怎么同染行房……”
娘啊……她也不是!
林呵呵心中欲哭无泪,为什么会把总侍一直误会成中人,她明明看见了居然还把总侍当作太监,简直是天字第一号大蠢猪!
“轻儿,你快些告诉我……”雪霭眼中爆发难以隐忍的情欲。他虽然见过中人同染的场面,可是那种具体的位置到底应该怎么去做他根本不可能仔细的去看,当时只是看着两个中人一起扭来扭去……不过他听说过,和中人做行房过后的魔族都会对中人念念不忘,才认定中人和男子之间可以有鱼水之欢的。
……
两个人尴尬的在雪中对视,一直到林呵呵觉得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气,不自觉的扭动了几下下身子。一直压在她身上的雪霭忽然身子一挺,隐忍的面容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他突然面色涨红,匆匆的放开林呵呵坐到了一边。
林呵呵疑惑的也坐了起来。
“你……”
“我没事!”雪霭急匆匆的打断她是话,猛地站起身来。林呵呵的视线恰好和他下身平行,不自觉看着那一团似乎有些湿的痕迹,雪霭猛地用外衫遮住下面,转身要走却踢倒了桌子,险些栽进一旁仙醉潭里。
他背对这林呵呵而立,半响,终于开口道:“今夜之事,就当镜花水月都是虚无未生!”
“哦……”林呵呵茫然的应了一声。
雪霭走出几步,忽然转身回来将林呵呵俯身抱了起来。她微醺虚弱的身子靠在他胸口上,本能的勾住了雪霭的脖颈,
“轻儿,方才我乱说的。今日之事虽然不尽如人意,可是我却是真心想要你的……”
“你喜欢我么?”林呵呵犹豫着问道。她不知为何前几日才将她拱手让人的雪霭,今日又为何故意诱惑她。她就算再笨,还是看得出,这个男人对她难以割舍,
“雪霭心中,只有轻儿一人。”
或许在雪霭的心底,真的是喜欢她的。只是他不能和太子争夺。可是她万万不想听到自己喜欢之人连争取之意都没有。
想到这里,她幽幽的问道:“那为何还要将我献给太子?”
“嫉妒。”
“?”
“听到太子要你做男宠的那一刻,我已经疼的要疯了。我以为你一直抗拒我,是心中想要攀龙附凤,所以才说得气话。”
“我什么时候抗拒……”林呵呵说了一般,忽然想起那极为重要的事情,“还不是你一直说不想要……”女人。
林呵呵忽然咬住下唇,心底生出一抹小小的邪恶,既然你隐瞒我是男人,我也绝对不要告诉你我是一个女人,等你自己发现后悔去吧!
不过,总侍明明是男人,却宁可接受中人而不是女人,难道是因为他怕暴露身份?
“太子只是假借男宠的身份让我住进太子殿而已。”她如实说道。
“我知道……可是我还嫉妒。”雪霭毫不隐瞒表露自己心中的想法。那些火烧的愤怒,让他一时失去了理智,即使种种的理智提醒都不管用,才导致今天做出如此露骨之事。
不过,他还是欢喜的紧。
想到这里,他又情不自禁的将轻儿的樱唇吻住,一直到怀里的人因为无欢酿的酒劲儿让轻儿昏睡过去。
凤涅回到寝宫发现那个本该睡死的小奴竟然不在,轻儿那个小奴没有胆子一个人跑出去,他知道。
除非……
除非有人故意将他引诱出去,可是在太子寝宫把一个活人带走,显然不可能没人知道。然而问了站岗中人,却得到轻儿是一个人出去的答案。
这么晚了居然敢擅离职守!
凤涅眼中闪过一抹怒气,匆匆的离开寝宫外出寻找。
他前脚离开,雪霭后脚从太子殿的窗自偷偷的潜了进去,将林呵呵放在那个看起来是为她准备的小床上,恋恋不舍的摸了摸她散乱的发丝这才悄悄的离去。
所以,当凤涅气急败坏的回来的时候,发现那个他惦念的小人儿竟然一身酒气的呼呼大睡,气的他一脚将她从床上踢了下去。
林呵呵在地上柔软的毯子上哼哼着翻了个睡,又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