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斗草大赛要举行,苏清远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就邀请姜月芽参加。
所谓的斗草大赛,就是要比谁的草药更加稀奇珍贵。
来参加这场比赛的人有许多,每一个都信誓旦旦的以为自己会赢得比赛。
姜月芽则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之所以来参加这场比赛,也是因为闲来无事,至于输赢就更是无关紧要了。
周重轲也跟着一同前往,他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一直都在凝视着姜月芽的脸庞。
姜月芽在感觉到这道炽热的目光时,眉头不由得微微一皱,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还以为是脸上有什么东西:“喂,你怎么总是看着我呀?”
“因为你秀色可餐。”周重轲说道。
姜月芽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打算与周重轲计较。
有一个药师已经带着自己的草药走上了台,他拿的这株草药应该是寒霜草,可以在冰天雪地里边开放,生存的条件极其的严苛,但是这个草的药用价值却并不是很高,只是能够去治疗一些暑热之人。
“今天我给大家带来的这株是寒霜草,可以在冰天雪地里边开放,大家也应该知道寒霜草对于生存的条件要求极其严苛。”他介绍着手中的这支草药。
众人纷纷都在观察着寒霜草。
虽然寒霜草的药用价值并不是很高,但是却极其难得,众人也就当做是长个见识。
姜月芽的空间里有不少的寒霜草,但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只是用来治疗一些暑热的病症而已。
另外一个药师从背后拿出了自己的灵芝:“我手中的这株是灵芝,而且已经长了五十多年,是我父辈传下来的,有着很高的药用价值,可以救临死之人。”
姜月芽的目光也向着药师手中的那只灵芝,只看了过去。
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个药师手中的那株灵芝确实是不错,不过和自己空间里边的比起来,还是差了许多。
姜月芽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来了一株灵芝。
这株灵芝虽然生长没有那么多年,但是无论是外形还是药用价值,都要比那人的高出了许多。
姜月芽拿着这株灵芝走上了台:“我的这株灵芝虽然没有生长那么多年的时间,但是要用价值极高,只要其中的一小片就可以吊命,真道必不可以的地方,也可以使濒危之人重获新生。”
台下的那些人纷纷看向了姜月芽手中的那株巨型灵芝。
他们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巨大的灵芝,想必药用价值极高,纷纷都露出了羡慕的眼神。
所有人都长了见识。
那个拿着生长了五十年灵芝的人也露出了诧异的目光,他没有想到姜月芽手中的那株巨型灵芝竟然比自己的灵芝还要大。
对方有点不甘心,又拿出了自己珍藏多年的云腾草。
云腾草的药用价值极高,可以治疗伤寒痢疾。
这些百姓们大多数都很容易得伤寒和痢疾,而且痢疾会要人性命。
姜月芽看到对方还有些不甘心,就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了止腹泻的药材:“我的这株草药叫做止泄草,虽然名字不怎么好听,但是在吃了之后就可以立即治疗好痢疾。”
这让台下的那些人纷纷都很诧异。
对手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退下了台。
又有一个药师走了上来,把自己珍藏多年的那些草药纷纷放在了姜月芽的面前。
姜月芽看到那些草药的时候,也只是有些惊讶,没有想到这人手中竟然有这么多的珍奇异宝。
她直接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了一株回血草。
所谓的回血草就是可以让人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还能够存活,有很多的人在受了重伤之后,没有来得及处理伤口就会导致这样的情况。
“这个呢,想必大家在医术里也都见过,但是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珍稀,所以见过实物的没有几个。”姜月芽的唇角微微上扬,始终带着一抹云淡风轻的笑容,根本就不把这场比赛的输赢看在眼里。
其中有一个眼尖的人直接就说道:“这该不会是传闻中的回血草吧?”
因为有很多人受了重伤之后,流逝的血液实在是太多了,大夫也束手无策,只有回血草能够救治。
但是这种草药实在是太过于珍稀,千金难求。
众人在听到这是回血草之后,纷纷都议论着。
“这位姑娘的身上怎么有这么多的草药啊,而且全部都是这么珍惜的,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这些草药之前也只能够在那些古医书上看到,却没想到真的存在!”
“原本我还以为自己的草药就已经能够拔得头筹了,却没有想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觉得这场比赛已经没有必要再进行下去了,不用说也知道冠军是谁了!”
姜月芽听到耳旁那些议论纷纷的话语,也只是笑了笑。
这些人也不想在比赛了,想让姜月芽多拿出一些草药来让自己长长见识。
姜月芽从空间里又拿出了几种草药。
好不容易斗草大赛才结束,姜月芽也累了,她一直都在给那些人讲解着这些草药的功效和生长的环境,感觉嗓子都快要冒烟儿了。
这些前来参加比赛的药师对姜月芽更是多了几分尊敬。
周重轲看到比赛总算是结束了,就带着姜月芽离开。
他总觉得身后有人跟着,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低声对姜月芽说着:“最近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感觉有什么奇怪的人想要接近你?”
姜月芽摇了摇头:“除了你,没有别人了。”
周重轲点了点头,但在心中也暗暗的有了几分计较,回到宅子之后就派人去查那个跟踪姜月芽的到底是何人。
在经过了一番查访之后,发现对方竟然是晋阳后的人。
周重轲的眉头瞬间紧紧的皱在一起,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好看了。
他和晋阳后之间一直都是敌对的关系,晋阳后对姜月芽突然就变得这般关注,到底想做什么呢?
他的眸子微微一眯,露出了危险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