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的心怎么就不是好东西了?你什么意思?”拓跋临一脸的不悦:“老子这么难受你竟然还说风凉话。”
“掌门,我认识你这么多年还不知道你吗?你难受也就事一会儿的事,而且这一会儿是扫纵即逝!”魏奉无奈的抿了抿唇:“走吧,咱喝酒去!”
拓跋临闻言眉头舒展,眼睛铮亮:“你不说我都忘了好久没喝酒了,走走走,快走!”
魏奉轻叹一声,心道他这掌门真是个快乐的二傻子,能力是有的,就是还没沉稳下来,看来指望着他这掌门有大的作为还是要等好一阵子啊!
“磨蹭什么呢?快走啊!”拓跋临不耐烦的回头唤到。
“来了!真是见酒就没命的主儿!”魏奉又好气又好笑的说。
顾念和痴老头回到王府之时,轩辕墨正脸色阴沉的看着欧阳清,痴老头见轩辕墨没穿斗篷就知他是吃了药丸,一脸肉疼的就开骂。
“你这臭小子知不知道这药丸很名贵,没事你乱吃什么?”
轩辕墨不耐的蹙了蹙剑眉,冷声道:“你能不能先看清情况再说话?”
顾念以为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大事,往左偏头看向欧阳清,这一看吓一跳,因为欧阳清身侧坐的还是欧阳清……
“小嫂子,你回来的正好,你快告诉阿墨我是真的!”离顾念最近的欧阳清一脸焦急的说。
“放你娘的屁,我才是真的!”另一个欧阳清答。
顾念没有搭话,看向脸色发臭的轩辕墨心里知道了事情的棘手性,轩辕墨与欧阳清多年兄弟,想要辨认该是很容易的,可从轩辕墨不穿斗篷这件事来看,就能知道轩辕墨这是和这两个欧阳清耗了很长时间,穿斗篷的时间已经到了上限。
看来真的是真假难辨了!
“阿墨,你说话啊,我是真的你竟然认不出来?!”
“就是!阿墨,这难道不好认吗?一看我就是真的啊!”
轩辕墨脸色越来越黑,但仍旧没有搭话,顾念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发现这二人无论是从神态还是表情都是一模一样,想认出真假还真不容易。
痴老头这会儿是双臂环胸,一副看好戏的意思。
“师父,你快帮个忙啊!”顾念见痴老头这架势就知道他有办法。
痴老头哼笑一声,悠哉的坐在椅子上:“丫头,你先动动脑子,等实在不行的时候,师父再帮你。”
顾念知道痴老头这是要锻炼自己,点了点头,然后轻轻的挑了挑柳眉。
“两位永安侯,不若你们都说说对方为何假冒你们吧。”
“不知道,早上起来就多了这么个人,要说有什么阴谋吧,他又什么坏事也没做!”左侧欧阳清烦躁的开口。
右侧欧阳也是点了点头:“就是啊,反正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那我再问你们,刘馨是谁!”顾念看向右侧的欧阳清:“这次你先说。”
“是我小媳妇!”右边的快速回答。
“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成亲?”顾念这次让左侧的先说。
欧阳清不大好意思的搓了搓手:“当然是越快越好,但也得等,等我小媳妇心甘情愿一些的。”
顾念觉得左侧的这个更像真的,可又不敢过于的确定,所以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越问越迷糊。
“丫头,我给你提个醒,火浴国有个门派叫幻门,他们管用的伎俩就是趁人不备之时用镜子幻化出影,影射在门人身上,做到以假乱真。
“这些人的目的是为我而来,所以对欧阳清下手是不是没用?”
顾念小声嘟囔一声然后一个想法从脑中闪过,猛然抬头,轩辕墨变成了两个……
这就对了,欧阳清不过就是个幌子,让轩辕墨沉溺于分辨真假放松警惕,斗篷一除就借机幻化。
“丫头,现在看看怎么分辨吧,幻化之后短时间内,对方会有轩辕墨一样的功力,而若是长时间辨认不出来,对方可能也变不回去了,到时候一旦杀错了,假的也不会现原形,你可能就将错就错了!”
顾念闻言瞬间湿了眼睛,她无助的看着痴老头:“师父,到底哪个是真的……”
头次见顾念这样,痴老头心软的简直一塌糊涂,但他还是挺住了,一脸严肃的说:“自己的男人自己人认!”
“可是我赌不起。”顾念蹲在地上无助的抱住自己的膝盖:“师父你告诉我哪个是轩辕墨,这个不能杀错伤错,欧阳清就随意了!”
“小嫂子,你说什么呢?我的命不值钱吗?”左侧欧阳清气的跳脚:“我媳妇还没娶呢,不娶媳妇我死都不甘心,就算阿墨把你当掌上宝我做鬼也不可能放过你!我告诉你,我小媳妇……”
顾念猛然起身,用灭力攻击右边的欧阳清,而且是出手快准狠,右边的欧阳清瞬间沙化。
左侧的欧阳清吓得都呆住了,他后怕的捂着心口:“小嫂子,我刚才是不是太吵了?我安静点,我安静……”
太吓人了,他这小嫂子太吓人了。
“看来没认错!”顾念斜了欧阳清一眼:“你的命还挺大的。”
“……”欧阳清干巴巴的笑了笑,不敢吱声。
痴老头对顾念的表现满意的点了点头,靠着幻术所幻化出来的,只能复制一些特性却不能复制情感,情感这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当然了在他这双眼睛之下,真与假有着本质的区别,顾念认错了他会纠正的。
现在他就是要锻炼顾念的心里承受能力,让顾念越来越沉稳。
虽然分出了真假欧阳清,可顾念的心情却并不轻松,因为真假轩辕墨真的不好分,所谓关心则乱,正是如此。
“轩辕墨,要不你们先打一架吧,谁赢了谁就是真的!”顾念沉声说。
欧阳清一听这话眼睛瞪的溜圆:“小嫂子,这是没用的,我之前就和那个假的打了半天,累的臭死也没分出来,这才过来找的阿墨。”
顾念一脸严肃的坐在椅子上,有些颓废的叹了口气:“现在只这一个法子了,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