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都是些小技巧啦

伴随着一个沉闷的声响,作为武将的萧稚,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仅靠着一根简单的手杖,悬坐在了半空中。

众人不约而同地发出惊呼的声音,还有不少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是怎么办到的!?”

“这也能算是杂耍吗?也太神奇了!”

在大家都惊呼的同时,也有人发出了疑问:“我不相信,他肯定是用了什么道具,他屁股下面一定有东西!”

在众人的或惊呼或质疑的声音中,卢卡斯不紧不慢地走到萧稚身边,把萧稚身上的巨大外袍一把扯了下来。

质疑声顿时消失,因为萧稚的身下,真的没有任何东西。

这下就连楚朝晖都呆住了,他怔怔地把萧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也没有看出其中的玄机。

唯一能够解释的,就只有萧稚真的是靠那一根手杖悬空坐了起来。

悬坐在半空中十几秒之后,萧稚的脖子已经涨得通红,他缓缓地放下了自己的双脚,把手杖扔给了卢卡斯。

这一段半魔术半杂技的表演结束之后,卢卡斯又给萧稚递上了一颗和他手掌差不多大小的圆球。

萧稚长呼了一口气,脱掉了最外面的衣裳,只留下一件贴身的衣物,上半身的肌肉纹理若隐若现,看得不少尚且年轻的女子脸颊泛红。

伸出双臂,萧稚伸出左右手的食指和拇指,两只手一起,把圆球夹在手指中间。

接下来的表演中,萧稚不曾用手指抓住圆球,但是那颗圆球就像长在他的手上一样,不管他如何动作,圆球始终都被他放在手上或者手臂上。

而且最奇妙的是,有大部分时间,萧稚的手都在不停地动作,但是在楚朝晖他们的视角看来,圆球一直保持在原位。不仔细看的话,还会以为这颗圆球就这么漂浮在了他的皮肤上。

这两个表演的原理都很简单,重点全在技巧上。而且时间紧迫,何沉烟不可能现场把要用到的所有道具全给做出来,所以只能缩减了内容,把这两个表演结合在一起,凑一凑时长。

结束之后,现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楚朝晖更是直接站了起来,当场就要给萧稚赏赐。

“朕认识你这么多年,还从来不知道你有这一手!”

完成表演的萧稚还喘着粗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承蒙皇上厚爱,这些都是卢卡斯的主意,还有燕王妃提出的点子。”

楚朝晖惊讶地看着何沉烟,何沉烟主动站起来行礼道:“这些都是儿臣从旁人口中听说的,儿臣和王爷,还有萧稚,都是卢卡斯的友人,我们聚在一起想到的主意,都是为了让父皇和奶奶高兴。”

“竟然是这样。”楚朝晖承认,他确实被这次的献艺给惊讶到了,看得也确实过瘾。

“赏,都赏!下次想到什么再继续,好让大家一起高兴高兴。”

“是!”

从舞台上下来之后,萧稚才从紧张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他一边掰袖子里的东西一边埋怨卢卡斯:“下次有这种事要帮忙一定要提前说!我刚刚手脚都吓冷了。”

卢卡斯帮他把东西收好,一边赔笑说:“对不住对不住,这次真不是有意的,谁知道中途会出这样的岔子,晚上我请客,去桂香楼吃顿好的。”

听说要请客,何沉烟未见其人见闻其声,人还在拐角声音就传了过来:“我听到了,我也要去!”

夜晚,卢卡斯按照约定,在桂香楼定了一桌特别贵的酒菜,全都是按照萧稚的口味选的。

“今天多亏了你们帮忙,这杯酒,我先喝为敬!”卢卡斯说完,仰头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萧稚取笑他说:“来这里这么些日子,酒桌上的东西倒是学了不少。”

卢卡斯“嘿嘿”一笑,说:“入乡随俗嘛,我本来就是商贾家庭出生,这些东西或多或少都会接触到的。不过今天娘娘提出的那两个节目,就算是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想想,也实在是让人吃惊不已。”

只是简单的两块铁而已,怎么合在一起,就能有那么大的力道?

何沉烟解释说:“其实是一种天然的矿石啦,只不过我给萧稚用到的是提纯过的,所以力道才会那么大。”

总不能说是她从空间的医疗器械里拆出来的吧……

萧稚的表演是何沉烟根据魔术中的悬浮术改编来的,本来应该是要做一个悬在半空中的座位,但是时间太紧,加上萧稚的臂力很强,所以何沉烟用磁铁帮了他一把,从而去掉了后面的座位。

至于后面那种看起来很神奇的控制圆球……其实也是何沉烟当时练武的时候,学习控制肌肉力道的产物。

今天的表演也让楚骁大吃一惊,何沉烟身上的秘密真是永远也挖掘不完。

不过更令他在意的是,卢卡斯的手下里,竟然也会有宋夏的人。

夜晚,何沉烟呆在房间里看书,楚骁和萧稚来到了燕王府的地牢。

冬天的地牢阴冷潮湿,时不时还有水滴落到地面的声音。

萧稚走在前面带路,手上还贴着何沉烟帮他贴上的膏药。

“王爷,就是这了。”萧稚走到一间牢房门口,负责看守的士兵将门打开,楚骁踱步走了进去。

自从上次被楚骁逮到之后,宋夏就一直被关在这里,没有离开过半步。

这个地牢里,除了看守的士兵,他再也没有见到过其他人。不管他如何嘶吼,如何辱骂,甚至连后来的求饶,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个牢房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将他的声音尽数吞没,没有留下一点生机。

楚骁走到已经崩溃的宋夏面前,问他:“感觉如何?”

此时的宋夏手脚被粗大的铁链束缚,每移动一下,铁链就会发出声响。

他的身上还留着第一天被拷问的痕迹,他嗤笑一声说:“你这么折磨我,无非就是想从我口中套出消息。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他的话说完之后,楚骁只是看着他,并没有接话。

不喜,也不怒,就这么俯视着他。

长期被折磨的精神让宋夏承受不住这种无声的怜悯,楚骁都还未张口,他却先被自己给打败了。

他嘶吼着朝着楚骁冲了过去,铁链瞬间被绷得笔直,发出刺耳的声响:“楚骁!!!你这个恶魔,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