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梅双手撑在我的胸前,身体后仰,尽量的和我保持着距离,却也挣脱,说:“不准欺负我!”
我笑着说:“这怎么能叫欺负啊?”
“还不算欺负啊?哼,以前在河里的时候就总是欺负人。”宋小梅撅着嘴说。
我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说:“哪有?”
宋小梅的胳膊稍微放开了些,身子也直起来,离我近了一点,说:“你可不要说你都忘了,装着摸鱼,在人家身上摸来摸去的。”
我伸伸舌头,说:“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宋小梅肯定是感觉到了我身下的变化,突然间勾住了我的脖子,说:“其实……其实就从一开始我就喜欢上你了,要不的话也不会逼着你叫我姐姐。再叫一声!”最后的一句,饱含着神情,也带着些许的冲动。
看着她性感的嘴唇在面前开合,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轻轻的喊了声姐姐,搂紧她,吻向她的唇。
这样的空间,让我们产生一种整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错觉。
在这样情况下,人会忽略很多东西,也会少了很多顾忌。
宋小梅只是下意识的躲了一下,便忘情的和我吻在一起。
我欲火中烧,抱得她更紧,疯狂的吻着她的唇,伸手按在她胸前的突起上,用力的揉着摸着。
可是,在我要伸手进去的时候,宋小梅却拦着了我,轻轻的摇摇头,态度很坚决。
我望着她,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答案。
可惜,宋小梅什么也不说,只是不让我进一步的行动。
我没有办法了,只好放开她。
宋小梅红着脸,低着头,小声说:“我们回去吧!”
一种无形的失落油然而生,回到家里,我一头栽在炕上。
晚上,陈小娣收拾完,对姥姥说:“晚上我过去陪陪他,问问是怎么回事!”
姥姥自然不会反对。
陈小娣看着姥姥进房间上了炕,这才过来将门锁上,爬到炕上,坐到我的身边,抱着我头,轻轻的问:“不凡,到底怎么了?”
这事怎么能说?
陈小娣看我还不说话,默默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躺下来抱着我。
我抱着她的身子也开始有感觉,尤其是一想到在里面被包容挤压的快感,又开始萌动着原始的欲望。
陈小娣很轻易的就感觉到了,红着脸说:“就知道使坏!”
我破涕微笑,觉得她此时是那么的迷人,轻轻的吻过她的唇,说:“你真好!”可不管怎么样,和她,基本上没有前奏,因为即便是有,也得不到任何的感觉。很快,我们便深深的交织在了一起。这一次,在我完成任务又感受过那一份特殊的服务之后,我没有马上离开,希望这温馨可以延续下去。
陈小娣抱着我,让我静静的趴在自己身上,同样没有动。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交叠在一起。陈小娣的收缩性实在是太好,以至于我瘫软了依然可以停留在其中。
过了很久,我这才下来,长长的吐了口气。
陈小娣起来穿上衣服,开门去端水准备擦拭,却惊愕的发现姥姥站在门口。
姥姥看着我们,神情复杂,过了半天才微微的叹息着,蹒跚着回房间去了。
我没穿衣服,陈小娣衣冠不整,事情再明显不过了。
陈小娣回头望着我。
我起来穿上衣服,到姥姥的房间里。
姥姥一回屋就躺下来,可能有些无法面对这样的事情。
我到炕上轻轻的推了她一下,说:“姥姥,你别怪小娣,是我逼她的。”
姥姥叹了一声,过了半天才说:“我不管你们的事情。不过在这里我要和你说明白,这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我连忙答应,说:“姥姥,你真好!”
“哼,你说我不怪她就不怪啊,你们怎么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姥姥的话里自然带着对我的偏袒。
陈小娣在下面听着,默默的不说话。
我连忙说:“姥姥,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小娣对我们好,我也会对她好。”
“好也用不着这样啊!”
我没再解释,也没办法和姥姥解释这个问题,总不能说是自己冲动的后果。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姥姥,别的我不敢多说了,总之这件事情不是错事。你放心,以后我们也会注意的。”
姥姥嗯了一声,说:“快睡去吧!这么冷,别冻着了!”
一天下午,我正陪着陈小娣和姥姥说话。
二狗娘胡莉从外面哭着进来。
“怎么了?”我问道。
胡莉哭的更大声,说:“不凡,北兴在工地上被人给打了,胳膊都打断了。我刚从医院回来……一会儿我还得回去照顾他。”
“你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莉抹去眼泪,说:“你们也知道,北兴他……他有时候的确是犯浑。不是过年的时候没回家在工地上嘛,他老板娘对他挺好的,还给他送过几次吃的。这个混蛋到底是不该,以为老板娘对他好,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昨天他竟然将老板娘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结果被人看到告诉了老板,那老板找了几个人把他给打了。”
我听完她的话,神情冷峻,说:“要是这样的话就该打!你也是,孩子是要护,可不能没有原则。他要是做了这样的事情,那就该打。打他一顿算是便宜的了,要是人家把他送到派出所去看你怎么办。”
胡莉岂能不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一个劲的哭。
二狗这个混蛋也的确是活该,上一次因为欺负人被我看到,这连他娘都搭进去了,竟然还不知道悔改。
当然,她娘搭给我的事他不知道。
我看她哭的可怜,说:“行了,就当是有人帮你教训一下他。要是他还这样下去的话,弄不好哪天要死在上面。”
胡莉最后哭着说:“我知道!我去医院了!”宛如一个受伤的小怨妇。
我终是于心不忍,毕竟这个女人每一次伺候的我很舒服,说:“走,我也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人家真的要送他去派出所,也好给他求个情。”
陈北兴躺在床上,头上包着纱布,露出的地方一大团的青紫,还有些擦伤涂着药水,看起来十分的恐怖;手臂上打了石膏,嘴里哼哼着,偶尔痛的龇一下牙。
我来到病床边,恨恨的说:“活该!总是不学好,现在知道痛了吧?还有你……”我看了胡莉一眼,说:“要不是你这么惯着他,也不会这样!”
胡莉委屈的又哭起来,趁人不注意,小声说:“那不是便宜你了啊!我也算是遭了报应!”
这个时候竟然还说这话,靠,活该遭报应。
错了,我看她是喜欢遭报应。
我瞪了她一眼,想着她的确给了自己太多的快乐,尤其是她从来都不介意自己在她身上如何的施为。
那些从小片里学来的本事,招招下流的连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可她却眉头都不皱一下,肆意的为自己做。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陈北兴痛醒过来,嚎嚎的哭着。
我冷冷的说:“你还好意思哭!”
陈北兴的脸抽动了几下,微微的扭头看看房间里只有我们几个,这才说:“我……我……是她让我过去的,她还摸我,撸我,给我弄的难受,我才脱她的裤子。可被人看到了她就赖我,说我欺负她。”
我皱皱眉头,知道这个家伙虽然楞,可还不至于说慌,更加不会编理由,向前走了一步,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